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则:“下个月我会考虑终止跟你的雇佣关系。”
“别别别别。”郑辛筠清清嗓子:“不过你得好好说清楚前因后果我才能判断。”
“我来接他下班, 他头晕,我给他临时标记,他就突然这样了。”孟则边说还边要给赵知颐的擦脸,难得手忙脚乱,“他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应该问你吗。”郑辛筠道:“他现在对你有信息素依赖, omega又对alpha具有天生服从性, 你往他腺体里注入信息素的时候, 脑子里在想什么?”
孟则怔住。
他当时在想什么?
看着赵知颐通红的后颈和圆润的耳垂,他想起了赵知颐趴在他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哭的很惨,骂的也凶,那样子其实非常的可爱。
难道是因为他当时这样想了,注入赵知颐腺体信息素也给赵知颐传递了这样的“命令”吗。
“破案了吧。”郑辛筠啧啧感叹:“你们小情侣的把戏真是挺多的,但是我并不想成为你们play的一环,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我加了两天夜班真的要猝死了,赶紧让我洗完澡去享受美妙的睡眠好吗?”
孟则挂了电话。
赵知颐哽咽的道:“郑医生有没有说怎么解决?”
孟则:“再咬一口。”
“你骗我的吧??”赵知颐瞬间炸毛。
孟则看了眼他的后颈,那娇气的小腺体又肿了,再咬的话应该是真的会痛了,于是他说:“换种方法也行。”
“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