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月却拦着她,说:“我来。”
年景容不解:“为何?”
戏月没有说话,只深深的看了年景容一眼,把门打开了。确是影子,戏月笑笑,说:“少爷倒是猜对了。”
影子手里拿着封信,说:“天快要黑了,还要再打下去吗?”
年景容看了一眼戏月,说:“看来这次不分胜负。”
戏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利用吴军消耗华军某些人的实力。有些人的确是难以收服,消灭了也好,我不知道你和睦轻痕最终想做什么,但你得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想成为异端,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成为逆贼。”
年景容抿着嘴鼓了一边的腮帮,说:“阻力能减少一点算一点。”
“你啊,是越来越冷血了,生命如蝼蚁啊,你关心他,前提是不损害你的利益,说起来还有些虚伪呢。”
年景容有些生气,仿佛被戳到痛处,但扪心自问呢,还真是,虚伪。
影子站在一旁,突然把信塞到年景容手里,说:“邱少临的八百里加急。”
年景容有些意外,她看向戏月,浅笑道:“邱少临?有意思。”说罢,她把信拆开,却是愣在原地。戏月有些不解,把她手中的信抽出来,年景容却紧紧握住。戏月放了手,年景容却也松了手,信纸薄薄一张,字也只有片语。
戏月一眼瞄到了内容,她看了一眼年景容,年景容说:“不可能的。”她停了一会,双眼有些无神,有令人心疼的涟漪。过了好一会,戏月和影子都没有动,只是看着年景容,年景容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可是,可是,是不是有人在害她。”年景容想抓住戏月来问,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她僵在原地,说:“我想回去。”
影子说:“睦楼主没有来信。”
年景容看着影子,木然的问:“什么意思?”
影子没有说话,戏月便说:“如果她真的有喜了,你怎么办?”
“我……”年景容深吸一口气,把头扭向无人的一边,“问清楚。如果……我说如果……不对,不对不对……”年景容停住了,说:“这是假的。”
“嗯?”戏月和影子同时报以疑问的语气。
“她在气我。她知道了?”年景容喃喃自语道。
“知道什么?”戏月问。
“知道我早有准备要来前线,知道我们早有计划,借这一场战争削弱不利的条件。”年景容突然又加了一句:“戏月,我想回去了。”她咽下了后面的话。
我本以为像世人所说那般,一个人得到另一个人就会不爱惜,甚至厌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