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内停歇的时候,叶然已经哑的说不出话了,而吃了顿“饱饭”的陈晏初,则是一脸餍足的,任劳任怨的做着善后工作。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又去收拾被两人弄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换上新的,又把旧的扔洗衣机里。
最后去帮还在浴缸里生闷气的对象清洗。
叶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这次真的折腾的太狠了,到现在,腿还在打颤。
眼神一直恶狠狠的瞪着他,像是在控诉他的罪行。
陈晏初看他浑身满是痕迹,心里也有些愧疚,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
清理的时候见有些红肿,又背对着叶然,在商城兑换了药膏。
叶然看见他手里的药膏,眼睛瞪得老大,控诉的眼神像是在说,这你都提前准备来了?
陈晏初尴尬的笑了下,拉过他涂了点药。
最后折腾到水都凉了,才从浴室出来。
收拾完,两人早已饥肠辘辘,陈晏初下去拿了点饭菜,叶然随便吃了两口就睡下了。
这一天下来,太消耗体力了。
没等陈晏初洗漱完回来,叶然就已经累的打起了小呼噜。
上门做客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醒来后,叶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一般,后遗症甚至比第一次都要强烈。
看到身旁睡的正香的人,叶然暗暗磨牙,以后要天天这样,自己可受不了。
还是得对他约法三章才行。
不过
这样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陈晏初原本就长得结实,经过这两年下乡的历练,更是壮实了不少,可能是中间也喝了不少灵泉水的缘故,日日干活上山,也没见晒的太黑。
不过和平日不大干活的叶然相比,肤色还是差出来两个度。
叶然用眼神细细的描着陈晏初五官的轮廓,越看心里越欢喜。
正看着,只见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把他吓一跳。
“怎么还偷看我?”吃饱喝足的陈晏初,显得格外的满足。
叶然噘着嘴:“看我自己对象怎么叫偷看?”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下一秒,自己的嘴唇就被亲了。
大大的啵声,格外的响。
叶然生怕大早上又亲出火气来,立马捂着嘴:“怎么还偷亲我?”
陈晏初半侧着身体看他:“亲我自己对象怎么叫偷亲?”
哼。
学人精。
叶然转过身不看他。
结果刚转过去,又被人从后面抱住。
千防万防,楞是一点没防住自己被人蹂躏。
两人就这么半是腻歪半是休息的度过了两天,家里终于迎来了客人。
方峪深来家里的时候,三人刚刚吃过早饭。
“爷爷听说你们来京市了,非要请两位去家里做客,原本是想亲自上门拜访的,但爷爷这几年在乡下落下点病根,最近正在调理,不便出行。”
陈晏初笑道:“原本就该是我上门拜访才是,最近刚刚把家里收拾出来。”
方峪深也不和他客气:“行了,别相互客气了,走吧。”
连带着叶慧一起,都坐上了车跟着方峪深去了方家。
方家离他们住的地方大概半个小时车程,远远的就看到,门口有士兵把守。
看样子,更像是什么军区大院。
门口的士兵看到副驾驶的方峪深,敬了个礼就放行了。
院里时不时还有士兵巡逻。
叶然和叶慧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两人都没敢乱看,老老实实的坐着。
到地方后,几人才觉得自家住的小洋房还是小了。
这边房与房之间,光间隔就超过租的小洋房的面积了,看着私密性更强。
下车后,方峪深边引着几人走路边介绍:“今天爷爷和我们家的人都在家,除此之外我还有个大伯,前几年派遣到外地任职,估摸着今年底或者明年就能回来。”
说罢扭头看着他们:“我们家人口简单,不用太紧张,我爷爷和父亲在中央任职,家里偶尔可能会来一些客人。”
陈晏初点点头,走了约莫十来分钟,进了客厅,一眼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方永安,正一脸严肃的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听到门口的动静,方永安抬头看过去,眼中目光锐利,那一瞬间,那种上位者的压迫,瞬间席卷了全身。
下一秒,又立刻消失了。
只见方永安见到来人,手一挥屛去身边的人,才笑呵呵的迎上来:“欢迎来家里做客,听峪深说,你们租了香城湾的房子?住着怎么样?”
“峪深也是,之前在村里帮了我们这么多的忙,不管怎样,都不应该收房租的。”
陈晏初笑着回:“抱歉,来的匆忙,未备薄礼。”
“房子挺好的,住的也很舒服,多亏了方大哥,之前村里的事,您已经给过谢礼了,按道理这个价钱能租到这么好的房子,已经是我占便宜了。”
方永安心里对这人更加的满意,不卑不亢,谦逊有礼,做事知进退,还不会挟恩图报。
面上的笑意更真诚些:“今个顺便在家吃个饭,听峪深说,你们考上了医大?”
陈晏初带着两人坐在沙发上:“对,还要多亏方大哥寄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