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年景容嗯了一声,睦轻痕推开年景容的手,冷冷的说:“我只要做你的恋人,如果你不愿,就不要主动靠近我。”
☆、此生唯有你
年景容站在原地,似轻叹了一声,说:“先把淤血化开一些,其他事等会再说。”
“你就继续冷淡的对我,也没有关系。即使过去有多少难言之隐,我不能否认我的确对不起你好多次,我早就有自觉应该承受你这样对我。”睦轻痕看见年景容的手停住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令人难受。
睦轻痕想起刚才,年景容听着许多人辱骂自己却不发一言的样子,扭过头不看年景容,想说,却没有说:我不用你对我有多好,不用你为我遮风挡雨,想要和你在一起的话,这点辱骂我还撑得住。我只是怕,你拿着伞,看着我在风雨之中,却不愿撑撑我。
睦轻痕知道年景容是不会说什么的了,便又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我清楚明白我眼前的你,并不是过去的年兮夜,而更不幸的是,你并不想弄清楚你到底要不要我了。我讨厌你的逃避和狠心,但却不得不承认,你进门那一刻,我心中的讨厌就全数化为灰烬。你在,就足够让我欣喜。”
她扯了扯年景容的衣角,让年景容看着自己,“我是因为想念你才来找你的。”见年景容眼中有些闪烁,她又说:“我还不懂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但确信此生只有你能让我明白。”
见年景容身上没有了疏离的气息,睦轻痕轻轻的环住了年景容的腰身,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柔柔地说道:“给我个机会,给我一个随你处置的机会。”
年景容只是任她抱着。睦轻痕说话的时候,她的皮肤敏感异常,觉察着痒,觉察着不安,仿佛躁动在觉醒。像休眠已久的火山,历经够了沉寂,开始喷涌岩浆,如果任由,不是毁灭自己,就是毁天灭地。
她闭了眼,竟然能感觉到一丝心脏的颤栗,每一个字几乎都是逼出来的,一字一划,一个词一个句,一句话就把时间拉得无比漫长。
“我也会心疼自己的,睦沐。”
年景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距离她去找睦轻痕并没有过去多久。她亦没有说什么,只是如往常一样往书房走,彦轩走到他跟前,拦住了,说:“你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能做什么?”年景容只是随意的应道,却突然忘了自己进书房的本意是做什么,她看了看彦轩,然后说:“我们是不是该去吃午饭了?”
彦轩并不是不会看眼色的人,与之相反,他一直懂得察言观色,但此刻却一直追问,年景容烦了,便说:“关你什么事,那么有空今天之内把《离骚》给我背下来,明天如果背不出,你就给我抄十遍。”
听到这话,彦轩像焉了一样,他知年景容说一不二的性子,也知若明天背不出了,她定有无数种手段能让自己知错。不就问问嘛,彦轩嘟囔着,跟在年景容身后,往阿迷的屋子处走去。
却没有饭菜香。
彦轩感到有些怪异,这个时辰了,阿迷忙什么去了吗?
进屋的时候却见阿迷端坐在桌前,桌子上什么都没有,阿迷看过来,那姿态仿佛就是专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