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东西润滑了就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了菊花处,用力一捅。趴在地上的卫小凡抓在地毯上的十指一紧,就伸长脖子“啊”的叫出来……他那刚刚复原的的菊花又开始了被虐的节奏。
随即屋里面就春光一片。
四爷今天有点粗暴,死死扣住身前人的腰,大力摆动腰胯挺动。卫小凡被他捅得身子往前一耸一耸的,看着要被顶飞了出去,又被腰上死扣着的手拉了回来……
全部顶入再全然抽离,每一次都顶到他的身体深处……痛、酥、痒、麻,各种感受一起侵蚀卫小凡的头脑深处,初尝情|欲滋味的他完全沉醉在了其中,尖叫呻|吟,粗喘眼泪无一可少,全身上下被背后那个凶残的男人折腾得泛起了红潮……
背上断断续续又被男人印上了深深浅浅的印迹,和以前已经淡化的痕迹融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旧,哪些是新……
身后卖力操弄的男人鼻尖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滴落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着慢慢滑下腰侧,再和着他自己的汗水,滴在了身下的地毯上……最后紧要关头来临,卫让死扣着他的腰臀处,低吼一声,用力一顶把自己的粘液送到了他身体最深处。
四爷把头搁在卫小凡肩膀处,伏在他背上休息,两具刚剧烈运动过后汗津津的身子叠在一起,汗湿的头发、眉尖、鼻端,粗重的呼吸、泛红的脸颊,能滴出水的眼神……
真个是jq满满!
休息完过后,四爷本来抚着卫小凡去浴室的,放手的时候,看着他后面沾着自己东西的粉菊,一时忍不住,又把他架在墙上狠干了一次,顶得卫小凡声嘶力竭的叫……
赏心乐事销魂夜,红鸾帐内锦被掀!
第二天,四爷正拥着操劳过度的卫小凡呼呼大睡的时候,小周在外敲响了门。
他带来了一个让卫四爷和卫少爷都震惊不已的消息:
卫爷爷病危!
这个亲手组建了卫系的老人,刚从天津朋友处回到家里的没几天,就突然就中风,到现在越发的严重了,已经失语,卫军长叫他们速归。
卫四爷一行中午就登上了回上海的列车。
列车随着呜咽的长鸣汽笛声,轰隆隆的驶出了北平站。卫小凡看着向后倒去的北平,笑了笑:好日子应该是到头了!坐在他身边的卫让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次日晚上,他们回到了卫府,一进门就直奔老太爷独居的小院子。
进去看到老年人的状况,卫四爷眼眶立刻就红了。
卫小凡虽然跟他感情不深,但看到也心里难受,眼里涩得慌。床上的老人闭着眼睛,脸色蜡黄、眼眶深陷、骨瘦如柴,丝毫没了去天津以前那种老当益壮、精神矍铄的好精神样,没了多少生机。
卫军长和卫家几个男丁,都守在里面。
卫四爷俯□子在他耳边轻轻的唤着“父亲,父亲”。老人慢慢睁开了眼睛,距焦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面前的人,蠕动着干瘪的嘴唇,努力的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眼里慢慢涌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