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霁洗漱好,张初越已经在厨房做好了烙饼,听见她进来的动静,一抬头,看到她穿了件露腰的泡泡袖短上衣,下身套了条修身牛仔裤,就这么晃进他眼里。
张初越眉头一拧,看着她过来盛粥,一弯腰,后背的短上衣就往上收,一片雪白的腰挡都挡不住,当事人还没事人一样说:“我赶时间,吃不了这么多。”
“温霁。”
张初越忍不住唤了她一声,就见她抬手挽了挽披下的长直发,侧头从下往上地看他,一脸无辜。
张初越拢起的五指张了张,说:“你们在哪儿约?”
她吹了吹碗里的粥,边想边说:“先回学校,中午跟老师吃,晚上订了个包厢吃饭。”
张初越目光又往她的短上衣看,“你这是叛逆晚期?学校不让穿什么,你今天就穿什么?”
他话一落,温霁顿时忍不住笑出声,“对呀,反正现在都毕业了,老师可管不了我!”
张初越收了视线,将她手里的粥端走,“烫,到桌上吃。”
温霁迈过门槛跟着她那碗粥到客厅,逋坐下没喝两口,就听见张初越突然开口问:“我昨晚跟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吗?”
“咳咳咳!”
温霁没被粥碗烫到手,被张初越的话烫到了嘴:“是我有决定权的吗,你自己就睡过来了!”
男人气定神闲地喝起了水:“我说的不是这个事。”
“那是什么啊!”
张初越目光盯着她看,沉静道:“那两盒东西我放在靠近你那边的床头柜上,没有催你的意思,只是我不问的话,显得我没这方面的意愿。”
要不是从山上背温霁下来时她说得那样可怜,他真不会心软,可现在也好,荷尔蒙只是一时冲动,最关键是做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他得逼她想清楚了,而不是玩玩,事后不算账。
温霁热得感觉这饼都能在她脸上烙一遍了,脱口道:“大早上的你能不能别说这种事!”
“我难道不是早上亲的十三妹?”
温霁猛地从椅子上坐起身:“你别拿件事说我!”
张初越慢条斯理地给她把筷子拢好:“我怎么是说你,你穿得露腰,明知道会受凉,我也没说你。”
温霁一噎,心里有股恼羞成怒的气,“我走了,接我的车要到了。”
“你坐谁的车?”
“同学的。”
“男的女的?”
他这问题一落,温霁眼睛微眯回头看他:“你不是说不说我的么?”
张初越居然说:“我也要去镇上,顺路兜我一次,别浪费车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