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两人作案吗?还有其他人吗?”刘菱生怕露掉坏人,大声问道。
“没有其他人参加,多一个人参加就得多分一份酬劳,所以,俺们就两人,俺们两人长期相处,也能保守秘密不是。”段立目光中的萎靡离散不可言表。
既然,段立和牟言做得事情都清楚了,那么应该怎么处理他们呐?事儿是他们做的,可是他们仅仅是把少女关押在了洞道里,而并没有来得及卖出她们。把他们处理轻了,恐怕他们还会再犯,处理重了,又不太合适,还是再问问他们其他的罪过吧!
“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你们困在洞道里,你们难道就没有强奸少女吗?”刘菱接着问段立道。
段立四下里扫视了一眼堂上少女,证人都在,知道这事儿,是瞒不住的。
“俺并没有强奸任何一位少女,只是把她们关押在了洞道里。”段立果断的回答道。
“姑娘们,他说的可是实话。”刘菱一拍惊堂木,然后道。
少女纷纷道。
“没有,只是不让俺穿衣服。”
“俺醒来时,没发现身上有什么变化。只是,光着身子。”
“俺同她们一样。没有发现俺的变化。”
……。
………………。
看来,这段立所言非需,他没有猥亵少女,更没有奸淫她们,段立只不过是想求财而已。
“段立,你既然说没有奸淫她们那么你为何扒光了她们身上的衣服呐?”刘菱心中的疑问还没有全部解开。
“俺还好不容易抓住她们的,俺怕她们跑了,所以,俺们就扒光了她们身上的衣服。她们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吧。”段立把扒光少女衣服的原因说了出来。
难道段立没有家,我在金贵布铺里只看到仓库和店面,并没有看到他的家眷,难道他是外乡人,所以才在他乡干出这样的勾当。
“段立,你家乡是何处?家眷在那里住?”刘菱拍响惊堂木之后,问道。
“小人是东莱人,家眷就在东城区的小院子里住,家里现在有五口人,父母老人二人,妻子和孩子二人,还有俺。”段立回答道。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说得不对了,马上跪在地上,哀求着刘菱说道:“王爷,此事和俺家人无关,求你放过俺地家人,俺死而无憾。”
“事情是你们做下,与你家人毫无关联,本王自然不会问罪你们家人的,放心吧!”刘菱大声说道。
段立情绪稍稍安定,然后对着刘菱纳头便拜,同时说道:“谢谢王爷。”
“可是,你们为什么选择在家乡作案呐?你们而不是到在地去作案呐?”刘菱心中疑惑并没有完全解开接着问道。
“俺们到外地怎么作案,那里俺们人生地不熟地,谁人又肯跟俺们走,然后俺们又能出其不意的打她们呐!”段立道出原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