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语气傲然:“我乃圣心斋斋主的关门弟子。”
“圣心斋?”楚天舒撇了撇嘴,“没听说过。”
说完,他身形一晃,朝卧室走去。
早上陪着宫义博在山顶煮粥的那个肥壮老者,一直肃立在卧室门口。
看到楚天舒走近,他微微颔首。
楚天舒朝肥壮老者点头致意,抬步进了卧室。
白衣女子俏脸含霜,看着宫云天说道:“宫先生,你是愿意相信他?还是愿意相信我?”
宫云天皱了皱眉:“我无意质疑郝姑娘,更无意质疑圣心斋,不过事关我父亲安危,我觉得还是群策群力比较好,先让天舒给我父亲诊断一下,假如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由郝姑娘来给我父亲治疗。”
“好,我尊重你们的决定,不过……”
白衣女子语气冰冷:“以宫老先生现在的情况,想要保住那只手绝无可能,而且这种治疗办法也是要讲究时效性的,假如耽搁了,我不保证截肢还能解决宫老先生的问题。”
听到白衣女子这番话,宫云天的呼吸无形中粗重了几分。
“圣心斋”这三个字,在他心里还是很有分量的。
宫云天下意识看向楚天舒,露出询问目光,似乎是想要从楚天舒那里得到一个承诺,给他增加点信心。
不过,楚天舒却什么都没说。
楚惜弱上前抓住宫云天的手:“云天,我相信天舒。”
看着楚惜弱坚定的目光,宫云天终于拿定了注意。
他看向楚天舒,沉声说道:“天舒,拜托了,需要什么设备或者什么药,宫家全力满足,只要能治好老爷子,宫家欠你一个大人情。”
楚天舒道:“姑父,言重了。”
说完,他来到床边,把住宫义博的脉门。
片刻后,楚天舒取出银针,准备给宫义博施针。
白衣女子冷然开口:“年轻人,你可要想好了,宫老爷子有任何闪失,后果都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听她老气横秋的语气,倒好像她年纪有多大似的。
楚天舒撇了撇嘴:“我既然决定出手,自然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好。”白衣女子不屑一笑,“那我就拭目以待。”
楚天舒让护士脱掉宫义博的上衣,然后捻起银针,沿着宫义博的心脉,一路刺到了手臂,直至蛇咬之处。
宫云天等人全都一辆紧张的盯着楚天舒和宫义博。
很快,众人就看到,宫义博肿胀的手臂眼色变得更深,已经完全变成了黑青色。
宫云逸一脸紧张的道:“楚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宫云天同样目光凝重,抓着楚惜弱的手,越来越紧,额上也渗出了冷汗。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是你们不听劝,执意要让这个连师门都不敢报的小子治疗,到时候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她的表情,怎么看都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
宫盖世幽然开口:“郝姑娘,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希望我义父恢复呢?”
白衣女子目光刀子般朝宫盖世直刺了过去。
楚天舒没有理会他们,继续给宫义博施针。
又过了十分钟,楚天舒收针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