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扑通一声落水声,水花溅起数米高!瞬间迷了跟随而来的北冥乐的眼!
紧接着就是落水后的窒息感,楚轻狂头脑越来越沉,到了她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只说了一句。
“哎哟卧槽,老子不会游泳啊!”
——
黄粱一梦绕魂间,这一昏迷,连楚轻狂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又是何时醒的。
耳边泉水叮咚,还夹杂了草春的虫鸣。楚轻狂此时十分想睁开眼,想看看自己到底身处何处,只是身体得罪无力感却使得她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直到她第一次睁眼,是因为鼻尖萦绕的药味,可是眼前一片朦胧,只看到自己身前立了一抹紫影,可惜在她想睁大眼细看时,却再一次闭上了眼。
虽然闭上了眼,可是楚轻狂却注意着身边的一切。药味猛然加大,勺子触碰,她的唇边忽地一凉,这浓浓药草味使得她眉头一皱,潜意识的抿紧了嘴。虽然她常年与医药打交道,可是对于这些药味她却是十分不喜。
耳边传来一人的叹息,那人再次喂她,可是楚轻狂却依旧紧闭嘴,不留一丝空隙。
那人似乎生气了,重重的把药碗一掷,清脆一声响!瞬间惊醒了楚轻狂。
她一把坐起身,拂了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住地喘息着。
待自己心绪稍微平静了下来,她才环视了四周,这是一个农家才有的竹屋,空气中隐隐约约夹杂了许多药草香,可是屋子内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人。
难道方才的一切都是她的梦吗?
而屋中的木桌上那装着黑乎乎汤药的碗却告诉着她,这一切都是无比的真实。
那人是谁?她现在又在哪里?北冥乐呢?
蓦地,楚轻狂的记忆回到了在崖壁树干上的那一刻。
孩子!她的孩子!
楚轻狂立即摸上了自己的脉门,再感觉到那一缕似有若无的跳动,她的心,终于安稳下来。
只是,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她失踪了这么久,将军府会不会已经闹到了天?
吱呀一声,门扉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子,手中还端着一个盛满米粥的碗,看着楚轻狂醒了,眼睛顿时一亮!
快速走到床边,将粥碗递给楚轻狂,手对着自己的嘴,支支吾吾的比划不停。
楚轻狂先是一愣,随即看了眼那粥碗,蓦地明白了,原来这姑娘是个哑巴,她接过碗道。
“谢谢姑娘。”
那素衣姑娘弯起眉眼一笑,伸出大拇指向楚轻狂一点,这次楚轻狂看明白了,她这是对自己说不用谢呢。
楚轻狂对她回以一笑,抿了口粥,米粥入口即化,还带了点微微的甜,让她此时杂乱的心绪安静了不少。
“姑娘……”
楚轻狂话还卡在喉间,就见那素衣姑娘赶紧摆了摆了,指了指窗外正冒着绿芽的柳树,然又指了指自己。
楚轻狂一笑,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你叫,‘柳’?”
素衣姑娘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然后又指了指楚轻狂手中拿着的碗,弄得楚轻狂一时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