聪明到知道世人永远会同情弱者，所以她永远都只会用一副天真的模样掩饰自己的内心。
即便是犯错，也只会说成是自己的不小心。
上一次的事情，她已经领教过了。
“不，我一点也不聪明。”
陆允看着她，笑的似乎更加灿烂了：“只是我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看中的东西如果自己不努力争取，那就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得到。”
“他在你之前，从未用过女助理。光是这一个破例，就已经值得我关注了，不是吗？”
她脸上的笑容，让楚心言想起了那一天她把自己推下画舫时，也是笑的如此单纯。
可谁又知道，这单纯笑容背后意味着什么？
“陆小姐，你应该清楚傅总决定的事，没人可以改变。”
楚心言说的艰难，这已经是她权衡过后最好的答复。
和万山斗，她不怕，因为他们背后都十分单纯。可是和陆允斗，她没底气。
陆允，是陆氏集团董事长的掌上明珠，而她，什么都不是。
上次傅榕笙已经第一时间救了她，便足够证明这一点了，不是吗？
“别这么害怕，放轻松点。“
陆允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是朋友一般：“就算你现在想要离开，我还担心呢。毕竟你上次和我出去就落了水，这一次和我谈完就想辞职，我的三哥哥会怎么想我呢？”
伸手，帮楚心言倒了一杯红酒：“来，笑一个，他们在看着我们呢。”
明明是夹杂着笑意的话，可是在楚心言听来，却像是夹杂着冰碴子的寒霜一般，让她浑身血液冻僵。
她接过陆允递来的红酒，朝着陆允的视线看了过去，此刻傅榕笙和陆城似乎正在看向她们这边。
楚心言的脸上露出笑容，将高脚杯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下去，仿佛这样，才能够让她的心安定一些。
陆允伸手，从她的手中接过酒杯：“啧啧，真是可惜了这红酒，这一杯，可抵得上你一个月的薪水了。”
楚心言看着杯中残留的殷红，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