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征辟我师傅入朝为官,我是师傅唯一的弟子,自然也是要跟着的”,宇文禅连忙说道,语速极快,生怕眼前的小辣椒一个不满意又掐自己。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突然就从终南山上下来了,不过也好,以后你在长安待着也好”,李木兰倒是忘记了这一茬,她当初就查清楚了,宇文禅的师傅孔颖达,是隐居在终南山的一代大儒。
如今大唐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孔颖达这种刷新在长安城边的野生大礼包,简直就是上天留给大唐的ssr,不好好用的话,是要遭雷劈的。
“是啊,以后方便我半夜来找木兰姐姐要亲亲”,他又贴近过来。
“一边去”,李木兰却是已经缓解了相思之苦,不愿意让他亲自己了。她轻轻偏过头,伸手打掉了他想要继续贴过来的手。
“再亲一下嘛,你在信中可是说过要奖励天上谪仙的,白纸黑字,军令如山,李将军说话不算数嘛”,宇文禅从怀里轻巧地掏出一封信,正是前些天李木兰思念之极时写的那一封。
当时,饱尝相思之苦,又突然收到情郎送来的宇文歆和尉迟敬德两员大将,心情上佳感动之余,便在信中留下了“他日归于长安,当怀抱仙人,唇舌交战”的话。
李木兰顿时俏脸羞红,看着宇文禅展开手中信件,正要念出声来时,伸手一把夺过还留存着他体温的信纸。
她想要将信纸藏起来,可是今天她沐浴之后专程换了纱衣,身上不曾有口袋,急迫之下,李木兰竟是直接将信纸放在胸口处紧紧抱住。
宇文禅见她这样一副羞涩着急的样子,顿感一阵好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美人,儿,不要害羞”
其实还有我,门外吃瓜的初雪默默想道,今晚的戏精彩程度,是她二十年后想起来都会笑出声来的。
可是,任凭宇文禅如何说话,李木兰都是紧紧抱着信纸不肯开口。
宇文禅笑笑,你以为这样我就治不了你了吗,只见他再次环绕李木兰,似乎要去抢夺那新一般。
李木兰低着头,将信抱得更紧了,生怕宇文禅将信抢走。
“笨木兰,我不是来抢信的啊”,宇文禅的呼吸拍打在她额头,双手环绕她的腰际。
“啊”,李木兰听见他的话,骤然抬头,小嘴微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说时迟,那时快,宇文禅的嘴再次凑近过来,捉住了她的精致唇瓣,一只手伸到她脑后,不让她逃离。
再次接吻,这一次两人都熟练了很多。李木兰方才嘴上说得厉害,可真到了接触上的时候,还是直接软倒了下来任他轻薄。
这一次,宇文禅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在李木兰的唇齿之间占尽主动,美人被欺负得气都喘不过来。
与此同时,放在她背后的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向下,靠近了她腰下的完美圆润。
贴近之际,他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美人儿开始反抗了,可是她的力气相较于宇文禅来说却是小了一些,加之本就是羞涩大于抗拒,身下的禁区也被宇文禅轻易突破。
完美圆润的手感让宇文禅心旷神怡,沉醉其中,只觉得人间最美好的感受也不过如此。
他甚至不仅满足于贴近,而是开始有规律地轻轻游走抚摸,惹得眼前的人儿又是一阵抗拒。
终究是羞涩战胜了爱情,李木兰轻轻一咬他的舌头,宇文禅吃痛之下,快速退了出去,手上动作也被她打断。
“淫贼”,她就活像是一个坚贞不屈的烈妇一般,冷声呵斥着眼前的色狼。
若非是宇文禅见惯了她这般模样,怕是真要被吓住了。
“嘿嘿,只对你一个人淫就叫做专情”
“花言巧语”
“木兰”
“嗯?”
“我心悦你”,宇文禅盯着她,认真地说道。即便是在风气开放的大唐,一个女子让男子这般欺负了,也唯有嫁给他一条路。
在宇文禅看来,李木兰这是将自己最重要的名节都交托给自己了。
“郎君,妾身也是”,李木兰不复方才那般的贞烈,换上了一副羞涩而坚定的表情。
他们两个,要勇敢地双向奔赴。
外间的初雪看着里面男女热烈的动作和深情的表白,简直都想要冲进去为他们撒花了。
宇文禅和李木兰就这般轻轻相拥,劳累许久的两人,互相依偎着,竟是都睡过去了。
……
清晨的鸡鸣将宇文禅吵醒,他轻轻睁眼,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眼眸。
李木兰早就醒了,倚靠在他怀里轻轻看着他的脸,一脸幸福洋溢。
“早安”,宇文禅笑道。
“早啊”,美人笑着回应,多希望这场景能持续几十年啊。
“来个早安吻”
“坏蛋,呜呜,你轻点”
“这是什么,你随身带着棍子吗,怎么这么硬”
“好姐姐,让我来给你科普一下”
“不要”
玩闹许久,两人才收拾好准备出门。
今天宇文禅要回国子监去上课,李木兰则是要到太极宫中向李渊述职。
在外征战的将领,刚刚打了胜仗回朝,哪个不是当天就要去宫中述职表忠心的,即便李世民都是如此,谁知道你会不会趁着兵权还在手里直接从老爹手中抢班夺权。
只有李木兰身份特殊,她是李渊最宠爱的亲女儿,可以格外开恩,休息一晚再去面见皇帝。
毕竟,将领都是带着兵马回来的。
几百人,看似不多,其实已经能做很多事情了。
你说对吧玄武门,你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