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压力,总之,待到亲事成了,他自会把人绑得牢牢的,不叫他起别的心思。
“那咱俩歇下吧”,庞祝一喜,当即急吼吼的去解白嘉的外袍,白嘉刚要拦,衣襟松开,从里头掉出个物件砸到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原来是那把阴阳镜,自打从衙役手里拿回这把镜子后,他就一直贴身放着。
庞祝弯腰捡起,握着手柄照了照:“这是你送我的镜子,我找了好久,原来在你这”
他摸了又摸,然后扫了眼空荡荡的帐篷,最后又一把塞到枕头底下,还往里推了推,床上就一个枕头,想也知晓要被占了,白嘉只当没看见:“马场那边刚打完梆,你怎得来了,吃了么?”
“那儿的饭食不好,昨儿爹稍了好些好吃的过来,刚吃完”,庞祝说着脱了上衣,还拍了拍肚子。
白嘉赶他:“衣裳脱了就赶紧上被窝里暖着,别着凉了”,他自己也脱了外袍上了床,虽是刚入夜,也不缺觉,可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得赶紧把人整睡了才好。
他刚躺平到床上,里床的人突然爬起,一个飞扑就压到了身上。
“你干嘛?”,白嘉看他。
庞祝不答,傻笑了两声就搂着白嘉的脖子,开始哼哼哈哈地蹭。
“……”,白嘉满脑门的黑线,他一把把人掀下,压着他胳膊道:“从哪学来的?”
庞祝动了动,见挣不开,只得小声道:“我们那屋有两人就这样来的,我瞧见来着,还问了刑爷爷,刑爷爷说,那是成了亲的夫妻才能做的事,咱俩不是也要成亲了么?”,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白嘉的脸色。
“……”,可怜的刑管事!
瞅着庞祝了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白嘉大手一遮道:“闭眼,睡吧!”,他突然想起,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似乎好像出不了米青?!
月上中天,荒地中央的小帐篷孤零零一个显得有些渺小,伸手不见五指的帐篷内,白嘉猛地睁开了眼,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又给睡得直打呼的人掖好被子,掀了帐门出去时,就见外头杵着个人。
“怎得成这个鬼样子了?”,月光打在黄猴儿畸形的身体上,那惨况比第一次见时没好多少。
黄猴儿道:“摔的,有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