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聆升初一的那天，恰巧周言作为优秀学子代表要上台进行迎新演讲，不能请假来送她。
周聆闷闷不乐，她最喜欢的哥哥，要欢迎其他陌生的新同学，却不能来送她这个最亲的妹妹。
她要是再大几岁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和哥哥一个学校，一起上课，一起放学，一起做作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总要分开，只有晚上，周六日才能见面。
苏茗善坐在前面开着车，她坐在后面看着自己和哥哥的聊天界面。
【到学校了吗？】
这条信息是五分钟前，她心里有气，委屈，纠结着要不要回他。
【？】
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周言在后台处，趁着自己没有上台，他拿着手机来哄哄她。
看对方一直在“正在输入中……”却迟迟不来消息，他已经想象到了她不高兴的模样，嘟着嘴，蹙着眉，眼皮搭着，像一只发脾气的炸毛兔。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在屏幕上打着字：
【等晚上回去了，哥哥给你一个礼物。】
她还是没回。
【好吧，小聆儿不想理哥哥，那先这样吧】
看到这句话，她慌了。
周聆打了一长串字，可心里还是有些恼，犹豫了好久，最后又一个一个把字删掉，简单地发了一个“生气”的兔子表情包。
【不开心？】
明知故问，周聆撇了撇嘴，不理他。
手机的那头，他忍着笑，眸色一暗，勾起唇角：【奶子还疼吗？】
看到这句话，她瞬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臊得慌，昨夜她用胸帮哥哥挤撸，磨的双乳内侧很疼。
周聆红着脸发了一个“扇巴掌”的表情包，然后不情不愿地打着：【还有点儿。】
【晚上回去哥哥给亲亲，亲亲小聆儿的大白兔就不疼了。】
这些年周聆被他调教的身子分外敏感，看着这些下流的字眼，小穴里就忍不住冒出了热液，胸前的那两团娇嫩的奶子胸罩布料摩擦着，奶头有了硬挺的趋势。
【流氓。】
【好吧，那哥哥不亲了。】
【好了，哥哥上台了，晚上见。】
……
周聆呼了一口气，发了一个小兔子被拍屁股的表情包，红着脸将手机放进书包。
她的哥哥只对她这样，想到这儿，她的心咚咚咚地跳了起来，心情也莫名好多了。
因为开学，送孩子的车很多，交替的喇叭声刺耳无比，走走停停的车子让人的情绪十分烦躁。
她趴在车窗上看向外面，难得北京的天这么蓝，没有一丝云彩，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她看着旁边，全是车，学校的不远处有七八个交警在太阳下暴晒着指挥。
下了车，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蒸腾的火锅热气，要把她煮熟一样。
周聆用手遮着太阳，远远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今天新生报到，周聆穿了一条白色的泡泡袖连衣裙，她皮肤白，黑色的长发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很有精气神。
一个假期她个子蹿得极快，已经一米五八了，稚嫩的五官长开了，两颊的婴儿肥也慢慢消退了。
她是典型的小家碧玉，领家妹妹长相，看起来又纯又乖，杏眸里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却又给人一种别样的欲色。
她这副模样，也吸引了不少旁人的视线。
第一天就是报到，领教材，一贯制学校，又是九年义务教育，没什么太大的改动。
教室也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让她社恐症都犯了，不过令周聆伤心的是，她和温青亲，宋瑜佳分开了，不在一个班级。
下午三点，学校的事情处理完后，苏茗善领着她去周边的商场吃午饭。
简单地点了两碗凉面，几碟凉菜，一份水果沙拉，一份水果什锦拼盘，一杯冰镇汽水，和一杯鲜榨西瓜汁。
这座商场离大学城很近，里面大部分都是闲逛的大学生。
苏茗善看着他们一个个朝气蓬勃，满脸笑容，内心感慨万千。
她回头和蔼地看着低头吃凉面的周聆，温柔地笑着：“以后小聆儿考一个本地的大学，这样每周六日都能回家，多好。”
周聆大大地喝了一口冰镇汽水，用手扇着嘴里的冷气：“我，我要和哥哥一个大学。”
“这么喜欢哥哥呀。”她用手捏了捏她的脸：“小聆儿都长大了，不能太缠着哥哥。”
“为什么……”这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心虚地低头吸着面条。
她想说男女要保持一定距离，但又怕她和周言生了嫌隙，只能变着法儿地提醒：“那哥哥以后结婚，你也这么缠着他，不怕小嫂嫂生气？”
苏茗善打趣道。
这话一出，她有些恍惚，卷在筷子上细滑的面条掉在碗里，溅出了一些酸酸辣辣的汤汁，弄脏了她的裙子。
是啊，他们是兄妹，就算小时候不懂，现在也该懂了。
兄妹，不论是否有血缘，只要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就不能结婚。
她哥哥会娶别的女孩子，他会像对她一样吻她，亲她，摸她，会对她做一切亲密的事情，包括插穴。
她不想这样。
周聆心里酸溜溜的：“就不能不结婚嘛……”
苏茗善心里警惕起来，只能耐心地教导她：“结婚与否，这就要看你哥哥了。”
她抽出一张纸给周聆擦着胸脯的污渍：“可是，一辈子这么长，你哥哥他总会遇见自己的另一半的。”
可是他说过，他喜欢她。
“可是哥哥只喜欢我……”她轻声低估着，忽然反应过来妈妈就在她的对面，她只能闭上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苏茗善的神情，眨了眨眼没说话。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苏茗善精准地抓住了周聆这句话里的关键信息，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情，脑袋中仿佛定时炸弹炸了一样，迷迷糊糊提炼出了一个她最不想承认的事实：
她的女儿对她的儿子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
嗯，距离小时候结束还有两三章吧。
然后就可以大口大口吃肉啦。
周聆：呜呜呜，终于可以吃到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