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谁能告诉她被人认出来了要怎么破啊?
张天松了一口气,一整天担惊受怕,又挨了两鞭子,一旦放松下来救困意袭来,摇摇欲坠,顾娘子扶着他进去,只剩下陈辰谢翰文与小孩子大眼瞪小眼。
陈辰不说话,小孩子倒是又开口了:“我不会记错的,这个大哥哥特别吓人,我差点连糖葫芦都掉了。”
看着孩子胸有成竹的样子,陈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家的糖葫芦已经这么声名远扬了吗?
好在他们没有不让人知道身份的需要,安抚了孩子两句,还承诺给他做一个别人都没吃过的糖葫芦,陈辰才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
谢翰文将她抱在怀中,面色温和了两分,对张老板道:“有劳张老板了。”
张老板心中发笑,憋笑憋得正辛苦,他这么一说,连忙道:“都是应该的,你们去吧。”
陈辰一躺到床上就睡得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被谢翰文喊起来,还是迷蒙着双眼。
她在古代太舒坦了,一天要睡一半,昨夜睡得本就晚了,今儿又一大早被拖起来,她揉揉眼睛,伸出白玉般的胳膊,委屈的呜咽:“哥哥抱。”
谢翰文将她抱在怀中,心软的一塌糊涂,小胳膊软乎乎的,又白又嫩,他不忍将陈辰拖起来,亲亲她的额头道:“乖,你睡吧,我们去公堂就行了。”
陈辰抱着他,小小声的嘟囔:“我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谢翰文失笑,笑自己还对她的言语感到疑惑,不早认定了她是孤魂野鬼了吗?说出这样的话也寻常。
陈辰很守信,抱着睡了会儿就自己起来了,梳洗打扮完了还显得没有精神,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
不过她不放心,还是要跟去看看,背后的人既然有势力,肯定有好的讼师,他们这边也不能落了下乘。
“威武!”两旁的衙役整齐的喊,惊堂木一拍,张天就跪在了地上,原告的几人也被带了上来。
陈辰不能上堂,只和谢翰文在人群的前头,严肃的盯着堂上一个小眼睛的男人,那人明显风度翩翩,小眼睛中透着精明,应该是一个讼师。
“呵,这户人家可真下本,那可是城里最好的讼师。”
他们不认识,旁边有人给他们解惑。
最好的讼师吗?陈辰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任由你巧舌如簧,可原告自己承认是诬告,那也毫无办法。
可最好的结果是,他们一步步紧逼,才让原告招架不住,承认诬告,那名声就能保得住,甚至还能更加远扬,落一个厚道的评价。
“堂下何人?”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周围一片肃穆,都等着堂上的人告状。
张天跪的笔直,不畏不惧,直视县太爷,朗声道:“小人张天,被人诬告,说小人的东西吃死了人。”
再看那原告,反而有些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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