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留痕迹的手术。
要从哪里开始寻找呢,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啊。
……
林心悦刚刚才勉强恢复的视线被遮挡,面前似是天翻地覆。
她感觉到自己在下降。
下降?
她记得谁说过她的房间是研究院的最底层啊。
这个下降是到哪里。
很快,当林心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想法真的没有必要。
因为她马上就知道了。
不同于整个研究院白色如白昼的光亮,这里的光虽然是白色的,却更加的冷,像是一种惨白,无端端透着阴森的感觉。
林心悦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些糖警督知道吗?
这违法吗?
法制咖?
短暂的寂静之后,林心悦有了答案。
无能男,讨厌鬼,不知道这个地方吧。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林心悦四下观察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除了自己身下这张床,在十步之遥的地方还有一张铁床,铁床上面弯着垂下来好几个似乎是灯的东西。
好家伙,这不就是手术台嘛!
谁家好人搞一个手术台!
林心悦马上将手举过头顶去撕扯细长白色拉链锁,只是这东西是明显的收紧可以,锁结后退就卡得死死的。
她还试图用指甲去扣断它,却发现那东西不知道是个什么材质,自己的手指甲都要扣劈叉了也没有一点要断的迹象。
“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林心悦扣得太认真,还是她太紧张,竟然没有发现李司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动作。
“真不乖啊。”
清幽的声音在整个封闭的室内回荡,格外清晰。
就这么一间房间,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见。
林心悦的动作顿住了,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她的后背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垂下自由的那只手,身体开始发抖,比李司白更轻更惶恐的声音颤抖着从林心悦的嘴里传出:“你,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
林心悦一张惨白的小脸抬起,唯一鲜红的唇被紧紧压住,压迫出一种惑人的姿色。
李司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饶是他见过那么多的猎物,有濒死反抗的,有破口大骂、不堪入耳的,也有咬牙死扛的,就是没有见过这么没骨气的,连多挣扎一秒都不愿意。
骨头软的都可以绕几个弯。
林心悦也愣住了,对方咽口水的动作就在她的仔细观察中。
嘿——有用啊,竟然!
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