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谭峰来说,确实如此,南方的革命党与华夏民国建立合作之后,对于南方革命党的布置,知道的一清二楚,想要剿灭革命党的确不费吹灰之力。
袁世凯问道:“老弟,说罢,你需要多少人来参与这场战斗?”
谭峰皱皱眉头,说道:“慰帅,说实话,如今我不知道咱们新军的战斗力如何?如果是我在吉林的第四师参加这次战斗的话,一个加强营绰绰有余,至于新军”
袁世凯听到谭峰的话,也是一皱眉头,这个档口提出这样的问题来,却是有且考虑了,同时谭峰回答的也欠缺考虑,这样的话一出口,一旁的王士珍怎么可能咽的下一口气?
果然,王士珍首先跳了出来,跟随袁世凯来粤的就是他的北洋六镇,第一镇的人马,这个时候,明显,谭峰是不相信自己麾下的战斗力不如吉林的第四师啊,这还不是叱咤风云的第一师呢,要是跟第一师比较,那北洋六镇,还不只有舔人家脚的份?
王士珍冷声道:“总参议,您放心,我们第一镇的弟兄们,各个都是响当当的汉子,训练有素,那好,我就抽调出一个精锐营来,协助您的任务,这场战斗绝对可以将革命党一网打尽!”
谭峰不悦道:“聘卿兄,军国大事,非为儿戏,不可以等闲视之,小弟说一个吉林的加强营就可以剿灭革命党,那是有根据的,不知道您说您的一个精锐营,如何能够剿灭的了革命党,您的依据何来?万一出了差错,咱们岂不是辜负了皇恩,也浪费了慰帅的好意?”
王士珍冷笑一声,说道:“剑山兄,怎么,您看不上我们第一镇的人马?”
谭峰答道:“聘卿兄,此话何意,我何时说过看不上第一镇的兵力,此乃是北洋第一等精锐,在下又岂会看不上眼,只是剿除革命党,我们当以完全把握为先,一旦误事,我们两个如何向慰帅交代?”
袁世凯连忙说道:“两位,两位,这还不简单吗?一个营没有把握,那我们就派出两个营,总可以了吧?聘卿,传令,调集第一协的两个精锐营,一个由你率领,一个交由剑山贤弟率领,此时正是你们二人和衷共济之时,切不可因为此事上了和气?剑山贤弟,怎么样,您可不要将功劳独吞了,分给聘卿一些,也无不可。”
谭峰笑道:“慰帅说笑了,谭峰怎么可能因此与聘卿兄产生嫌隙,我们都是为了大清,为了慰帅而已,这样,今日不算,明日一天,我将为慰帅提供一张南方革命党分部的详图,我与聘卿分开行动,按图索骥,革命党绝对不堪我们一击!”
袁世凯大笑道:“剑山贤弟,如今华甫、华殿、曹锟诸君不在,我现在可就把希望都寄托在你和聘请身上了,无论如何你们两个也要同心协力,将革命党一战除之!”
谭峰一笑说道:“慰帅,革命党人本身没有经过多少训练,不足畏惧,但是,他们的火力却是十分强悍,张毅可是为革命党提供了不少的先进武器,军械精良,我们还是要当心一些才是。”
王士珍冷声道:“无妨,我们北洋六镇的装备也不差分毫!”
袁世凯喝道:“聘卿,不得做无谓的意气之争,剑山贤弟的情报十分重要,务必要小心在意!”
王士珍,听完袁世凯的话不在做声。
很快,谭峰就画好了革命党人员分布的地图,以及大约的人数。
谭峰说道:“慰帅,这个是我之前得到的革命党人的消息,所有的都已经在里面了,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革命党人最近两天有什么变动,所以我们是越快行动越好。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就一定能够将革命党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
袁世凯沉声说道:“剑山,聘卿,你们两个立即行动,聘卿,传下令去,所有的人员必须严格听从剑山的安排,有胆敢违误军令者,不论是谁,杀无赦!”
王士珍沉声道:“慰帅放心,大敌当前,士珍分得出轻重缓急,一定会尽心竭力!”
两个人各自率领着一支新军精锐,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开始按照图上的革命党势力分布,挨个下了家伙。
谭峰画的地图一点不错,几乎每一个标注的都是革命的秘密聚集的窝点,大的人数有上百人,小的有十几个人,而且拥有着不少的枪支弹药。
两个人率领着两个营人人马,分头行动,向着革命党就扑了过去。
王士珍是憋足了力气要跟谭峰见一个高下,命令手下的第一营,全副武装,甚至还携带着马克沁重机枪,开始了剿灭行动。
第一仗王士珍就吃了大亏,第一哨的人马,向着惠州的第一个革命党聚集点发动猛攻的时候,遭到了革命党的激烈反抗,聚集点附近的数十人的革命党,竟然人手一支枪械,有步枪、手枪,甚至还有两挺冲锋枪!
一开始交火,革命党就疯狂的进行了悍不畏死的战斗,密集的火力,一下子让王士珍损失了十几个人,将王士珍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亲自下令所有的重机枪开火,将面前的民房给达成了筛子,王士珍头一个跳了出来,向着民房冲了过去。
后面的新军看看主帅都冲上去了,哪个还敢怠慢,紧紧的压了上去,战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这个革命党的据点,被王士珍完全拔除,里面的革命党被击毙了三十多人,另外有着二十人身受重伤,剩余的十几个人见事不可为,逃之夭夭。
王士珍盘点伤员,竟然死伤了三十名弟兄,这么大的损失,可是令王士珍难以接受,这才是第一个据点,接下来的据点,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王士珍再也不敢大意,命令下面的人多加谨慎,向着其他的据点继续推进行动。
五天,五天的时间,整个广东的革命党人,被谭峰与王士珍联手破坏的一干二净,仅仅击毙的就有六七百人,逮捕革命党也超过了八百人,革命党的气焰终于被完全打压了下去。
只是王士珍一丝一毫的笑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