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知颐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他明显感觉到孟则身体一僵,立刻问:“还好吗?”
孟则的异样倒不是因为赵知颐的重量,而是……
太软了。
又软又滑,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就这样贴上去,像是一把燎原的火,从脚底一路烧到心脏,最后让孟则的耳廓透出微微的血红来。
“没事。”孟则低声说:“alpha没那么脆弱。”
赵知颐:“对哦,郑医生说你很耐操。”
“……”
“以后不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孟则搂住赵知颐的腰,拍拍他的背脊:“背挺直。”
赵知颐挺直腰背,孟则垂着眼睫看他:“注意感觉我是怎么跳的。”
赵知颐点头。
孟则不愧是alpha,带着个人跳舞仍旧游刃有余,甚至给了赵知颐一种“我好像学会了”的错觉。
窗外又在飘雪,风拍打玻璃,吹的树枝疯狂摇摆,像是某种扭曲的不可名状的怪物,客厅里却灯光明亮温暖,一支舞曲结束,孟则问:“怎么样?”
赵知颐点头:“我觉得我可以了。”
事实证明,赵知颐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