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年神就在地狱中杀得满地的尸体了,直到最后,年神连半点女娲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浑身浴血地离开了。”
年神在地狱中浴血奋战的情景仿佛就浮现在刘菱的脑海中,也直接回答了地狱中的生死判官为什么在这么多年里,没有把年神抓回到地狱去。
地狱中,所有的鬼族根本就无法打败年神,就谈不到把年神能怎么样了。
关于年神在地狱中事情的经过始末,刘菱大致上已经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在地狱中,年神就是一部杀戮机器,而且是无人可挡的杀人机器。
刘菱不再问吸血怪,关于年神的话题了,而是对吸血怪说道:“你这就回去,去召集从地狱中来的你们的族人,然后来亡魂城堡中找本王。”
“诺”
被折磨得够呛的吸血怪,似乎早就想听到刘菱的这句话了,非常快地答应了一声后,就在原地腾闪了几个身影,不见了影了。
刘菱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大家都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本王这里也没有事情处理的了。”
“诺”
众人齐声道了一声诺,然后陆陆续续地散开了。
直到了最后,三三两两的人群围绕着大锅做着,谈论着刚刚的事情,大锅中的沸水不断地上下翻滚着水花,腾腾地热气从翻滚的水面上升腾起来,把大锅周围弄得是烟雾缭绕。
刘菱回头看了一眼西边落日余晖中的太阳,余光扫过一直在他身后站立的万年公主,他拉起万年公主的手,转身向着飞蜥蜴趴俯的地方走了过去。
西边就要落入到地平线的太阳在晚霞的陪衬下,挥洒着金黄色的光芒,那天际边上的几朵晚霞似乎在太阳的感召下,也被傍晚这一副画卷感染了,仿佛五彩云霞一样的云朵尽情地绽放在这多彩的世界里了。
夸父泪岛上的傍晚是别有一番天地的,天空中,西边的天际边上金黄灿烂,五彩云霞陪衬,可是随着空间的转移,那天空的光彩渐渐地暗淡了下来了,直到最后变成了一团黑暗了。
大地上,在仿佛混沌未开世界一样的西边落日的照耀下,夸父泪岛的土地呈现出纷呈状态,大地上金黄色又透漏着白色,从远远看去大地上仿佛是铺满了白银和黄金一样的土地。
就是这样,在落日余晖中的大地,闪动着令人炫目至极的光芒。
骑在飞蜥蜴身上的刘菱和万年公主完全沉浸在这一片令人迷醉的风景中了,仿佛深痴迷于某种画卷的欣赏者一样,痴迷的眼神一刻也不肯离开这风景片刻。
从天空往白色的草原看去,一片片的白中透着金黄色晕眼的光线中一圈又一圈地向着天空中扩散而去,所有士兵三三五五地围绕在大锅周围,谈论着什么,而熊熊大火灼烧的大锅中,翻腾的热水冒着气泡裹挟着白气升腾到天空中,直到了最高处,那白色雾气竟然在落日余晖中变成了五彩的颜色。
这是一副从来没有人欣赏过的美景,这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与此同时,东边的情景却并不那么地乐观,整支军队在牛二棒子的带领下还在与水田中的勾蛇战斗着。
尽管牛二棒子的军队,射出的火箭仿佛划破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绚丽夺目,而随着一批又一批的勾蛇燃烧着掉落到水田中,又有一大批的勾蛇从水田中飞了起来,它们或者吐出黄烟,或者用尾部钩子攻击士兵。
东边昏暗的天空助长了勾蛇的嚣张气焰,昏暗的天地间,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光线从西边的天际边上照射下来。
勾蛇更适应这种环境,至少不用担心自己身体燃烧起火焰来,它们尽情的使出自己所有的力量,震动着翅膀,在昏暗的空间里寻找机会杀戮士兵。
天空的鸟人帮了极大的忙,它们从天空中不断地对着水田中的勾蛇射出火箭雨,而每每水田中的勾蛇振动翅膀飞到高空中时,天空中仅仅有的那么一点光线发挥了作用了。
尽管阳光很弱,可是飞到高空中的勾蛇还是在这点可怜的阳光照耀下燃烧起熊熊的大火来了,纷纷从高空中坠落下来。
鸟人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仿佛他们才是这夸父泪岛天空的主宰一样在天空中寻找水田中的勾蛇,射杀他们。
即使形势对牛二棒子的军队很有力,可是还是有不少的士兵倒在了血泊当中了,勾蛇瞅准机会吐出薄薄的黄烟,吸食士兵的魂魄。
许多士兵魂魄在自己身体周围几次闪动后,就飞出士兵身体,飞到了勾蛇的口中了,然后这被吸食魂魄的士兵一个又一个倒下去了。
火箭纷纷射击正在吸食魂魄的勾蛇,一个又一个勾蛇燃烧起熊熊的烈火掉落到水田当中去了,可是那些被吸食走的魂魄从死亡勾蛇的身体飞出来后却再也没有回到士兵的身体里,而是直接升到了天空中去了,在那么一点点有些可怜的光线下,一个个魂魄魂飞魄散了,再也没能回来。
牛二棒子率领的人马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终于击溃了从水田中飞出的勾蛇,可是等待着他们的却是另一场更为恐怖的事情。
当密密麻麻的士兵要从水田中走出来的时候,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在田间道路上非常不起眼的几个小草包,却突然腾空而起,直接伸出仿佛水蛭一样的舌头扎入到士兵的身体里,拼命地吸食鲜血。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一群群士兵围拢过来,用手中的兵刃或砍或披,反正他们直接用兵刃往小草包上招呼。
可是就在士兵反抗小草包袭击的时候,那受到攻击的小草包一蹬腿来了个翻身纵跃,就跳到水田当中去了,而它们硬壳上的小草却给士兵造成了极大的困惑。
水田中的秧苗都一样,让人分不清楚,那个是小草包,那个是秧苗。
牛二棒子见到这样的情景,只能暂时让自己的士兵退出水田,向着南边的军队靠拢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