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婆婆,姐姐受伤了,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燃羽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跑到了药房,等二人到了才发现大门紧闭,森婆婆并没有在这。
“好了,停!放我下来,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
一想到去森婆婆的家,得被燃羽抱着穿越大半个部落,安若初就觉得一阵恶寒。真要是这样,第二天指不定就会传出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谣言出来。
“不行,你的腿伤口很深,还有小石子在上面,你自己走路会很疼的。”燃羽摇了摇头并不同意安若初下来。
“放下!我自己可以!”安若初虽然感觉腿上传来一阵阵的痛感,但一想到兽人那神奇的脑补能力,还是咬牙坚持下来自己走。拼命的在燃羽怀里挣扎。
“嗯。”
挣扎中也不知道安若初碰到了哪里,燃羽一副痛苦的样子,闷哼了一声。手上不自觉的松了力道,安若初也顺势跳了下来。
安若初下来以后,燃羽有些痛苦的蹲在了地上,看着安若初倔强的样子有丝无奈。
谁曾想,刚刚在燃羽怀里时还能忍受的疼痛,下来以后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腿上传来钻心的疼。
安若初咬着牙往前走了两步,额间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那边燃羽看着安若初姿势怪异的走在前面,换了半天觉得自己好了不少直接大步走到安若初的身边,一个用力又把安若初重新抱了起来。
“好了,就让我暂时当你的双脚吧。”
突如其来的滞空吓了安若初一跳。这回安若初没有挣扎,回想起刚才打到的一处柔软,她的脸色顿时泛红了起来。安静的窝在燃羽的怀里,回到她自己的家里。
“好了,乖乖的坐在这里,等我回来。”燃羽把安若初轻柔地放在炕上,自己则是转身去拿了干净的兽皮过来。
“有点疼,忍一忍。”燃羽手里拿着兽皮沾了点温水,慢慢的擦拭着伤口里的小石子。
有些石子被血凝固在伤口里,燃羽又不敢用力只能尽可能的放轻动作,减少安若初的疼痛。
安若初嘴里咬着一块兽皮,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身下的兽皮被她抓得乱做一团。
“好了。”
随着燃羽一声如释重负的声音传来,安若初的伤口可算是处理干净了。
听着燃羽的声音有些不对,安若初抬头去看,正好看见燃羽的眼里含着的一滴泪珠缓缓落下。
安若初看见的瞬间愣了一下,不自觉的伸出了手。
冰凉的泪水滴落在安若初温热的手心里。
“你怎么哭了?受伤的是我才对。”安若初揉了揉燃羽低下的头。把他梳的整齐的头揉的乱做一团。
“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这伤口肯定很疼,但你却硬是一言不发的忍耐着。”燃羽抬头把安若初脸上沾染汗珠的湿发,用手轻轻拨到一边。
想起自己看过的雌性,若是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口,怕是早就打骂雄性了。可安若初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