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悦嘿嘿一笑:“放心,这件事吧,其实我是有过一点经验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坏主意,林心悦笑得格外俏皮:“虽然,只有一次,而且那次时间有点赶,多少是有点粗辱了。”
李司白不明就里地看着林心悦。
她不杀我,也不逃,她想干什么?
林心悦捏着下巴的手慢慢下移,开始褪去碍眼的白大褂,眼神始终盯着李司白,像观察实验数据一样观察男人的表情。
李司白发出最后警告:“林心悦,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赶紧停下,我是唯一愿意给你做手术的医生。”
“嘘——”林心悦摇摇头:“你害怕什么,我就看看而已。”
说完,双手就去扯男人腰间的皮带。
李司白双手得空,伸手一拳,想要攻击林心悦。
林心悦冷眼一瞥:“怎么,你还想打一个孕妇不成。”
男人僵硬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嘴唇紧咬,不知道是继续反抗还是躺平。
“啪嗒——”林心悦抽出男人的皮带,随手一甩,在男人胸口白到病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残影,可怜的身躯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疼痛开始微微颤抖。
暴露在空气中的白色很快就隆起一道红肿。
“嘿嘿嘿——”林心悦笑得像个得逞的大恶魔:“老早就想打你了,一个男人白成这样真是欠打。”
蹲下身,林心悦的手向下探去……
李司白瞪大双眼,双腿猛地夹紧。
……
实验室里,白树海只能眼睁睁看着又一个自己重要的人离开,无能为力,困于笼中,不得反抗,血流加速间,他似乎回到幼年。
小小的男孩穿着破烂发黑的衣服,看着高高胖胖的白树星被白父举在肩头,白父双手护着幼子的腰肢,上下举着,白树星则发出欢乐的笑声,那面容已然模糊在记忆里的亲母,优雅从容,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若是他能知道,必定将这张仅仅一面之缘的面容牢牢记在心底,永不忘母亲的容颜。
白母看到了刺人草丛里衣衫褴褛的男孩,带着几分探究和怜悯走了过来,一块精致小巧的糕点被送到白树海的面前。
只听那温柔的母亲声音像是这世界最温柔的暖风,山间能解焦渴的清澈泉水,问他是哪里来的孩子,父母在哪。
白树海只觉得自己当天被养着他的白父情人打了一顿,一双手被踩得红肿破皮,狼狈不堪,小小的他不愿意被眼前温柔的夫人发现这一切,将双手背在身后,死死不愿意拿出来接过那块对他来说遥不可及的糕点。
“他应该接的,那是唯一,也是最后一面了。”白树海昏昏沉沉的,仿佛回到了那个微风稍还有几分冷冽的春日:“母亲。”
或许,该给母亲看一眼那双红肿的手,即便……即便只是得一句客套的关切。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吗?
什么都不给他留下吗?
好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