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大房的孩子就连成一连串过来了,跟在后边的是大伯母,她一脸怒气冲冲,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她银子一样。
“陈大妞,你啥意思,你自个儿的弟弟妹妹还不如旁人不是?”大伯母指着陈辰,手指头都快顶到陈辰的鼻尖了。
陈辰一把拍掉她的手,冷笑道:“芳芳姐和大宝哥哪个不比我大?还弟弟妹妹?大伯母可真是好家教,将几个孩子都生的这么讨人厌。”
大伯母气的浑身颤抖,自家大儿子一回去就嚷嚷着肚子疼,一说是谢翰文踢得,她心里就打鼓,谢翰文下手向来没轻重,不会给打坏了吧。
“你少说废话,赔钱,你大堂哥被你男人踢坏了,赶紧赔钱。”大伯母知道陈辰的嘴皮子厉害,不想跟她多纠缠,直入正题道。
陈辰冷笑一声,想的倒是美,她也不理睬,只让陈婶赶人。
陈婶拿着一个大扫把,挥的虎虎生风:“这位妇人,请把,这扫把可不长眼睛,打到了您可不好意思了。”
大伯母立马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道:“我的命好苦呀,儿子被打得半死不活,罪魁祸首也不说赔偿,还要打人哟。”
陈辰看的头痛,真是每回都这两招,到底有没有新鲜的,她爱哭喊也别脏了自己的地呀。
那边大伯母还在哭喊:“各位乡亲都来看看呀,打了人的人还趾高气昂哟,欺负我们男人不在家,打了人还不讲理哟!”
她这么喊着,倒真有人围过来。
陈辰看的火大,冲她吼道:“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刚才几个孩子都在,叫过来问问就是了,要是大堂哥有个三长两短,我保他下辈子,要是没有,我可是要告大伯母讹诈的。”
“大妞这么气势,肯定是有理呀。”旁边的人讨论道。
另一个反驳:“那可不一定,你没看看大虎媳妇儿的样子,要是没啥事哪能这么干呢?”
大伯母看有戏,说话更是肆无忌惮:“哎哟,打死人了,我大儿子的肚子上好大一个鞋印呀,还有没有王法了,打人都没人管了。”
陈辰恨得牙痒痒,和无赖讲道理都是瞎掰,直接道:“请陈大夫过来看看不就行了,大伯母大哭大闹的,不就是想讹些钱嘛,直说我还能施舍你几个,现在嘛?”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大伯母,还发出啧啧的声音,谢翰文也配合道:“现在就是喂狗也不给你了,不能助长这样的风气。”
陈辰立马明白了谢翰文的意图,也接口道:“要是助长了大伯母的气焰,以后村里就无宁日了,看谁不顺眼往人家门口一躺就能要钱了。”
眼看周围人都要指责自己,大伯母一咕噜爬起来,指着陈辰的鼻子道:“你个小贱人,和你贱人娘一样,都是会说的,我不跟你扯,赔钱。”
陈辰也就两个字:“没有!”
大伯母想动手,又看看旁边的谢翰文,一时间气的在原地乱转,脸憋得黑紫,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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