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之后,陈文涛和陈修竹也姗姗来迟,陈修竹还不好意思的表示没能帮上家里的忙,而陈文涛,完全就是一副大爷的样子。
陈丰收气的打他:“不是说能中秀才吗?怎么才是一个童生,你让你爹我丢死人了,还有脸在外头这么久?”
陈文涛不以为意道:“秀才是那么好考的?陈修竹那是夫子的关门弟子,我虽然买了题目,可也差了一点点,还不是没银子?”
外头的树上,陈辰差点笑出声来,可不是没银子,要是有银子的话直接找人帮着写一写,肯定不就上了?
她曾想过陈文涛是个草包,可也没想过这么草包,和几个狐朋狗友拿着试题讨论几天,连个像样的文章都写不出来。
谢翰文捏捏她的脸,哄她道:“想笑就笑吧,他们都是普通人,只要你不大声喊叫,没人会发现你的。”
和小媳妇坦白之后,谢翰文更是不在藏拙,加上孙石头的教导,他的轻功比前世还要好上一些,经常带着陈辰飞来飞去,是陈辰新的娱乐游戏。
这会儿,知道陈文涛回家肯定有乐子看,陈辰便用几个丧权辱国的条件换了谢翰文带她来看。
每天晚上给捏十下这样的条件,真的是前一世做到大将军的人提出来的?他只怕才二十来岁吧,这恶趣味。
可无论心中怎么吐槽,陈辰都闭口不谈,无他,主要是谢翰文和她没了秘密之后,流氓的本性就露出来了。
虽然现在还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亲亲捏捏偶尔咬一咬什么的,谢翰文仍是玩的不亦乐乎。
屋子内,陈丰收勃然大怒:“老子送你去读书读了这么久就是这样的结果?一个童生?你也好意思?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呀。”
他像是老了十岁,颓然的坐在凳子上,陈丰收不是无知的人,他明白,要是这种机会都把握不住,陈文涛基本于仕途无缘了。
陈文涛却比他还生气,吼道:“你以为我想这样?还不是家中的条件?你可知道我被同窗嘲笑了多久?”
他越说越生气,想起陈修竹拍着他的肩膀叹气的样子,更是怒火中烧,直接摔了手边的碗,大吼道:
“就连陈修竹,他们家中给的条件都比咱们家里好得多,大哥这几年贪污了多少钱,可给我用了一分?”
陈丰收阴沉着脸,不光生气陈文涛不识好歹,也生气陈大虎,陈大虎这些年瞒着他攒了一百多两银子,要是这个银子拿出来,陈文涛很可能不是这样。
尤其是,前一段时间还给陈大虎赔了那么些钱,这会儿,他也不责怪陈文涛了,反而是恨上了陈大虎。
“罢了,已经这样了,你看谢翰文的姥爷那个张老爷子,不也是个童生?拽成什么样子了,咱们好好干,也能衣食无忧。”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荣华富贵就不要想了。
陈刘氏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子吵架,神总结了一句:“都是大虎,被张荷花那个贱人蛊惑着,连亲弟弟都不顾了。”
陈辰看着陈丰收像是点了头,她都快要笑出来了,这人竟然这么轻易放过陈文涛了?明明是白白废了家中剩下的钱财,反而责怪别人。
果然呀,果然是自己的好爷奶,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陈辰也没了看下去的**,投入谢翰文的怀抱,努努嘴,谢翰文自觉地抱着她跳下了院墙,顺便,往屋子里扔了一个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