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蓝光在空中犹如闪电般一闪,就打到了白光之中,随即就是一声“嘭”的巨响,然后白光和蓝光仿佛两团柔和的光线般互相交织在一起了。
“嘭”地一声,刘菱的身体掉落到半人高的草中,整个人的身体没入到随着微风摆动的草中,而草面之上,明显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大坑出来。
与此同时,少妇的脸从渐渐散去的白光和蓝光中露了出来,眼神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半人高青青的草中有一个人形大坑,双袖挥舞着,身体一纵就从白光和蓝色出来了,向着坑飞了过去。
这时的天空,那一朵淡淡的白云慢慢移开到别处,明亮的太阳的光线再一次普照天地间。整个儿天地间那种既柔和,又朦朦胧胧的质美又一次回来。
这身着白色长裙的少妇在空中的身影就仿佛一道白光,一闪就要了草坑上空中,脚步步伐连续踏空多次,少妇的身形竟缓慢地从空中降落而下。
眼瞅着少妇的身体就要进入到坑中,突然从草坑中闪出两道蓝色真气出来,而草坑中也随着蓝色真气带出的劲风在瞬间里飞出了许多的草叶和草叶碎片,就仿佛受到鼓风机吹拂一样猛烈地向着空中吹去了。
少妇见此眉头紧皱,双手在空中抖动,随之她身上的飘带顺着她手臂之上滑落而出,马上这飘带就犹如在空中旋转的一条灵蛇迎着激射而出的两道蓝色真气就去了。
蓝色真气带动的劲风强劲,未到少妇的面前,她这身上白色长裙就飘飘起来,而她整个身体在风吹拂之下异常显得凹凸有形和体态丰盈。
说来也是奇怪,这蓝色一进入到旋转中的白色飘带中,就仿佛失去了力道的气体般随着白色飘带的旋转而旋转,一改刚刚霸气无二的强势。
正在这时,纵身在空中的少妇挥出双掌,两道白色光线从她手掌上飞出,瞬间里如同光般射到了旋转的飘带上。
两道白光在一条飘带上交相辉映,顺着飘带长长的宽宽的飘逸着的带身迅速地往飘带的末端闪了过去了。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两道白光闪过整个飘带,而这飘带就仿佛受了这光的暗中使唤般突然在片刻里就缩成了一团,而那一直在飘带中旋转的蓝色真气也被白色飘带包裹在里头了。
从远远看去,这飘带瞬间里就变成了一个白带球,而那在白带球中的蓝色真气就仿佛要冲涌而出的气体般右突左冲,使得这白带球在剧烈地晃动着。
少妇身形一闪,单手托举起白带球,然后整个身体继续往草坑中降落而去。
与此同时,草坑四周的草中蓝色光芒一闪,随后从草坑中挥出一个蓝光泛泛的手掌出来,仅仅一眨眼,刘菱整个身体从草坑中纵跃而出了。
只见刘菱手腕在空中翻转,他那手掌上的蓝色光芒顿时就向着少妇射了出去,而那少妇随手甩出手中的白带球。
白带球一头的白带抓在少妇的手里,另一头则像是在空气中滚动的白带球体般迅速地往刘菱的面部冲击而去。
从远处看,这少妇手中的白带球越在空中滚动,则变得越来越小了,直快到了最后,那在白带球中蓝色真气越来越真气,直到能看到跃动的蓝色真气。
“嘭”地一声,这蓝色真气借着带球旋转的势道犹如火焰般向着刘菱冲了过去,而看到向自己冲击而来的蓝色真气,刘菱不但没有非常气恼,反而冷笑一声后,这才吼叫着道。
“雕虫小技就要想害寡人的性命吗?真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呀!”
刘菱双手平举到前胸,手掌宛如莲花般一翻,那激射而来的蓝色真气,就仿佛乖顺的绵阳般进入到刘菱的手掌之中。
顿时,刘菱手掌之上光芒大作了起来,犹如挥舞在空中的两团蓝色的火焰般烈烈作响地向着空中的少妇打了过去。
那少妇见此情景丝毫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丝的惧色,仅仅眉头一皱后,挥了挥手中的飘带,而那飘带就像是一条宽宽的游动在空中的灵蛇般向着刘菱击去。
“哈哈,寡人征战沙场却从来都没有看过像是这软绵绵的白带就能杀人的。恐怕就是打在了寡人的身上也如同挠痒痒一样。”刘菱边运用体内真气快速从草坑中飞出,边大声嘲笑着少妇。
少妇的眼睛息动几下,带动她长长的眼睫毛忽扇忽扇,挥舞着飘带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仿佛没听到刘菱的话一般莫不做声,整个身体向着刘菱冲击而来。
“哈哈,还认错了,说寡人是你的丈夫。你这少妇真是没有来由的疯狂。”
刘菱继续狂笑着说,根本就忽视了少妇闪动了一下,眼睛中甚至流出几滴的泪水出来,立马殷湿了他的眼角。
事实上,那少妇的动作并不容得小觑,她一只纤纤素手正好拍在自己舞动飘带的手上,而那在空中晃动得犹如灵蛇般的飘带,突然闪现出了一道白光的光芒出来,而那弯曲犹如九曲回肠的飘带瞬间里就直了起来。
飘带像是一把锋利的长剑般径直地刺向了刘菱,仰天狂笑的刘菱马上反应,运用真气,身形在空中躲闪了一下,而那飘带则像是瞬间长出一样擦着刘菱肩膀,划破了他肩膀上的王袍。
瞬间里,仅仅是瞬间里,刘菱肩膀上的伤口就流出了鲜血,马上殷红了大片的王袍。
“啊~!”刘菱切斯底里地吼叫了一声,随即整个身体力道不稳定从空中往草坑中掉落而去,并且仿佛昏厥过去一样,双眼紧紧的闭着不睁开。
而空中的少妇见到刘菱受到重伤,并没有继续追杀刘菱,而是一收回双掌,那笔直的飘带犹如突然间就泄了力道般飘飘洒洒地在空中了,随着少妇手一挥,整条飘带又披在少妇的身上了。
渐渐地,少妇的眼神凝视在草坑中的刘菱身上,流露出了些许的爱怜之色,直到她降落到刘菱的身边,蹲了下来,这才看清楚她整张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