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权衡了一下利弊,道:“咱们还是疼爱大妞的,不过嫁出去了就是别家的人,娘家就不好打扰了。”
这算是做出了承诺,陈辰满意,也不再说话。
果然是横的怕不要命的呀,再胡搅蛮缠,也怕绝对的武力。
失策失策,早先的陈丰收就跟陈刘氏差不多,贪心不足,又傻大胆似得不要脸面,她也不知道威胁还能奏效。
可是,威胁归威胁,该有的惩罚陈丰收一样也不能好受了。
就像是陈刘氏现在一样,家里的媳妇都不听话,日日劳作,又没有话语权,日子过得甭提多糟心了。
将人放在县城的回春堂,大夫看了并无大碍,只是常年饮酒,身体虚弱,要好好调养,还需要人为的降温。
拿了药,又住宿一夜,谢翰文尽职尽责的将人带回去,一出门,就遇见张老板的人过来请。
“今日咱们酒楼推出新菜,主子请两位去尝尝。”
还有陈家人,谢翰文便出面拒绝了。
回来的路上,陈刘氏絮絮叨叨:“这县城的医馆吃人一样,咱们文涛没什么事,十两银子就进去了,能买多少肉哟,这都还不算吃药的钱呢,城里人真是黑心。”
一头猪一年也就是十几两银子,陈文涛这一趟,两头猪都赔进去了,陈刘氏心疼的直抽气。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回春堂是张老板的产业,一到县城,谢翰文就和张老板打了招呼,收了他们几倍的银钱。
哼哼,陈辰就是让陈丰收这个遭瘟的老头子,也尝尝这抓心挠肝之苦。
就连陈大夫,也是听了陈家的下人聊天,才去县城回春堂瞧了,这个局,陈辰早就布下了。
若不是近些天事情太多,她早就腾出手收拾陈丰收了,还能容的了她蹦跶这么久?
陈丰收显然也是心疼银子的,可他要面子,也没多说,还劝着陈刘氏少说两句。
陈辰把玩着腰间的荷包,里面鼓鼓囊囊的,陈辰从里面拿出一个银元宝,约莫要有五两重。
她看着陈文涛笑道:“听闻最近小叔需要不少银钱买书,这五两算是侄女资助的吧。”
陈文涛咳嗽了两声,脸上露出些许傲气:“你倒是有眼光的,赚了钱知道资助我念书,这银钱我就给你个面子,收下了。”
他伸手去接,陈辰却是收回了手,笑道:“小叔别着急呀,我可是有条件的。”
陈文涛不悦道:“还说什么条件,这么多事,我能缺了你那几两银子不成?”
谢翰文在一旁瞪着,他除了嘟嘟囔囔也不敢说什么,只不耐烦道:“快说!”
陈辰摇摇手中的银子,懒洋洋的看不出喜怒道:“说来也简单,只要小叔打爷一巴掌,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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