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善和真义二人的头顶上顿时张开一张纯金色的巨大五行法阵,金光簌簌地照下来,把二人从头到脚都镀上一层圣光。
“这是什么,师兄?”真义慌张得语无伦次。
“慌什么?”真善抬头看了一下这个法阵,训斥了一句,甩开真义拉着自己的袖子,但实则自己内心也是慌乱一片。
因为他立时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开始混乱起来,好像那么多年服下的凌霄珠每一颗都想要破体而出。
“先出这个法阵再说!”真善对真义道。
二人凝神静气,身体被一束白光环绕起来,然后试图飞出法阵。
“我来帮你!”不能让他们跑了!宁时同想着,眉头一皱,又低头祭起手势,给这个法阵施加了一个禁锢之术。
真善和真义在金光的笼罩下,状态越来越混乱,二人的脸色由白变红最后发青,每一个皮肤都在不停地凸起凹陷,像有什么东西被肉体束缚住了,想要破体而出,他们用力地用周身的光速击打着结界,可因为内力越来越混乱不受控制,导致无论如何也无法突破出去,最后真善单膝跪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师兄!”真义连忙扶住他,大口地喘气,“你没事吧?”
“这不可能!”真善缓缓抬起头,狰狞地擦了一把自己嘴边的血渍,随即闭眼盘腿,念起咒语。
宁时同和燕陵游正紧张地控制着结界,他担心地问:“想必他要奋力一击,可抵挡得住?”
没想到燕陵游竟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继续念咒:“放心,绝对跑不了!”
只见真善的身体缓缓上升,悬停在半空中,猛地大吼一声,猛地睁开眼,用力击向结界边缘!
如同炸裂一般的声音震耳欲聋,结界与真善的法力剧烈碰撞,迸发出电光火石一般的巨大耀眼光芒,金色的屏障裂开一丝缝隙的同时,真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狠狠砸在地上。
“这……不可能……”他的眼神再也无法聚焦,满嘴是血的嘴微微张着,喃喃念叨了一句后晕了过去。
“别杀我!!别杀我们!”真义吓呆了,跑到师兄身边,连忙对宁时同和燕陵游道:“我答应你们!我带你们出去!”
“会不会有诈?”宁时同问。
“放心!”燕陵游朝宁时同点了下头,撤了法术的同时两道捆仙锁从袖中飞出,紧紧缠在了真善和真义的身上。
宁时同和燕陵游一起走过去。
“幻师在哪?你们杀了他?”
“没……没有……他在,在那边修木人,我们没伤害他!”真义连忙摇头。
宁时同走过去,看见幻师正窝在一堆木头里给一个木人装手臂,他抬头看见宁时同,目光有点呆滞。
“他疯了……”真义连忙解释,是我师兄干的,不是我!
宁时同叹了口气。
三人直接被宁时同与燕陵游被带回了境虚门,向清淮仙尊表明了一切。
当清淮仙尊,微尘仙尊,净纯仙尊,宁时同和燕陵游押着真善尊者和真义尊者进门的时候,真仁仙尊正在悠闲地品茶。
“这是怎么了?”真仁微微惊讶地说。
“明知故问?”清淮冷哼一声,“你还要做戏到什么时候?”
他拿出凌霄珠扔到他的桌前:“仙门之首,竟会有如此龌蹉之事!委实在令人发指!”
他看了看被捆住的真善真义,漫不经心:“想来他们也都交代了!”
真善和真义连忙慌张地低下头,不敢去看真仁。
“如此大张旗鼓,”真仁又盯着那两颗凌霄珠良久,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为了此事。”
“这还不算大事?”净纯缩了缩,无语,“这是多少条人命的事?你这么做是不是疯了?”
真仁站起身来,眼神直视几人,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们都多久没突破了?”
“那又如何?”微尘仙尊道。
“弟子们越来越多,越来越出色,你们就不怕后浪推前浪,他们有朝一日,会凌驾于我们之上?”真仁不在意地摊摊手,“但我,仙门之首的掌门,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特别是你,清淮仙尊,看看你的弟子,一个个真是未来可期!”真仁的目光扫过宁时同与燕陵游,最后落到清淮身上,他拍了拍手。
三人都没开口,随即露出厌恶的表情。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净纯皱紧眉头,“多少弟子死于你手?他们都是无辜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下得去手?”真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们都是被幻师制作的人偶所杀,与我有何干系?”
“……”
好强大的逻辑,宁时同微微张口,觉得无语。
“我看你是疯了!”微尘瞪大眼睛骂了一句。
“真仁,事到如今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做错?”清淮终于黑着脸开口。
“何错之有啊?我不过如同正常吃饭,只不过那些弟子刚好是我的食材。”真仁夸张地瞪大眼道,“难道你们平时不吃生灵?不吃饭?”
燕陵游叹了一口气,悠悠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救了。
真仁又真诚道:“而且,我是真心对你们好,你知道凌霄珠多难炼吗?一百个金丹修士才有可能练出一颗,剩下的失败品都是那些没用的大升丸!而我却大方地把凌霄珠分享给你们,你们没有服用?难道那不是好东西!?况且,如果没有我替你们解决掉如此多优秀的金丹弟子,你们能这样高枕无忧地当你们高高在上的一派掌门?”
这理论,把歪理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有理有据,简直是个辩论高手!
“呕……”一想到那些是从活人身体里血淋淋剖出来的金丹,微尘和净纯立即转过身干呕起来。
清淮黑着脸道:“我修炼向来不靠服食丹药,你送我的两颗,如今原物奉还!”
真仁拿起那两颗冷笑:“早知你清高,还以为你是装的,想不到真是如此!”
清淮冷冰冰道:“我且问你,今日之事,若传扬出去,我们仙门以后该如何立足?还有谁愿意来仙门拜师修仙?我们仙界岂不是要沦为三界笑柄?你可想过这些?”
“想过!”这次真仁认真地说,盯着宁时同与燕陵游,“所以我才假魔界之手,谁知道你们竟非要查个究竟!我也想阻止此事,但你这两个弟子实在不懂事!”
宁时同:?
燕陵游:?
宁时同阴阳怪气地说:“你这话是怪我们坏了你的好事?”
清淮一脸严肃地看了看微尘和净纯,道:“为了仙界的名誉,先把他们师兄弟三人关押起来,不得任何人接近。”
“同意!”
“我也同意!”
凌霄门一夜之间忽而散了,门内的弟子们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能各自回家或投身其他门派。
圣塔也被三大门派封了,从此再也无人可入。
之前那些大升丸和失踪的修士,仍是传言魔修所为。
修仙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这期间,叶瑶卿缓缓醒转,身体也慢慢在痊愈。
现在境虚门已是仙门之首,每年慕名而来的修仙者鳞次栉比,多入过江之鲫。
而融焱,知道事情已经被宁时同与燕陵游解决,他非常高兴,于是他满不在乎地全盘接受了这个结果。他甚至觉得,魔界有些凶名在外也是好的,反正仙界这些赃事,他没少背锅!这次他带着幻师回了魔界,还曾写信给宁时同,说幻师已经用凌霄珠再次复刻出了一份降仙的解药。
燕陵游对仁善义三人只是被囚这样的结局非常不满,每每说起此事,他便会拍着桌子怒火中烧道:“错了便是错了,怎能如此放过他们,就该让大家见见那三人的真面目!即便千刀万剐也算轻了!”
宁时同不得不在屋里安慰燕陵游:“别生气了,师尊自有考量,现在这样不公开,也是为了仙界的名声考虑。”
他怎会不懂这些??任何时候,当权者都不可能不顾大局,撕自己的脸,除非那人是傻子!!再说之前的那些人已经死都死了,毕竟也不可能再复活。
但……
其实他心里和燕陵游一样,是不满的!
最终,宁时同开口提议:“不如我们离开仙界,去隐居吧?”
“好!”燕陵游抬眼看他,点了点头,“那我们周游天下,不再回来了!”
“嗯!”宁时同微笑,“但说好,最多两日解一次毒,不能再多了!”
燕陵游突然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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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看着二人,眼中甚是不舍:“真的要走?”
二人点头。
清淮看着二人,终于,也点点头,他思量许久,还是开口:“仁善义三人之事,为师的处理或有不妥,但这,已经是最好方式。”
像是猜到二人心中所想,清淮最终摇了摇头,“希望你们不要怪为师吧。”
“不会,师尊,我理解。”宁时同点头。
夕阳西下,宁时同与燕陵游怀着沉重的心情,牵着手往凌霄山下慢慢走去,背上的包裹里静静躺着那块斑驳的玉牌,上书:李东海。
正文完
番外
七莲村只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大凡喜欢的隔壁的小莲,原本小莲对他好像也有点意思,可最近却变了,总是不理不睬,于是大凡决定去山顶采一束梵花送给小莲表白。
梵花是七莲村特有的品种,花藤长在山顶,每日子时开放,花瓣雪白娇软如雪浪,开时异香扑鼻,若当时没有被采下,一个时辰后花就会凋零。
所以大半夜的,大凡就偷摸出了门,跑去了后山。
这日天朗气清,月色铺下来如同一层银霜,裹在萧瑟风里的有一丝梵花若有似无的香气还有微弱的虫鸣。
这种天气,梵花应该会开得密而茂盛,如果采一大束,送给小莲,说不定明天就能抱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大凡心中一阵心驰荡漾,卯足了干劲,算算时间,自己爬到山顶差不多刚好子时。
越来越靠近山顶的时候,花香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浓郁。
果然,整整一座山壁上密密麻麻全是雪白的花蕾,它们被微风轻轻拂动着,正在月色下竞相绽开。
大凡心中无比高兴,小心翼翼地爬上去,伸手正准备采摘。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飞沙走石,大凡连忙闭上眼睛捂住口鼻。
七莲村从为有过如此妖异的风,究竟从何而来?
大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待到风过去,他睁开眼惊呆了。
那些花,竟连一片花瓣都没了,只剩光秃秃的花托还在月色的微风里堪堪摇晃。
这怎么可能???!!!
他揉揉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看向更远的地方,长满花藤的山脚下,似乎有一堆白白的东西在动。
“难道是鬼?”大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向来胆大,便顺着山坡慢慢往下滑,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等离得近一些了,才总算看清了,那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铺满了梵花的花瓣,香气扑鼻。
银色的夜光洒下,落到草地上两个人半赤裸纠缠着的身体上。
大凡瞪大了眼,心扑通直跳,赶紧躲到树后偷偷观赏。
那是两个男人。
而且是两个非常漂亮的男人。
宁时同赤着脚,正骑坐在燕陵游的跨上,衣服慵懒地半挂在腰上,雪白的背脊被月光照的如同玉雕一般,正被燕陵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忘情地与燕陵游亲吻,晶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被吻得微微发红的唇角淌下,一滴滴落在洁白无瑕的花瓣上。
是的,前两天因为燕陵游在床上太持久的缘故,他生气了,这两天都没理他,也没有与他完成某些解毒仪式,因为他很喜欢梵花的香味,想半夜出来采花,没想到居然差点毒发了。
还好燕陵游不放心他,跟了出来,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宁时同才是今晚被采的那朵花。
可没办法,必须要解毒,不然他会死的!
宁时同本着硬着头皮也要活下去的原则,主动推倒了燕陵游。
反正燕陵游对他那是来者不拒,随时随地都在对他表示热烈欢迎。
亲了一会,宁时同觉得喘不上气,想跑,没想到被燕陵游摁住脖颈,继续深吻。
齿间被狠狠撬开侵入,宁时同被迫张着口,被燕陵游肆虐自己柔软的口腔,柔软的软肉被对方一遍一遍地用滚烫的舌尖扫过,大脑变得缺氧而迟钝。
灵活的指尖从背部滑到胸前,婆娑着来回轻碾他胸前两颗红色的蓓蕾,它们不由得立即挺翘了起来。
燕陵游终于放开宁时同的唇,感受到新鲜空气的宁时同立刻大口呼吸起那些带着浓郁香气的空气。
感觉自己的胸正被对方忘情地舔舐,宁时同的身体又烫又麻,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像电流一般,从大脑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他不由得蜷起了脚趾,闷哼了一声。
场面太过香艳,大凡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生怕惊动了两人,断送了这场好戏。
燕陵游的手撩起宁时同腰间的衣物,揉搓着半截白嫩的臀瓣,指尖却在臀瓣中反复探索着什么。
随后他轻轻掐住衣衫上那段细腰,让宁时同缓缓坐在了什么上面。
宁时同开始上下起伏,带着哭腔,还有一些细碎的控诉,大凡隔得远,听不真切。
宁时同声音大了些,燕陵游就把他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继续舔舐玩弄他胸前的蓓蕾,宁时同身子软绵棉的像一团棉花,呜呜呀呀地低头咬燕陵游的肩膀,但他其实舍不得真咬,怕咬疼了他。
看二人一上一下地颠簸着,低吼着喘息着,看得大凡心中也止不住地心跳加快血脉贲张。
不一会儿,身上的人便被压在那柔软而铺满花瓣的草地上,拉开修长雪白的大腿被再次贯穿,他呜呜呀呀地叫骂而喘息着,他的手指紧紧掐着身上之人的手臂。
大凡看见,那人腰间的衣物都湿透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还不停地从那人的性器顶端流出来,黏糊糊地,蹭得身上那人的小腹亮晶晶。
燕陵游一边重重喘息着,一边腾出一只手去爱抚二人之间寂寞的性器,惹得宁时同长长的睫毛都被泪珠打湿了。
“别……别摸那里!不……不行了,我错了……”宁时同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我真的……不行了……”
燕陵游笑得很温柔,他没说话,再次俯身去亲吻宁时同的唇,手上和身体却都更快了。
宁时同高潮了。
他的身体僵直起来,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抽搐,快感炸裂开的瞬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燕陵游手中的性器也像是喷洒一般,晶亮的液体在月色下散开,滴落在身边的花瓣上。
“唔……”宁时同几乎带着哭腔,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燕陵游停了半晌,等宁时同射完,又开始抽送。
刚射过得身体敏感得要命,宁时同死死压住燕陵游的胳膊,用水雾迷离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颤抖:“……不要。”
燕陵游凑到他耳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宁时同发烫的耳尖,低喘着说:“可我不射进去,不能解毒。”
宁时同快哭了:“我……我先帮你,等一会……你再进去,行不行?”
燕陵游宠溺地点头:“好。”
宁时同只好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乖乖地从地上爬起,跪下,任由燕陵游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把头埋进他的胯间,为他口交。
雪白屁股高高抬起,大凡清楚地看到那个被耷拉下来的衣袖遮了一半的粉色肉洞还在一伸一缩,在月色下水灵灵的,像是流着蜜。
燕陵游的性器不是一般的大,宁时同即便把嘴张到最大奋力吞咽也不过含进去一半,吞吐几下更是可怜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这时候的燕陵游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只好低着头,忍着下颌骨的酸痛继续抚慰燕陵游。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陵游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性器在宁时同的口中又变大了一点。
燕陵游终于放开他的头,让他转过身去,插入后穴再次狠狠冲刺,撞的宁时同洁白的身体七零八落,直到泛起了粉红色的时候才掐住他的臀,凶狠地射了进去。
一结束,宁时同一边抹眼泪一边立马开始穿衣服,他穿得飞快,坚决拒绝燕陵游再触碰自己,生怕他欲火重燃,他的小命还不得今天交代在这?
燕陵游只好委屈地看着老婆,不敢多说一句话。
大凡大饱眼福的同时都没注意天快亮了,这才算起这两人这是大干了几个时辰?赶紧偷摸溜回家。
刚回到村里,就看见小莲已经和姐妹们在河边洗衣服了,她们羞怯地围在一起,正在讨论河对面的两名修士英俊不凡的面容。
大凡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顿时愣了一愣,这不就是昨晚翻云覆雨的那两个漂亮男子吗?
此刻宁时同正慵懒地坐在河边钓鱼,燕陵游似乎在屋内做了什么好吃的,端着盘子正一脸讨好地请他进去。
又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夜春宫,大凡的全身又热血沸腾起来。
他看着小莲,知道她不可能有机会,顿时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今夜他决定再去摘一次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