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莫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生意的,这东西对我来说可算不得贵重。”强行将那块玉佩塞到苗七手中,西门玉忽然意味深长的冲苗七笑道:“收好这块玉,日后,你会有用的着它的地方。”
说罢,也不等苗七反应过来,他便转身跟着驼队离开了沙城。
捏着那块泛着暖意的玉佩,苗七:“……”
等等!
这还是块儿稀少的暖玉?
大兄弟你快回来!咱有话得说清楚了啊!你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底是个啥意思?
坚信这天上不会掉馅儿饼的苗七有点儿方,总感觉自己收了块烫手的山芋,但这块山芋……咳咳,他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还回去,暖玉啊,这要是拿去当掉,肯定能换一大笔钱。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苗七心道,自己说不定是走大运,遇到了个土豪,土豪嘛,随身带的物件儿肯定都很贵重,说不定对方就是单纯的送了自己一份谢礼,根本就没啥别的用意呢?
这么一想,苗七心里就踏实了下来。
嗯嗯,不做亏心事,咱不怕鬼敲门。
宝贝似的把那块玉佩收进怀里,苗七脚步轻飘飘的奔回城镇,打算去酒肆好好喝上一杯庆祝一下,谁成想,他刚刚踏进街道没几步,就撞上了一群貌似是冲着自己来的麻烦。
这群人个个都手持武器,明显来者不善。
苗七之所以判定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是因为他在人群里认出了一位‘熟人’——那个曾经妄图调戏苗七,结果却反被苗七教做人的武俊杰。
其实这群人中,还有一位苗七打过交道的‘熟人’。
就是武俊杰那位不幸被废了武功的三叔。
可惜苗七压根儿就没记住他的脸。
隔了数米远,苗七就听见武俊杰在朝旁边的一个中年壮汉告自己的状,“爹,就是这个戴帽子的家伙,就是他废了三叔的武功,还害得你丢了堂主的职位!”
“噗。”苗七当即嗤笑出声,扬声喊道:“喂,对面那个草包,你这帽子可不能乱扣啊,你爹丢了职位跟我有毛线关系?来来来,让爷爷我再教教你该怎么说话。”
武俊杰当即回想起了上次被教做人的场景。
他怂了吧唧的一缩脑袋,赶紧躲到了他爹身后,才弱弱的回声道:“你、你别得意,我爹可是魔教排的上号的高手,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等会儿肯定会被我爹三拳两脚给打趴下。”
武俊杰此言一出,旁人还没啥反应,他爹的脸就黑了下来。
这牛皮吹的有点儿忒大了。
在这种遍地都是魔教成员家属的地方,说这种话,那分分钟都是要被打脸的,众目睽睽之下,武岳只觉自己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疼,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家这个蠢儿子。
见状,苗七顿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嘲讽对方,“哈哈哈哈……不行不行,笑死我了,我怎么没听说过魔教有你爹这号高手?一个堂主、哦,还是前任堂主,竟然也能在魔教的高手行列中排的上号么?”
武俊杰下意识想要回话,却被他爹扇过来的一巴掌拍了回去。
“闭嘴,滚一边儿去。”
狠狠的瞪了眼被打懵的武俊杰,武岳抽出腰间的重剑,气势汹汹的走到苗七身前,厉声道:“你这白毛小儿,倒是牙尖嘴利的很,拔出你的刀来,咱们手上见真章!”
听到‘白毛小儿’这个明显带着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