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躲得很快,孟则肯定不知道是谁砸的他,只要秉持着死不承认的原则,这事儿就跟他赵知颐没有关系。
刚刚下定决心,门就被敲响了。
那不紧不慢的敲门幅度,让赵知颐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他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会这么敲门,好像永远不急不忙,不焦不躁。
孟则来敲他门干什么?难道他这么快就调查清楚袜子杀手了?不可能的吧?他是不是想诈我?
一瞬间赵知颐脑海里划过千百个想法,他本想装睡躲过去算了,但敲门声没有停止的意思,好像他不开门就能一直敲下去,赵知颐深吸口气,起身把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上,这才走到门边,拉开了一条门缝:“有事吗?”
站在门外的人确实是孟则。
他身上还带着一点未散的烟味,和外面冷空气里特有的冰雪的气息混在一起,有种非常提神的味道。但赵知颐全程耷拉着眼皮,并不去看孟则的脸,“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明天再谈行不行?我困了。”
孟则道:“之前那个电话,为什么要接?”
赵知颐轻松口气,原来不是找到了袜子杀手啊。
“旁边的人打喷嚏,我手抖接通的。”赵知颐言简意赅,又问:“你干嘛给我电话置顶啊?”
孟则:“之前设置的,忘了取消。”
赵知颐哦了声,“就这事儿?那你可以走了。”
“你很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