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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昔归低头注意到潭星手上的一抹粉色,他抓起那只手看,原来是创可贴。
潭星怕人又生气,忙解释这是自己上午不小心划破手,有一个好心的女生借给自己的。
梁昔归瞥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什么,星星心虚什么?”
潭星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任由梁昔归捧着自己的手来回翻看。
记忆里原本白皙细腻的手只一个上午,就变得这样伤口斑驳,一些小口子流出的血结了痂裸露在外面,看的梁昔归心里一阵颤。
“电话里为什么不说,还是故意等着我发现好心疼你?”梁昔归由于多疑的性格使然,下意识选了最恶劣的一句伤害对方。
潭星只是静静站着看他,眼底是一汪平静的湖水,梁昔归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湖泊里。
“潭星,我—”
“梁先生,我是一个男人。”
梁昔归又被潭星上了一课,原来爱要尊重,尊重他不同于自己的一切。
“疼不疼?”
感受到梁昔归的语气放软,潭星心底也松了口气,刚刚他真怕梁昔归会转身离开,那自己就真不知道怎样才好了。
“一点点。”
梁昔归小心揭开那块创可贴,里面鲜红的皮肉翻卷着,看着有些揪心。
“被什么划破的?”
潭星解释到是铁箱的箱角,铁角有些锋利,自己一着急没有注意到。
梁昔归要带人去医院打破伤风,顺便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可潭星怕有员工会看到,轻蹙着眉有些不情愿。
“那我开车先到车库,你一会儿下来行不行?”梁昔归耐着性子慢慢哄人。
潭星想着下午好像没有什么工作安排,自己应该可以告会儿假,林稚看上去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
“好。”
厕所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旁边的隔间进了一个人,潭星猛地一紧张打了个嗝,又连忙捂住了嘴。
梁昔归挑唇一笑,手上安抚地拍了拍潭星的后背,凑近人的耳边轻声说:“星星不要紧张,我们又没做什么。”
潭星握起拳头不敢出声,生怕旁边的人听到这边的隔间里有两个人。
一会儿后听到冲水声,那阵脚步声愈来愈远,潭星挣扎着就要离开厕所。
梁昔归也没拦着,任由人脱离自己的怀抱逃之夭夭,等人走了他才慢条斯理地走到洗手台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