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娇气,怎么可能会肏坏呢,我看你下面的这张小嘴贪吃得很呢。”魏清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故意顶得更深,硕大圆润的龟头甚至顶开了少年柔嫩紧致的子宫口,那绝妙的束缚感让魏清爽得眯起了狭长的眼眸,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暗哑。
子宫被强行侵入的酸胀感让宁远猛地睁大了双眼,原本眼眶中含着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他秀气的脸沾得湿漉漉的,陌生的快感激得他单薄的身体不断颤抖,宁远张开嘴想要反驳什么,却又被男人粗暴的抽插,将那些话语撞得支离破碎,最终变成甜腻的喘息,“哈嗯……唔……哈唔……太……太快了……放过我……嗯啊……”
可身后的男人哪会随了他的意,少年示弱的求饶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施暴欲,魏清张开嘴,一口咬在了宁远的脖子上,鲛人尖细的虎牙直接刺破了少年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肤,鲜红的血液立刻溢出,腥甜的味道刺激着鲛人的兽性,魏清的赤瞳微缩,有些贪婪地舔舐着那些细小的血珠。
“你的血,好甜。”直到血液不再渗出,魏清才克制住再次想要咬破宁远皮肤的冲动,他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唇角,声音低沉地在宁远的耳边呢喃。
鲛人本就嗜血,而宁远的血液里还混合着甘冽的灵力味道,这味道让魏清没来由地上瘾,如果换做另一人,也许魏清会直接将其吸干啃噬殆尽。
“求你……哈嗯……慢一点……”
肩膀被咬破的刺痛感,相较于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算不得什么,也没能将宁远的混沌思绪从情欲漩涡中拉出,他只觉得眼前不知道是被自己的泪水还是池水弄得模糊不堪,小穴中好像每个地方都变成了敏感点,男人的每次抽插都会让他爽到战栗,身前的肉棒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射了出来,本应该疲软进入不应期的肉棒,却还是硬得不行,前端不断溢出黏滑的淫液。
少年不断的求饶听得魏清有些莫名的烦躁,他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行吻住了宁远的唇,他吻得极富侵略性,少年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他肆意逡巡舔舐,每每舔到宁远敏感的上颚,魏清就能感觉到那贪吃的小穴用力缩紧,似乎是舍不得让他的肉棒离开。
“嗯……哼嗯……”宁远只觉得自己就快被吻到窒息,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避水术好像失去了效力,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激越的快感浪潮中。
屁股被男人带着鳞片的腰胯撞得生疼,紧致的小穴口也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撑到发白,然而小穴深处还是会因为每一次的冲撞而溢出温热黏滑的淫水,让男人的侵犯越来越顺畅。
男人挺动着腰胯不断抽插着,巨大的鱼尾在水中摆动,让池水掀起波澜,波浪声和宁远发出的甜腻喘息混合在一起,让房间中的空气都充满了情欲气息。
又狠狠地抽插了数十次,魏清终于咬着宁远的后颈,全部射进了少年被肏得烂熟的花穴深处,鲛人的射精时间比人类要长两三倍,宁远颤抖着身体想要逃开,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被射满了一肚子。
原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宁远闭着眼想要就这么昏死过去才好。
然而魏清好像不准备放过他似的,故意将还未软下去的肉棒,用磨人的速度一点点抽出,最后还用手去按压宁远的小腹。
归于平静的睡眠,一点点浮起白色的浊液。
“……唔……你……拔出来……”宁远上半身无力地靠在魏清的怀中,喘息着低喃,激烈的情事过后,身体因情欲而起的潮热还未散去,高潮的余韵让宁远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少年只觉得贴在男人微凉的身躯上十分舒服。
“怎么?用完我就不想要了?”魏清挑了挑眉,他一手捻了些浮在水面上的浊液,而后将其涂在宁远的唇角,让宁远的脸看起来愈发煽情,就像一只追逐快感的雌兽,而那颈侧留下的清晰牙印似乎让魏清内心奇妙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宁远甚至没有力气伸出舌头去舔舔唇角,也没有力气去回应魏清的揶揄,他只觉得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最终竟是靠在男人的怀中晕过去了。
魏清看着怀中的少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摆动巨大的鱼尾,浮出水面,尽量动作轻柔地将宁远放到水池边,而后,魏清坐在水池边,右手轻轻捻了个诀,他的鱼尾便变成了一双人腿。
而后,魏清抱起水池边的宁远走到卧室,给少年擦干身子,将人塞进了被窝里,他自己也从衣柜里拿了套宁远给他买的衣服换上。
虽然说魏清是宁远买来的,但宁远却没有给魏清添加什么限制,魏清如果想,他现在就可以离开宁远,重新回到深海,然而魏清似乎不想这么做。他赤着脚走到院子里,一脸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盘算着今晚做些什么菜吃。
……
直到傍晚,宁远才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忽然有些慌张,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一边喊着男人的名字一边走出房间,“魏清……?你去哪儿了……?”
从卧室到水池,甚至是房子的每个角落宁远都找遍了,他都没有看到魏清的身影,正当宁远准备出门找魏清时,却看见男人拎着一条大鱼打开了门。
“嗯?你醒了,这么着急去哪儿啊?”魏清挑了挑眉,一脸笑意地问道。
“啊?我……我看你不在家……以为你不见了……你去哪儿了?这鱼是哪来的?”宁远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这鱼当然是我从市场上买来的。”魏清一手将鱼递给宁远,一边走进来,反手将大门带上,“你不会是以为我不见了吧?”
“才没有!我只是担心你又被人抓走了。”宁远抿了抿唇,反驳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担心我了,不逗你了,今晚吃鱼肉火锅吧?”魏清抬手摸了摸宁远的脑袋。
“嗯,那你帮我处理下这条鱼吧,我不太会处理鱼。”宁远点了点头,就把鱼拎进了厨房。
晚上两人对坐在餐桌前吃着鱼肉火锅,宁远忽然开口问道:“魏清,你不准备回海里去了吗?”
“怎么,你想赶我走了?不想要鲛珠了?”魏清放下手中的碗筷,托腮看着宁远,火锅升腾的袅袅雾气让他有些看不真切少年的表情。
闻言,宁远垂下眼帘,踟蹰着开口,“我本来也不是为了鲛珠才救你的……”
“不回去了,放心吧,我说着玩的,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鲛珠,不过我反正在海里也是一个人,我从记事起就一直是一个人在海里了,现在你要我回去,我又能回去哪里呢?”魏清淡淡地说道。
“没关系,那你以后就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再受那么严重的伤了。”宁远听着男人的话,不知怎么地有些心疼,他也知道孤独的滋味其实不好受。
天空中乌云密布,一艘巨大的海盗船在大海中航行。
通体漆黑的船身和同样纯黑的风帆让这艘船在深夜的大海上看上去仿佛游荡的恶魔。
然而船上此时的气氛却很欢乐,十几名船员在甲板上开着宴会,一条长长的矮桌上堆放着各式美食美酒,船员们勾肩搭背地大快朵颐着。
大副塞缪尔从驾驶台上走下来,环顾了一圈甲板,没看到船长的身影,便一手揽住旁边船员的脖子,将人拉到身边,问道:“喂,埃文,看到船长没?”
埃尔文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呛了口酒,“咳咳……啊?船长啊,我好像看到他去船舱下面了。”
“船舱下面?哈……那不管他了,尽情喝吧!”塞缪尔挑了挑眉,似乎是猜到了船长的去向,随性地从矮桌上端起一杯啤酒,仰头畅饮起来。
……
这艘巨大黑船一共有三层船舱,此时船长雷纳德正在底层的某个房间内享用着他的“战利品”。
虽然是在一艘海盗船上,这间房间里却十分干净简洁,里面仅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床上铺着黑色的绒布床单,床头有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正锁在两条纤细的手腕上。
雷纳德将一盏油灯放到床头柜上,坐到床边,仔细打量起他的“战利品”。
这是一只海妖,传说中他是北海巨妖克拉肯的眷属,拥有美丽的脸庞和甜美的嗓音,但与人鱼不一样,这些海妖不会浮出水面诱惑人类,他们生活在深海,只有克拉肯召唤他们时,才会和人类战斗。
而这只被绑在床上的海妖,是雷纳德昨日和其他海贼火拼,抢来的战利品,他也不知道这只海妖是怎么被人类抓住的,但这只海妖的模样,只一眼就让雷纳德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与人类少年相似的身形,显得娇小惹人怜爱,白皙的皮肤如同渡上了月华,淡紫色的长发闪着珠光,波光粼粼地散在黑色的绒布床单上,美丽的脸庞既妖冶又纯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海妖的纤细的脖子两侧有和鱼鳃一样的结构,修长的手臂上长者一条小小的粉色吸盘,手指只要挨上去便会被吸附住,但稍稍用力,又能和其分开。
雷纳德几乎是看入了迷,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上海妖的脸颊,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狭长的双眸微阖,俯身吻上了海妖柔软的唇。
那水润的触感仿佛有吸附力一般,让雷纳德想要更加深入,他伸出舌头撬开了海妖的双唇,轻易地在对方口腔中逡巡。
海妖的牙齿和人类差不多,只是要比人类多上两颗虎牙,上颚褶皱也要比人类明显一些,雷纳德自轻而重地舔舐着海妖的上颚,感受着海妖的口腔中开始分泌越来越多的唾液。
“唔……嗯……”兴许是上颚过于敏感,一直处于浅眠状态的海妖轻轻蹙眉,眼球在眼皮下轻微震颤着,但仍未醒来,只是从喉间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这声音无疑是在煽动雷纳德的欲望,他一手捏着海妖的下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纠缠着海妖的舌头磨擦吮吸,另一只手抚上了海妖白皙的胸口。
海妖的胸乳和少女一般,微微隆起,但触感柔软又富有韧性,乳头又粉又小,雷纳德爱不释手地揉捏亵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