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咱们三个毕竟是同窗,好不容易这么久,我就去看看他想说什么。”
陈锦华白了宁寒霖一眼,然后说:
“行吧!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跟你说什么。”
一连几天,陈锦华收到白欢欢被叶君翊关在东宫里的消息。
宁寒霖表面上还宠着她,却派了不少人手将客栈围着。
就连白欢欢的消息都是殇璃当作给宁寒霖和陈锦华解闷带回来的。
一次,陪陈锦华吃完午饭后,宁寒霖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叶君翊见到宁寒霖那一刻,他轻笑了一声:
“不愧是惧内的摄政王,几日不见,胡子刮了,衣服也换了。”
“前段时间,本王只是因为在路上风餐露宿才没有时间换罢了。”
叶君翊这几天心里有事,他也不跟宁寒霖浪费无用的口舌。”
“甄子虚回来之后,你是怎么做到让她一如之前一样对你露出笑脸,还同你一起赏花赏月。”
“这自然是因为子虚心里有我。”
“她心里若是有你,又怎会逃?”
“这你可就不懂了,这是我们夫妻俩之间的乐子罢了。”
“夫妻之间的乐子还需要你兴师动众来南秦?”
叶君翊一而再再而三的拆台,宁寒霖也快收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这个无需叶兄担心,倒是叶兄你,这几日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也预祝你和你太子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宁寒霖说完后,两个男人眼神对峙,谁也不多让着谁。
“叶兄,过几日我便和子虚回西岭国了,这段时间多谢叶兄照拂。”
“宁兄也别忘了,帮我追杀陈锦华。”
宁寒霖正准备要走,叶君翊又将他喊住了。
“等等……”
“子虚还在等……”
宁寒霖话还没说完,叶君翊右手递给他一坛子打开的酒。
“咱俩得有十年多不曾一起在屋顶喝酒畅谈了,宁兄不如赏赏脸?”
“不行,我得回去陪子虚。”
“还说自己不惧内?你一个摄政王出来喝点小酒,还需要跟甄子虚汇报吗?还怕她生气?”
宁寒霖气呼呼地拿过酒。
“胡说些什么?”
“殇璃,回去跟王妃说,让她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只是怕我不回去,子虚不会休息罢了,殇璃回去传句话就行了。”
殇璃按照吩咐到了陈锦华面前。
“王妃,王爷说他和南秦国太子好些时间没有一起喝酒了,让属下知会您一声,让您早点休息,他明日再来跟您赔罪。”
“哼!狗男人,前几日刚答应过我,会少和叶君翊往来,今天便被他勾搭出去喝酒了。”
殇璃多希望自己是聋子,没有听到陈锦华刚刚说的话,他也感觉陈锦华找回来之后,怀着孕的陈锦华脾气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王妃,这是王爷在南秦国的一家私宅地契。”
陈锦华打开一看,瞬间冷笑一声:
“你家王爷不是说成亲以后,已经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我,让我保管了吗?怎么还有私宅?”
陈锦华看了一眼地契,确实是南秦国。
她咬重声音说:
“还是在南秦国!”
陈锦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殇璃。
“你家王爷应该还有不少小金库吧?”
殇璃感觉到陈锦华语气不对,立马转移话题。
“王妃,属下话已带到,先行告退。”
殇璃以为陈锦华得到一间宅子会很高兴,他没有想到陈锦华那么警觉,居然还想探听宁寒霖的小金库。
殇璃招架不住,只能先告退了,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给宁寒霖自己来了。
与此同时,宁寒霖和叶君翊正在京城一处高宅顶上畅饮。
“宁寒霖,要不是我劝你留点小金库,在南秦国开几间铺子,甄子虚这次把你家都偷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