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月没有和年景容联系,年景容也不急,每日只是巡逻一番,带兵操练一番,若是吴军前来,便应对一番。宴笙有时候也不会跟在她的身边,只是独自一人四处游览。
似乎对于宴笙来说,来前线不过是游山玩水一般。
年景容是个细心之人,她发现当她不在的时候,她临时的府邸被人偷偷的进入过,重要的资料并不在府中,她不担心。
副将王献,不是一个安分之人,年景容早已派人查探过,年景容知道邱少临不会放过这样除掉自己的好机会。王献是习武之人,必然知道宴笙的武功深不可测,前几日宴笙在,王献想必是不敢轻举妄动。
而这几日宴笙又独自出去了,年景容想,是该给个机会让王献表现一下。也不知道华都最近如何了,也不知道睦沐过得如何,是否想念自己。
年景容取了些茶叶,泡了一壶茶,用的是山泉水,茶香四溢,她派人去找了王献,说有要事相商。王献来了,恭恭敬敬的坐下,表面功夫做足。年景容拿出地图,一副要与王献指点天下的样子。
只是没有半注香的时间,就有士兵急急忙忙的赶来通报,说有人在练兵场闹事。年景容忙站起来,王献紧随着,年景容摆摆手,按了按王献的肩膀让他坐下,说道:“王将军,不过是一点冲突,无碍,刚才我们说到这布阵之道,我心中也有许多疑虑,刚才王将军一番见解让我多有裨益。不如王将军继续研究研究,我很快便处理好回来,再与王将军探讨。”
见王献有些迟疑,年景容便又重复了两句:“无碍无碍,打败吴军才是要紧事。”王献点点头,年景容便一脸严肃的出了门。
影子穿上了华军的军服,站在年景容身旁,随着年景容往练兵场走去。他低声道:“前几日睦楼主被降了职,除此之外华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年景容笑笑,说:“那现在邱少临应该是得意洋洋吧。”
影子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如果王献不上钩怎么办?”
“他迟早会做些什么的,那么久了他一点动作都没有,我都替他着急。如果不是为了知道他打算怎样把我干掉,也没必要干等着。”
“所以你猜他会下毒?”
“不知道呢,下毒动静怕是太大了,邱少临应该不会指使他干这种事情。”年景容说罢,奸诈地笑了笑,对影子说:“你去看看吧,我去练兵场,如果他什么都没干,你就别管他,如果他下了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影子有些迟疑的说:“我们聊了这么久,若下药应该早就下完了吧。”
“王献是个谨慎的人,他必然会确定我没那么快回来才动手。怕是得等他的眼线告诉他我到了练兵场他才行动,所以,不用急。”年景容说完,便加快了步伐。
影子走到暗处,年景容刚来这里之时,对府内的设计已经早有谋划,影子躲在暗处,见王献依旧保持着年景容离开的姿势,只是眉头有些紧皱的看着那未喝完的茶杯。
过了一会,影子看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华军军服的士兵,对着门口敲了四下,王献开了门,看了一眼,两人并未交谈,王献很快又把门关上了。
影子看见,王献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把一些粉末状的物体倒进了年景容的茶杯。影子立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王献身后,一掌劈下,王献来不及反应,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