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到极致。
就算是把人给杀了,也不可能觉醒,魔龙不会选择这样的主人。瞧,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血亲相残,倒不如本座提前动手。”
凭空燃烧的纸张化成点点的灰烬,却没有一点痕迹。
绯红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
后面的事就如同按照好了的,清理门户,一切不听从他命令的人都被斐云直接当面挑了,懒散的魔尊露出了獠牙,以干净利落的姿态收拾不听命令的长老。
所以,中了暗制的毒似乎也能说的通。
毕竟,那场“处理”太过残暴,可能是那根木头还不来找他的原因吧。
“哦~小小的毒罢了,你们这些杂碎以为本座解不了~”
暗暗的运转剩余不多的灵力,压制住体内的毒素。
表面上仍是邪魅的调笑。
他生来为尊,不需要低头屈膝。
死也是挺不错的,起码不用想着那根木头了。
失策啊失策…自己初次想要和一个人共度一生的。
隐去心底的悲哀,舔了舔唇,勾起一抹血腥,想让他死,那就都为他陪葬吧!
……
斐云很久没有体会到如此放松的感觉,他的记忆里,大多都是孤零零的坐在高台上喝着酒,魔界的风似乎有着血腥味,但并不难闻。
还有那双亮亮的眼睛,明明和狼崽子一样,凶狠却又乖巧的偷偷的看着他…
臭木头!笨木头!你个混蛋啊啊!跑什么啊!本座又不会吃了你!
“尊上?”
脸好像被触碰,斐云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流了泪。模模糊糊中,身体被轻轻的抱起,放在了柔软处。
谁?
斐云彻底的昏了过去。
等斐云恢复意识,喝着药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
“本座饿了。”
“煲的汤一等才能好,尊上可以用些点心。”
“不吃”
“那…新采的灵果?”
“十个”
“不行,灵气太盛,尊上会受不住。”黑衣男人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把多出来的灵收了回去。
“……”
斐云咬了咬牙,拉住男人的手“7个!不能…再…少了”
咦?
看着斐七红了耳尖,斐云才发现因为太激动两人的手不仅拉住,还紧紧的靠着!
这下子连斐云都脸红了。
要命了,都这么大岁数了(?)
于是,两只老妖怪在夕阳下默默的互相脸红着。
日子还是要过的,斐云也不问斐七到底去了哪里,也没有问他是怎样救的自己。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把斐七拐上/床!
斐云故意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白花花的大/长腿!!斐七很担忧的重新给他盖好,万一冻着了怎么办!
四级如春的庭院内,魔尊大人咬着被子继续心塞着!木头就木头!
“所以,儿子我该咋办?”
宫千炎一脸莫测的看着那封花枝招展的信,心道管我屁事!
“怎么了?斐云的信?”
身后伸出一只有着点点红//痕的手,越青禾打了个哈欠,就伸手拿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