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叫那么亲密,难道月漠白真喜欢过他?!不不不,即使是真的他家漠白那时也绝对是年少无知。
就让你看看这是不是欲擒故纵。月小白心中冷哼。
“既然火长老倾心于水长老你,本教主不介意当个证婚人。敢问水长老意下如何?”月小白勾起一边唇角。所谓输人不输势,那眼神就像水悠然是个喜欢人家还不敢承认的青春期少年:“难得遇到一段好姻缘,别害羞。”
看见月小白这种态度,水悠然皱着眉看了他半响,最后才咬牙道:“全凭教主安排。”
“那就这样定了,三天后我们婚礼上见。”
月小白说的很真诚。他不是没看到对方眼中的怒火,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水悠然在赌,赌注就是他对月漠白的了解,赌的是月漠白绝对不会让他成亲。但现在的月漠白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月漠白了。应该说,不单单是月漠白了,还有一个一心要报复的月小白。
☆、第9章
“你经常穿红衣,会选喜服吗?”月小白抽过一段红绸看向旁边的弥花凤。
男人比了比自己的袖子,修正道:“粉红和喜红是不一样的。”
“也是,粉红更娘炮。”
虽然不知道娘炮是什么意思,但弥花凤总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月小白边看着手里的布料,便不经意道:“今晚借你女人用一下。”
“什么?”弥花凤惊恐的看过去。
“我啊,要借她演一场戏。”
婚礼当天,月小白对着自己那一柜子的白衣纠结了一下。他要是穿白衣去绝对会遭眼刀的。
犹豫了半天,月小白突然想起,在原作中,女主上了月漠白的第二天在他的柜子里穿出一身红衣还被月漠白羞辱了一番来着。结果后来这衣服硬是半个字没再提。月小白再次感叹了一下作者想哪儿写哪儿的功力。
在柜子的底部,月小白确实找出了一件黑底红边上带金丝花纹的长袍,还有一顶暗金色的头冠。
于是婚礼当天,众教徒就看见一个美人气定神闲的走过来坐到了他们教主的位子上。
那人一身颜色浓重的衣袍盖去了他原本的清冷,还为他那本身就白皙的肤色染上了淡淡的红色。看上去就像上了一层淡妆,不浓,却偏偏让人觉得惊艳无比。低垂的衣领刚好露出精致的锁骨,宽大的衣带束出纤细的腰身,一双玉手在摇摆的衣袖中若隐若现。金冠束发,露出了平时遮挡住的耳根和脖颈,为这人又增添了不少英气。
在一群人看呆了的目光中,月小白淡定的看向身侧办完事回来了的孟天渊。挥了挥袖子,歪头道:“好看吗?”
“好、好看。”孟天渊回答得有些结巴:“但这衣服......”
“有问题吗?”瞪。
“不,没有。”
旁边的蓝雅莲下意识摸了摸嘴角插嘴道:“你终于觉悟了啊,驴子。我就说你整天穿个白的像家里死人了一样。”
“你死那天我一定不会穿白衣。”微笑。
“喂,冷静!把鞭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