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庄园已经是深夜,林朝熠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必须在天亮前带000001离开。
房间的灯开启,中间放着一个幕布盖着的长方形,见状,林朝熠送了口气,仆人没有允许不会私自看主人家的东西。看样子还没人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林朝熠掀开幕布,还是在会所时的笼子,里面的人昏睡过去了,口中含着东西,面色潮红,即使是睡着,也维持着方便玩弄姿势。林朝熠拿出钥匙,解开了牢笼。卸下了锁着000001的枷锁,他的手在颤抖,虽说已经知道了发生的事,但是亲眼看到远比文字带来的冲击大。
这些动作让000001醒了,那双碧眼睁开,里面似乎永远带着潮意。他看看着林朝熠,然后伏下身子,用牙咬他的腰带。
林朝熠猛得推开他,000001闷哼一声,有了反应。那东西很漂亮,就和000001的人一样。
林朝熠红了脸,000001那形状漂亮的嘴唇张开:“大人?”
声音也好听,带着一股撩人的意味。
林朝熠的声音干涩:“不用这样。”
顿了顿,又开口:“能自己穿衣服吗?”
000001点了点头,林朝熠翻出了自己的衣服,再正经不过的外套加长裤。林朝熠示意000001穿上后背过身去,只听美人缓缓穿着衣服,他穿得很艰难,这布料似乎让他难以忍受,时不时发出喘声。
林朝熠疑惑,转过身看他,只见000001又眼含春水面带潮红,衣服是穿上了,可身下的物件却愈发昂扬,000001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带着喘息说到:“主人…不喜我穿衣物,…注射了一些增加敏感的药、药物。”
眼前的景色过于惑人,那带水的碧眼看向他,衣服已经穿好了,裤子还未穿上,那根漂亮的器物比之前更硬挺了,前端分泌出粘液,麝香味混着000001的体香朝他涌来。
林朝熠开始坐立不安,尴尬使他脸上也涌上热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也起反应了,他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身下黏腻湿润的感觉,不像是从身前的性器传来的,这不太对劲。
林朝熠清了清嗓子努力忽略身上的感觉,开口:“这里是临时住所,只有这种布料的衣物。”
说完,林朝熠有点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特意解释?
000001静了静,抓起裤子,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大人…奴忍不住的…求大人帮奴堵上。”
被注射药剂后主人热衷于让他穿衣物,普通的衣服布料于他而言是一种折磨,很多时候让他有反应又一滴都不许射出,心情不好的时候连起反应都不被允许。那种被强行压制反应的痛楚,000001至今还是无法适应。比起经历这种痛楚,不发泄什么的,还算在能承受的范围内。
000001碧色的眼睛垂下,长睫遮住其中的神色。作为合格的性奴不该因为疼痛而有这种逃避惩罚的小心思。
林朝熠惊了,声音陡然拔高:“什…什么?”
随即他立刻想起了剧情,该死的,他不想懂这些!
林朝熠别过头:“不、不用堵上,你可以射…射出来。”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太羞耻了,这种事。
000001听到后并没有去抚慰自己的性器,而是伸手摸向林朝熠的裤裆,没有预料到对方的举动,半勃的性器隔着布料被摸个正着。
林朝熠下腹发紧,猛地抓住了000001的手:“我是让你自己射出来,你在干什么?”
000001开口,声音带着媚意,熟练地开口:“奴应该以满足主人的需求为优先,不该在主人没有满足的时候私自高潮。”
000001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见任何羞耻,这是他早就抛弃的东西。
听了这话林朝熠握着000001的手僵住了。000001见状,闭了闭眼,身子无法克制地开始颤抖,看来还是躲不过。
000001抓起林朝熠的手带向自己的性器“请大人管教奴的孽根。”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来临,那触碰到自己性器上的手很快收了回去,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没有一点茧子。离开时带来的摩擦让000001的性器抖了下。
000001开口:“大人是想让奴自己来?”说出这句话时声音里的媚意都少了几分。
林朝熠赶紧开口:“不是,你不用这样,不用管我,你自己射出来就行。”
这句话并没有安抚到000001,他抬手伸向性器打算自己掐软,忍一忍就好,反正这幅身体很快就会适应的,只是这种事最近才开始而已。
正打算这么做时他的手又被握住了,林朝熠的声音传来:“我是说真的,你不用这么对自己。”
但000001还是执着,这种长期的驯化让他觉得不该以自身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林朝熠不是变态,他没让人虐待自己的癖好,但是看000001的状态显然自己一放手他就要做些虐待自己的事。
怪就怪我太正常!林朝熠咬牙:“行了,你来帮我…”说完这句话闭眼别过脸,少年因为羞耻身上泛起粉意。
说完这句话他分开双腿,主动把000001的手拉过来。
白色的西裤半褪,露出白嫩笔直的双腿,内裤上有湿漉的痕迹,000001的手拉下内裤,那白嫩的器物一下就弹出来,一看就很少用,上面的青筋也不甚明显。
是000001把它放出来后,俯下身,含了进去,来回舔弄着。
“哼唔…”林朝熠被刺激地躬起腰,睁大了眼望了回去。他双手抵住000001的脑袋:“不,不是,没必要这样…”
000001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吐出来,反而含到更深的位置,还故意收缩了下喉管。即使是口交这种难堪的姿势000001的面庞也不丑陋,深喉的窒息让他的脸充满红晕,眼睛被逼出泪水,脸颊被顶起色情的弧度,让人想更粗暴地对待这个尤物。这个画面淫乱极了。原本抽出的动作被刺激的忍不住改为抓住身前的银发抽插了几下。
这个动作让000001更不好受,虽然极力克制了但是还是闷咳了几下。
林朝熠被这闷咳唤回了神志,他停下动作,声音暗哑充满情欲:“够、够了,要、要射出来了…唔…”
000001把这白嫩的性器吐出来带出银丝,他喘息着,声音沙哑不少:“大人是想射在里面?”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它又抖了一下,上面已经分泌出不少粘液。
说完000001转过身去趴下,分开双腿,那股间是深红色,让林朝熠气血上涌的是,那里面还含着东西。
他拔出一截埋在000001体内的东西,这东西粗长,动作的时候摩擦到了前列腺,是个带有颗粒的按摩棒。
000001被这举动刺激到,差点就要射出来。
艳红的穴口包裹着按摩棒收缩着,圆润的屁股微微颤抖,000001险些支撑不住倒下去,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大、大人。”
000001身上的香味愈发浓郁,被迷了心智一般,林朝熠把抽出一半的按摩棒狠狠推入,000001的身子绷紧,穴口收缩,腰不自觉地挺了挺,呜咽:“不、不行。”
竟然忍住了。
000001剧烈喘息着。
看着000001的反应林朝熠回过神,该死,自己可是直男,怎么能这样。下意识地开口道歉:“对、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
说完,把按摩棒缓慢地拔出来,离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银发美人撑在地上的双手握拳,极力忍耐着。
这是头一次有人因为这种事向他道歉,这一刻000001有种自己不在是性奴的错觉。这使得银发的美人扭头望向身后的少年,看到了少年的全貌,浅褐色的发和眼,精致的眉眼,因为年纪不大的缘故,还带着些微婴儿肥的脸颊。看上去纯良无害的样子,只不过凌乱的领口,脸上的红晕以及半退的西裤,让这份纯洁沾染了欲色。
在奴隶的条例中有着不该直视主人们的规定,但此刻或许受到少年身上与之前的人都不同的气质影响,他放肆地直视那双浅褐色的眼瞳,开口道:“大人不用和奴道歉,大人可以在这副身体上做任何事。”
这句话让林朝熠没来由地烦躁,连带着身上的情欲都消退不少:“以后别说这种话。”
又想起对方的身份,自己可不打算留下他,停顿了下又开口:“算了,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
然而这句话刚说出口,在会所时的燥热再次涌上,比之前汹涌地多,少年无法维持姿势,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这使得不可告人的部位被布料狠狠摩擦,浅棕色的眼里浮现惊慌,喉间发出惊喘:“呜啊!”
000001还没来得及反应刚刚少年所说的话,就眼看着少年突然软了身子。
林朝熠觉得自己的神志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燥热开始混沌,他看着眼前诱人的身躯,明明不久前还唾弃自己的行为,此刻却无法克制地靠近,他把脸靠上性感的腰背处,伸手抱住,蹭了蹭。
这样做犹觉不够,发出呜咽:“好、好奇怪,呜…帮帮我。”
说话的时候唇触碰着000001的背部,仿若撒娇。
大人再向自己撒娇?不该有的想法浮现在000001的心里。他转过身,扶起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后覆了上去:“大人的帮是指,要奴骑上去自己动吗?”
混沌大脑勉强理解话里的意思,但现在比起前面,他觉得有个地方不太正常,有些话不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本来这种隐秘的事不该让人知道:“不、不是,是阴茎下面,那里好奇怪。”边说边把000001的手带下去。
白皙修长的手指抚过柱身再到两个涨起的球,最后触碰到了隐藏的入口,那触感明显不是男性身上该有的。此时这张小嘴吐着粘液。
不止000001碰到,林朝熠自己也碰到了,这摸上去的触感明显不是菊花,虽然看过小黄片,但是无论穿越前后都是处男,此刻又没有镜子,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他一边带着000001在今晚刚被改变的身体上多出的器官上抚摸着,一边发出疑惑:“这是什么?”
眼前的少年一脸无邪地做着淫秽的举动,在很认真的请教。
这画面刺激着000001,他不是没有见过双性的娈宠,但那都是已经被调教好的,每一个都放荡无比,犹如一个只为吸食精液而生的淫娃。眼前娇贵的小少爷是个双性,没有经过任何调教的痕迹,却淫而不自知得勾引着人来肏弄他。
000001哑着声,没有回答林朝熠的问题,反问:“大人,不知道自己是双性吗?”一边说着,一边手指使了点力气,划过敏感的小豆子。
林朝熠被刺激地抖了一下,下身更湿了,他把沾了淫液的手放在嘴里咬住,试图压抑住这燥热的快感,他含着手指,含糊不清:“你说什么?怎、怎么可能?”
然而很快容不得他多想,少年合拢双腿,夹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摩擦着:“000001,别只在外面,想要…”
“大人,奴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少年勾住前面尤物的脖子,用嘴堵住了那张看上去就很好亲的红唇。
可是少年是个初哥,贴上去后又舔又咬,不得其法令少年难受,急了:“给点反应啊,帮帮我。”
听到这话的000001主动张开嘴,舌头探入少年的口内,纠缠吸吮着,带着调情意味得舔舐舌尖后又温柔得扫过每一个角落,嘴里全是000001的气息,令人沉溺,少年被吻得头晕,他伸手抓住在自己腿间的手,沉腰,主动把手指吃了进去。
000001的舌头还在林朝熠口内,他被带动着回吻,舌贴着贴舌,下身吃进半截手指,含糊不清喘息着,带着对方的舌头一起颤动:“不够…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
玩物没有权利拒绝任何要求,这种被要求肏人的还是头一次,并无在上的经验,但这件事是男性的本能,他吻着少年,声音不同于平时的悦耳,带着沙哑:“好的,大人。”
银发尤物把自己的手抽出,拖出一条银丝,他把带着淫液的手抚上少年的脸,摩擦着,宛如情人间的爱抚,随后这只手一路往下到修长的脖颈,使力,带着少年向后倒,分开那双纤细却带着肉感的腿,露出粉色的入口,漂亮的性器抵着粉嫩的小穴。
玩物害怕弄疼了身下的少年,缓缓推入,里面又湿又热,刚一进入就吸了上来,银发的尤物不禁想到那些在他身上发泄的人说的话,这么会吸的小嘴,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可这是他经历了日夜后庭含物,加上药物调教才会的。
少年没有经历任何调教,却色情又柔软地包裹着他,这就是双性的天赋异禀吗?少年已经陷入情欲中,玩物放肆打量着身下淫荡的双性之体。
林朝熠并未察觉000001的不对,他觉得这种缓慢的推入磨人极了,腿缠上压在身上的人的腰,用力下压:“快点进来…”
漂亮却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插到底部,在进入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一层薄膜被破坏,疼痛让小穴条件反射地更加用力缩紧,林朝熠因为这疼痛从混沌中获得短暂的清醒,双手抱上身上的青年,虽是玩物身体却隐含着力量感,触感宛如丝绸般顺滑,然而疼痛却让少年无暇细细体会,划破了丝绸,留下暧昧的痕迹,如幼兽般呜咽:“疼…呜…”
听到这句话,玩物下意识想退出,弄疼主人的身体不是玩物能做的事,可这退出的动作加剧了还未适应侵犯的幼嫩小穴的疼痛,连少年身前的白嫩的阴茎都萎靡不振了,林朝熠手脚并用地攀上000001的身体,害怕他再动,忍着痛意开口:“别、别动,待在里面。”
“奴该死…求大人责罚。”000001撑在少年上方,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少年。这次的责罚又是什么呢?算了,无所谓,这具身体不管怎样都能承受。000001心里想着。
淋朝熠快被折磨疯了,身下的痛感让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似乎是明白了少年的清醒,热潮再度猛烈了,势必要让少年沉迷的架势。
林朝熠恍惚间听到000001的话,不由得想起了被迫看的小黄文,里面写着连被责罚的疼痛都是欢愉,他现在虽不是被责罚,但身体为了更好的吞进,自发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媚肉也在从一开始的静止变成收缩,竟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靠自夹有了快感,这下真的在疼痛里混杂着欢愉,让他有种疼痛就是快感的错觉,少年恍惚着,吐出骚而不自知的话:“罚、罚你弄疼我,肏痛我…哈啊…”
“什么?”000001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感到自己进入的地方开始骚浪的主动夹起来,000001没忍住,抽插了一下。身下的少年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喘,声音听起来又疼又骚。那双浅色的眼睛里溢满了水光,眼尾也带上了薄红:“就是这样,肏我…”
说完这话的少年主动摆起臀,退出又再狠狠撞上,这下000001明白地不能再明白,他双手锢住少年的腰,插入又抽出。
黏腻的液体因为交合的动作被打成白沫,随着动作发出声响,在那之中还有一丝血色混入其中,显得凄惨又淫荡。随着抽插,少年身前的阴茎再次恢复精神,初尝情欲的身体受不住层层的快感,白嫩的东西开始抖动,少年的手覆上自己的阴茎,有些粗暴地开始动作,青涩的性器变成嫩红,连上面的青筋都变得明显。
银发玩物很称职,看着身下的少年即将高潮加速了动作,即使是第一次作为侵入方也能很好地找到敏感点,他用上了被调教后养出的手段,把少年莹白身躯上的粉嫩含入口中,用舌头打着圈舔舐着。终于,少年躬起纤薄的腰身,空气中充满麝靡的气味。自穿越来林朝熠很少自渎,这一次射得又多又浓。少年失神地微张着嘴喘气。
按理来说此刻的少年应该进入贤者时间,然而在前面的性器发泄过后,却感受到了莫名的空虚,即使身下的小穴已经被粗长填满。
银发魅魔动情时的香气不断撩拨着,林朝熠不由得想要贴紧000001,迷恋地嗅着身上玩物的香气。
还不够…
林朝熠混沌的脑子里只剩下填满这个想法。少年的手摸向结合处,000001在林朝熠高潮时尽职地加快抽插,此时也乖巧地不动等林朝熠缓过来,却没想到身下的少年会做出这种举动,下腹一下子紧绷。
那手抚过交合处,明显感觉到了还有一小截未插入,少年仿佛找到了自己感到为什么会感受到空虚的原因,声音里还带着发泄过后的疲懒,以至于听上去有点黏糊:“为什么没全部插进来?我要罚你。”
此时的少年已经褪去了外套,穿着打底衬衫,衬衫并未扣上扣子,向两边敞开着,露出湿津津的胸前两点,面上带着春色和刚刚高潮时流下的泪痕,看上去骚极了,面对这样的少年000001害怕不起来,但还是开口说着谦卑的话:“奴的错,大人里面太浅了,全部进去会伤害到大人。奴认罚。”
这话,不就是在说自己粗长吗?林朝熠噎了噎,瞪了一脸谦卑的000001一眼:“罚你全部进来。”
000001又停顿了,再插进去就是双性的子宫了,肯定会疼。这一瞬的犹豫让林朝熠不满:“000001这是命令,我命令你全部插进来。”
银发玩物不再犹豫,狠狠插入,尽根没入。里面更柔软,一插入就被缠上吮吸着,漂亮的性器跳了跳,马上就要射出,可玩物不能射在主人身上,更何况是身体里。玩物努力按下射意想要拔出。却听到带着呜咽的惊喘:“别拔出去。”
全部进来了,疼但是也爽,林朝熠伸手摸了摸肚皮,隐约可以看出银发尤物性器的形状,这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想,作为主角受,性器这么粗长合适吗?泪水再次从浅色的眼瞳流出,要被肏穿了,可是为什么还是空虚?
就在林朝熠不解的时候感到体内的性器好像跳了跳,随后那性器就在往外退,带着刚出现在身体内的子宫一起向体外的感觉太过恐怖和刺激,他知道000001要射了,勾住000001的脖子,亲吻:“别出去,我要你射在里面。”说完,无师自通地夹紧了。
话音刚落,000001插了回去,迎来了被长久禁射后久违的痛快高潮。
在被银发玩物射满的时候,空虚感和情欲上的燥热逐渐消退。
林朝熠回过神来,不愿面对现实。
身旁的银发玩物发出询问:“大人,奴帮您清洁一下?”
往常玩弄他的人大多喜欢在事后让他把精液舔干净,他下意识就这么问了。
林朝熠听见后脸上又发烫,这次是羞的,忙起来:“不用…哼唔…!还是你来吧…”
初次的酸软让他刚起来又倒了下去,林朝熠决定不折磨自己,再说这本来就是对方干成这样的,压下羞耻,故作平静地把拒绝的话拐了个弯。
银发玩物的手分开红肿的穴口,低头凑了上去。林朝熠还疑惑着,不需要纸巾吗?就这么用手指引能引的干净吗?
下一秒,林朝熠条件反射地合拢了双腿,夹住了玩物的脑袋。
他、他怎么在舔?舌头、舌头进去了!
“你在干什么?!停、停下!”羞恼又惊慌的声音响起。
这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这种事,清晰地感受那条舌头搜刮内里的精液,发出不大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腿间的脑袋抬起来,头发擦过大腿内侧,林朝熠的腰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玩物的嘴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那张饱满的唇开合:“为大人清理。”
林朝熠再次想起这是个操蛋的世界,他无力地放下双腿:“正常清理就好。”
这次玩物正常地清理,其实比起林朝熠,玩物更像是被人上的。大腿内侧,腰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刚刚少年被肏得狠了又在背上添加了抓痕。
少年除了上下两张嘴肿着,其余的还是白皙一片,玩物在肏干的时候双手也是撑在一旁,唯恐控制不好力道留下指印。
这次很快就清理完了,除了一些射得太深的躺着无法流出来。
房间内温度适宜,林朝熠在玩物的服侍下昏昏欲睡,可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折腾这么久天快亮了,他强撑着收拾好,带玩物回到自己的公寓。
林朝熠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从他遇到玩物的那一刻在不断地按着书中的剧情走,可明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剧情已经过了才对。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可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无用。
没事,不就是上了个床吗,大家都是成年人。
没事,不就是变成双性了吗,多好啊,两套性器官更爽了。
没事,不就是被上了吗,再说了还是自己主动的,怨不得别人。
没事…没事个鬼!一想到自己那么骚浪地求干就恨不得就此去世。
林朝熠在浴室里忍着羞耻,扒开小穴让残留精液更好出来。
一边清理一边想着。回到原点是不可能了,一旦有把000001物归原主的举动就会被强制发情。难不成真要走剧情?
不对,000001是在事发后才被他下一任主人带离林氏庄园的,自己刚刚带出来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为什么?
难到是因为上了次床?
发觉到真相后的林朝熠脸上表情精彩极了。
很好,不愧是小黄书中的世界。
与此同时,杨氏
“你说什么?那个浪货被带走了?!”
“是的,大人。”白马会所的侍者面对暴怒的杨天解释:“带走他的是12号大人。”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带走的人权势比杨天要高的多。
杨天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哈,叶临城那老东西不是只喜欢女的吗,怎么对男人感兴趣了?”
侍者沉默不语,显然也知道眼前的人并不需要有人回答。
果然,过了一会杨天再度开口:“算了,既然这样就给他好了,反正也差不多腻了。”
不过是玩物罢了,他还是分得清的,叶临城是叶家长老之一,与自己不同,要是真闹起来,自己不会得到家族帮助。
一大早,林朝熠就被铃声吵醒,挣扎着摸到手机接起,还未出声,对面就开口了。
声音是好听的,但内容却下流:“二少,昨晚过得好吗?听说那玩意的穴会伺候人得紧,操过的都是好评。”
林朝熠本就没睡多久,头痛欲裂,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回:“好什么?被操的是我!”
话音一落,对面沉默了,死一般的寂静。
卧槽,我刚刚说了什么?
林朝熠恨不得掐死上一秒的自己,硬着头皮说:“骑乘,他很主动。”
对面明白了意思,惊讶:“二少第一次就玩这种姿势?”随后揶揄:“那二少的鸡巴被那极品穴操地舒服吗?”
说话内容令林朝熠不适,但对方家族和自己差不多,不能轻易翻脸。
林朝熠忍下厌恶开口:“一大早吵醒我就为了问这事?”
“这不好奇嘛。当然不止这种事,我家那老不死知道了我拿他的牌子做了什么,骂我不学好呢,我这还不是跟他学的。
“这不是你一大早吵醒我的理由。”
“别这么无情,那杨天把宠物牌寄送到叶家了,老不死对男的没兴趣,我就要了过来,我来问问我的小宠物把朋友伺候地怎么样。”
“不怎么样。”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动静,以及玩物的惨叫。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恶趣味的声音:“宠物失职了,给点小惩罚,这牌子只要用精神力就能触发。”
这人就是故意的。
林朝熠冷下声音:“大清早地别在我家弄出噪音,你的惩罚吵到我了。”
“抱歉,刚收到就想试试,这不是宠物在你那,我自己玩的话看不到也听不见吗。”
宠物牌也是原有剧情里提过的,能更好的折磨人形宠们。
“二少昨晚体验过了,也该轮到兄弟了吧?什么时候还回来?”
“不是送我的成人礼吗?叶少这是送不起吗?”
“这话说的,送当然送,可这等尤物谁不想上?真这么带劲?就这一夜的功夫让二少起了独占的心思。”
“我玩完后,就把这牌子给你,如何?”
林朝熠知道阻拦不了对方,同意了后结束通话。
本来宠物牌放在叶凌那也行,自己留下他也不过是因为被迫的,可听到那声带着痛意惨叫,怎么也无法坐视不管。
林朝熠想,自己是这操蛋世界的正常人,人都带回来了,总要负责吧。
一挂断林朝熠就起身走出卧室,打开门就看到倒在地的玩物,他面色苍白,紧闭着眼。显然是痛晕了过去。
正常状态下的林朝熠毫不费力地抱起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玩物,把他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林氏继承的能力是攻击方向的,只能找出镇痛剂和舒缓剂给玩物打下。
玩物不久后就恢复了清醒,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马上向林朝熠道歉:“对不起,大人,是奴太没用了,竟然在受罚的时候晕倒,还让大人照顾。”
说着,眼前的玩物就要下跪,林朝熠忙扶起他:“不用这样,你还未好全,躺着休息吧。”
“你的牌子在叶凌那,刚刚…不是我,不过我向他要了牌子,但是要你,给他…”后面的话林朝熠难以启齿,毕竟现在他是清醒着。
“奴明白了,大人。”玩物平静地开口,这种事他已经习以为常。
“不是,重点是后面的你真明白了?”林朝熠熠以为面前的人只听懂了前半句话。
“明白,叶凌大人要操奴,是奴的错,遭人惦记,请责罚。”玩物脸上平静的表情转为谦卑。
那是一种习惯,习惯了错都是自己的,习惯了主动请罚。玩物紧绷着身体,等待惩罚的降临。
林朝熠看着觉得胸口闷,眼前的人即使露出谦卑的表情也带着媚态,眼睛半瞌着盯着地面。
这是一种麻木,为了适应环境而被强行养出的本能。
他知道这是多事,甚至是伪善,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林朝熠抬起玩物的脸,直视那双碧眼:“你没有错,不必受罚。”
玩物的眼里倒映着少年认真的脸,那种自己不是奴隶而是作为一个人的错觉再次出现了。
很快到约定的日子,银发美人身着半透明的绸衣,身下的性器立挺着,里面插着棒子,杜绝了射精的可能。
这是玩物主动提出的,过于敏感的身体只是普通的出行都能因为座椅的摩擦而高潮。
让林朝熠没想到的是,在此处的不仅仅有叶凌,还有其他的狐朋狗友。
房间被布置地十分迷幻,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性玩具。
“他们知道后也想来玩,二少也来加入吗?这一对一和一对多是不一样的体验。”叶凌开口的同时视线一直粘在银发玩物身上。
“小宠物倒是很自觉,穿得这么骚,怕不是一刻都离不得男人吧?”叶凌身旁的一个男人开口了。
这些人的话让林朝熠脸上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叶少,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吧。”
这句话让现场的气氛冷了下来。
“林二少这是什么意思?”
“林二少自己吃独食还不乐意剩点渣给哥们?”
“看看,林二少自己爽完了还不让兄弟们玩。”
叶凌做了个手势,喧哗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林朝熠:“二少,我是答应了把他送你,但是现在我才是他的主人。”
银发玩物在此期间安静地待在一旁,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来路上的时候和车上座椅摩擦产生的快感带来的红晕,加上这一身半透明的衣服,即使不带表情也勾人,更何况拥有魅魔血统的缘故,动情时还散发着异香。在房间里若有若无的。
两人离得近,这股香味缠绕着林朝熠,耳边再次传来叶凌的声音:“二少,为这么个东西和兄弟们摆脸色,不太值当吧?”
“这样,没事先说好确实是我的不对,除了这牌子,这药也归你了如何?”叶凌把宠物牌放在茶几上后又把桌面上的一剂试管朝林朝熠的方向推了推。
“这可是高级货,很难弄到的,混着体液喝下去后就只能顺从体液的主人,比这牌子还好使。”
试管里的液体是半透明的乳白色,在这种环境下说里面装着精液估计都有人信。
怎么回事?这不是主角受最后一任主人用的吗,怎么提前出现了。
林朝熠心里疑惑着同时知道这场闹剧阻止不了,叶凌的级别和自己同等,真打起来自己不一定能赢,何况其他人肯定也会加入。
理智让林朝熠做出决定,他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身旁的银发玩物。
叶凌勾起嘴角:“放心吧二少,我们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伤了感情,一起来吗?”
林朝熠转过头,无声的拒绝。
叶凌用舌顶了顶腮帮子,笑了:“二少既然不参与,那就自便。”
银发玩物识趣地主动走向那群人,一过去就被上下其手,他迎合着人们,像往常一样发出难耐的喘息。
林朝熠不忍地闭上眼,没事的,这只是书中世界。
性器里的按摩棒被人恶意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玩物发出呜咽,空气中的香味又重了几分。
林朝熠放缓了呼吸,就算自己现在救下又怎样呢?他最终还是逃离不了。
“这里面我才试了其中一种功能,正好大家都在,一起看看别的?”是叶凌充满恶趣味的声音。
耳边传来附和声,林朝熠迈开腿,打算逃离这荒唐的地方。
“先让他从最简单的狗叫开始如何?”
林朝熠停住了离开的步伐,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正义感太多了。
就在玩物即将不受自己的控制叫出声的时候,林朝熠抄起一旁的酒瓶,砸向叶凌的头。
人群发出惊呼,看向门旁的少年,那张一眼看上去就温良无害极具欺骗性的脸上半分笑意也无。
叶凌捂着头上的伤口,咬牙切齿:“林朝熠,你他妈疯了?”
林朝熠裂开嘴笑了:“没疯,你欠揍,我想揍就揍了。”
叶凌被刺激到,嘶吼一声朝林朝熠打来,同时发散出高等级的精神力。
林朝熠也不甘示弱散发出自己的精神力,他们两个是同级别,周围的人见状不对赶忙来劝架,可奇怪的事发生了,叶凌的精神力在触碰到林朝熠临阵倒戈,攻击起了自己的主人。
这是一场碾压,林朝熠走向狼狈不堪的叶凌,就在大家以为他要继续的时候,来到了面色潮红的银发玩物身旁。
少年伸出干净的手,擦拭玩物脸上的液体。
银发玩物看着眼前的少年,强大,干净,犹如太阳般耀眼,在他黑暗的人生散发着温暖的光,令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带着怜惜意味地擦拭唤起了银发玩物的羞耻心,明明是这么纯粹,带着善意的举动,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擦拭完,林朝熠站起身,当着叶凌的面,把那药剂砸碎后拿起银发玩物的宠物牌,开口:“我要带他走,你们没意义吧?”
刚刚精神力临阵反戈的一幕太过诡异,除了叶凌外的众人纷纷应是。
林朝熠不理沉默着的叶凌,抱起银发玩物离开。
叶凌眼睁睁看着林朝熠离开后笑了,由最开始的低笑变成放声大笑,旁边的人以为他疯了。
叶凌笑过后说道:“疯?我才没疯,原来复苏的容器是他。”
“怎么可能?祂不是雌雄同体吗?林朝熠不是男的吗?”
“就是,怎么想任何一个双性都比林朝熠更有可能是祂的容器。”
叶凌看着自己身边的一帮子蠢货,懒得再解释,阴郁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
林朝熠带着银发玩物回去的路上,不断想着,自己是疯了吧,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动手打人。
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没有被剧情驱使了,大概是对这操蛋世界的反抗?最终只能归结于自己是正常世界来的正常人,看不惯所以见义勇为了。
坏了,这下是彻底闹掰了,那些人肯定会向本家告发他,本以为带出了庄园就能避免剧情,没想到还是走向相同的结果。
林朝熠还不知道眼前的人叫什么名字,以前是觉得没必要,现在却觉得未来两人暂时要待一块,还是了解下好。
于是他开口:“你的名字是什么?”
“主人喜欢叫什么,奴的名字就是什么。”银发玩物回到。
林朝熠沉默了会:“我不用你做我的奴隶,不必叫我主人,这种自贱的称呼不要说了。”
“奴…我、我知道了。”银发玩物不太习惯。
“你的名字是什么?在你变成这样之前。”林朝熠再次问了一遍。
自己多久没有被问名字了呢,十年?或是更久。
“白沐桦,我的名字叫白沐桦。”在被抓进那个地方之前所用的名字,给自己取这个名字的人希望他未来能无忧地肆意人生,可是他现在哪个都没有。
每天都是空洞的,没有自尊亦没有未来。
在叶家时,所有人被突然爆发的少年吸引了注意力,可少年的目光却只投向狼狈的银发美人,美人意识到少年为了自己做了什么后,那双碧眼浮现了被抛弃了许久的情绪,少年觉得这一刻的银发美人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他想,他果然还是无法适应这世界,何况都已经这样了,无法坐视不理,他想救白沐桦,把白沐桦从这离谱的书中剧情救出,他想让白沐桦作为人活下去。
林朝熠为白沐桦请来了林氏的家庭医生,白沐桦得知后很惶恐,觉得自己不配。林朝熠知道这种心理一时半会很难接受。
医生林夕给白沐桦做了检查后对林朝熠说到:“身上有多种药物的使用迹象,换普通人早就承受不住了,多亏了遗传自魅魔强大的自愈能力,有点麻烦,不过能治。”
“不过最大的问题是心理问题,患者的自我几乎没有。”
听着医生的话林朝熠除了心疼外还多了一分自己也不清楚缘由的愤怒。他记下医嘱后问到:“这个宠物印记可有办法消除?”
林朝熠想过直接粉碎牌子,可白沐桦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让林朝熠不满了,林朝熠这才知道牌子碎了,宠物也会死亡。这下他不敢再胡乱尝试。
林夕古怪地看一眼林朝熠,在他看来让奴隶恢复自由是很奇怪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选择这么做,但他还是开口了:“有的,把上面属于宠物的精神烙印抹去就行,二少最好别试,对主人有副作用。”
林朝熠敷衍着:“好好,我不会的。”
结果刚看完医生,林朝熠就找到白沐桦说:“我知道消除烙印的方法了。”少年迫不及待和银发美人说。
可白沐桦的反应却不在林朝熠的预料之内,银发美人留下泪水,哭得楚楚动人:“二少,主人,您不要奴了吗?”
长久的驯化让眼前的人成为了一个只能依附他人才能活下去的玩物,即使得到了自由也下意识觉得不安。
眼前的人哭得让林朝熠难受,还未经过思考就抱住了白沐桦,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边,一只手抱着背另一只手温柔得从头顶往下摸着,一下又一下:“不是不要你,沐桦,我希望你能作为人活下去,而不是依附于人的玩物。”
白沐桦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让林朝熠很想缩脖子,可怀中的人还在哭泣,林朝熠只能忍着,可脖颈却不可控制地变红了。
眼前的少年太过温柔,白沐桦双手抱上少年的腰,他不理解这些,长时间的调教让他觉得会被抛弃一定是自己没做好,他就着姿势舔了舔少年的脖颈,唇贴着白皙的肌肤:“主人,是奴哪里不够好?奴很耐疼的……唔。”
剩下的话被少年止在掌心,脖颈本就敏感还被舔了,更过分的是还贴着说话。少年的眼中又浮现水汽,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暴力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少年偏了偏头,用手掌捂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你没有哪里不好,我不会惩罚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自称奴吗?”
眼前的少年眼中泛着水光,面色绯红,身上的气息干净又温和,吸引着白沐桦。他嗅着少年掌心的气息,想要为其染上自己的味道,于是他第一次不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自己想,做出了举动。
脸上还带着泪水的银发美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捂着自己嘴的掌心。
!!
林朝熠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收回手,结巴道:“怎、怎么舔我?”
白沐桦垂下眼没有回答林朝熠的话,自顾自地说:“大人,别不要我。”
林朝熠头疼,白沐桦的心理问题真的严重,随后又觉得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心理问题一时半会好不了,身体可以先治着。
林朝熠为白沐桦打入药剂,因为害怕不被林朝熠需要的缘故白沐桦及其配合。
全部打完后林朝熠嘱咐:“医生说会难受,忍一忍。”
白沐桦发出闷哼,林朝熠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疼?这个没法用镇痛剂,只能自己忍。”说完林朝熠拿出备着的毛巾:“实在忍不住,就咬着毛巾吧。”
看着面前一脸关怀的少年,白沐桦沙哑着声音开口:“不疼,二少请允许我一个人待着。”
林朝熠看着白沐桦的样子迟疑着,但还是选择相信白沐桦,毕竟这是白沐桦主动要求的事,虽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小事,希望以后他就会慢慢多要求一点,慢慢觉得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正常的。
林朝熠离开前不放心地留下句:“有问题就喊我,不要自己忍着。”
眼看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身体放松下来,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白沐桦觉得自己的身体没一处不疼的,那是从骨头缝里传来的。他从16岁的时候就被灌下抑制生长的药物,永远保持着少年体型。如果是普通人类被这么对待,过了生长期就真的不能再次生长了。但魅魔的血统让白沐桦服下解除抑制的药剂后重新开始生长。
白沐桦的身体逐渐拔高,在漫长的痛楚里定格在了青年体型,银发逐渐变成及腰的长发。原本惑人的心神的脸变得更加艳丽,以前的白沐桦只是长相佚丽,让人说一句不愧身负魅魔血统,但现在的他只需看上一眼就会让人觉得,这就是魅魔本魔吧。白沐桦疼出了一身汗,原本只是动情时才有的香味,现在却若有似无地散发着。
距离被打入药剂有段时间了,白沐桦却没什么动静,林朝熠到底放心不下,回到白沐桦的身边。
蜷缩在床上的白沐桦,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睁开了眼,碧色的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少年。
眼前的青年让林朝熠惊艳了下,秾丽的脸上汗津着,因为疼痛脸色苍白却有着破碎感。有着一种易碎的美丽。
白沐桦躺在床上,无意识地魅惑着少年。林朝熠被蛊惑了般朝着床上的魅魔白沐桦走去。
床上的魅魔张着红唇,露出里面艳红的舌头,少年底下身子缓缓靠近。
捧起魅魔的脸,吻上,触感微凉。
魅魔自发地调整好姿势,方便少年动作,两个人的嘴唇摩擦着。魅魔含了含少年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魅惑的少年以为在玩什么游戏,回含了下。
碧色的眼睛暗了下去,这次魅魔伸舌,探入少年的嘴里,舌尖划过少年的舌根后退了回去。少年如法炮制也伸出舌头探入那早已等待多时的嘴里,刚想学着魅魔的动作,就被对方的舌头缠上来,发觉不对的少年想要退出,可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哪能被放过?
魅魔的手压着少年的后脑,想退出的舌被狠狠舔舐吸吮着,犹觉不够甚至用牙威胁着咬着,大有敢退出就咬断架势。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少年呜咽出声,带着求饶的意味。
听到呜咽声的魅魔放开压制在少年后脑的手,下一刻扶上少年的腰,一个翻转,把少年压在了身下。
这一动作让少年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魅魔,却在触碰到后收了力道,按住了魅魔的胸膛,这就导致看起来像是在调情。少年即使在被魅惑的情况下也依旧温柔,不愿意伤害对方。
魅魔俯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少年的颈侧,嗅着少年的气息。温暖干净的味道让魅魔着迷。清醒的时候被刻意压制的渴求此刻被释放了出来,他舔舐着少年的脖颈,吻了上了喉结,吮吸后咬了咬,留下牙印就像在做标记。
脆弱的脖颈被不断刺激着让少年从被魅惑的状态中获得短暂的清醒,他抬起手按在作乱的魅魔脑袋上阻挡着:“白、白沐桦?哈嗯…停、停下…别这样…”
这短暂的清醒让魅魔不满,他抓住少年阻挡着的手送到嘴边,那双碧眼看着少年浅色的双瞳把泛红的指尖含进去,舌头卷上。
银发尤物的舌头很软,少年忍不住用手指压了一下,那双碧眼眯了起来盛起雾气,少年见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想要收回手对方却先一步吐了出来。那张红唇开合着:“不想要吗?”
魅魔的声音不同以往,夹杂着不再收敛的蛊惑直入少年没有防备的脑海,短暂的清醒转瞬即逝,呆呆地说出让魅魔满意的答案:“我…我想要…”
魅魔满意猎物的乖巧,他再次亲吻少年,这次少年笨拙却努力迎合着,衣物被一件件退下,露出莹白的肌肤。
这次魅魔不再顾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身下的少年颤抖着,敏感的肚脐被恶意用手指打转着绕圈,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被蛊惑的缘故让少年没推开身上作乱的人,反而主动打开身体,让魅魔更好的品尝。
莹白的身躯染上粉色,上面不再洁净,铺满了落梅般的印记,魅魔满意于自己的杰作。
吞噬这份温暖…蚕食这份干净…让他浸染上自己的气息…
魅魔漂亮的性器在少年腿根摩擦着,虽然直接插入也可以,但恶劣的魅魔再次蛊惑少年的脑海,迫使他说出自己爱听的话。
身下的少年脸上布满潮红,眼神却是空洞的,他扒开自己的花穴:“想、想要…被沐桦肏进来,把我射满啊啊啊啊。”
话刚说完就被狠狠肏了进去。
性器一下子就插到了宫口,带来痛麻感,少年的臀抖了抖。
魅魔注意到了少年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肉棒,他咬破自己的手放入少年的嘴里,血腥气伴随着魅魔的香气充斥着口腔,少年咽了下去。
再次撞击宫口,少年不再感到疼痛,他双腿夹住精瘦的腰:“不、不要这么重…这样、这样下去会…”
魅魔每次都用力撞击着宫口,让少年有种要被肏坏的错觉。他主动吻上魅魔的唇,希望他能温柔点。
可魅魔不喜欢少年的拒绝,再次影响着少年。
可怜又凄惨的少年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连开口讨饶都做不到。
太用力…里面麻了呜呜呜。
“不够…好喜欢…再用力一点…”
不行…再操下去要坏了
“哈啊、再深一点…想要被肏坏…”
真正的想法无法表达,在魅魔眼中就是身下的小浪货明明已经被自己肏得一片狼藉却还是一个劲发骚勾引。即使知道这不是少年的本意,魅魔却也感到愉悦。
白嫩的性器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腹部前不断摩擦着,流出的液体把头部都浸湿了。快感不断堆积,少年的手伸向自己的性器,却被魅魔抓住了。
“朝朝,试试插射吧?”
被蛊惑的少年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魅魔也不在意,他禁锢住少年的双手狠狠肏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少年抽搐着,身前的性器喷出白浊,不仅如此花穴也高潮了,死命收缩着喷出淫液,却被插在里面的性器堵着。
“出、出去…”好胀…好撑…
魅魔不仅没出去,还就着淫液抽插起来,动作间里面的淫液顺着缝隙流出来,随着撞击变成白沫。
在肏干的同时,魅魔伸出手指摸向少年的后穴,那里已经被淫液浸湿,他用淫液润滑着插入指节。
被蛊惑的少年刚高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后穴里的手指刺激得被迫回神。
手指摸到后穴里浅显的敏感点,少年还在不应期的性器被迫打起精神。
不…不要…真的会坏掉的…
浅色的眼里浮现出哀求,少年用脸蹭了蹭魅魔的手心:“射进来好不好?想要沐桦射进来。”
快点射…别再折磨他了呜呜呜…
身下的少年又骚又乖的模样让魅魔心满意足,他摸着少年脸:“好啊。”
少年兴喜于魅魔的好说话,主动配合着。魅魔也放过了少年后穴里敏感点。如少年所期望地那样射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少年高兴,就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耳边传来魅魔的低语:“魅魔发情期的精液,相信能喂饱朝朝吧?”
精液让少年的肚子微微隆起,身前白嫩的性器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双腿无力地搭在魅魔身上。
体内的性器混着一肚子精水抽插着,再次强制让少年高潮,最终再也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林朝熠再度有意识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要散架了似的酸痛,喉咙也疼得要命。恍惚的脑袋想起自己怎么被压到身下干到求饶的。恢复神识的少年意识到青。年那会的状态不对劲。更让他觉得恐慌的是,他竟然不排斥这种事。
第一次被操还能因为是自己主动的怪不得别人来解释,可这次是被自愿的他竟然也没对这种事觉得恶心。
即使身体变成了这样,林朝熠内心依旧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是异性,可是现在他发生了动摇。
房间内很安静,身体应该被清理过了,胃里传来饥饿感。白沐桦就在这时盛着一碗粥走进来。
比之前更加好看的容颜却让他难以面对,林朝熠沉默着看着白沐桦把粥放在床头的位置,然后在他的床边跪下。
白沐桦绝望地跪在床边,发情放大了心中深藏着的念想,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对温暖的少年进行玷污和冒犯。他想开口请求饶恕,却又觉得自己不配,甚至。在少年面前开口都觉得艰难,明明眼前的人把自己拉出深渊,自己却伤害了他。
青年漂亮的脸上满是死寂和绝望。林朝熠心中唾弃着自己,明明被强制的人是自己他却依旧怜惜着跪在床尾的人,真是没救了。
压下心中复杂的思绪,林朝熠朝白沐桦伸出手:“跪着干什么,不是给我端了粥来吗?”
银发的青年沙哑着声音开口:“请处理掉奴吧,伤害主人的奴不配活着。”竟然有了死志。
这句话让林朝熠惊了下,他顾不得身上的难受和酸痛,起身下床,可脚刚一用劲就软了,朝一旁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青年起身接住了他。
林朝熠被抱在怀里开口:“处理什么?那时候你无法自控自己,不是有意…”后面的话说不出来,这太像伴侣之间给对方找借口,可林朝熠一时之间想不出别的开导安慰的话。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奴都伤害了主人。”银发的青年并未顺着少年的话给自己开脱。
艳丽的青年抱着怀里的少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少年的衣服并未穿好,露出斑驳的吻痕,看上去就像事后温存的情侣。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在自我厌弃另一个在费尽心思地安慰开导。
白沐桦看着眼前的少年,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依旧对他释放善意,心中酸楚的同时,又升出阵阵对少年的欲念,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脑海里不断浮现少年纵容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想他果然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希望眼前的人能包容这个不堪的自己。
林朝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过了,忍着饥饿开导着青年:“赔罪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要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比r……”
未说完的话被肚子发出的饥饿讯号打断,让少年的话戛然而止。他尴尬地捂住肚子,耳朵又开始泛红。
银发青年又开始自责,但是好歹不再用自贱的称呼了:“都是我的错,害得二少饿着肚子。”
“咳,没事,这不是有粥吗,吃完就不饿了。”说着就要去拿起刚刚端进来的粥,可是没能成功。
青年先一步把粥端了起来,作势要喂林朝熠。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两个大男人,做喂粥这种举动好怪。
青年还是维持着姿势:“赔罪…”
林朝熠妥协了,好歹眼前的人不再有伤害自身的想法,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应该鼓励。
少年张开了嘴,让青年把粥喂进来,味道意外的不错,夸道:“你这粥熬的不错啊。”
适当的夸奖也是必要的,可是青年却很诚实:“这是即食粥,加热就好。”
少年面不改色地说:“能把速食做好也很厉害了。”
青年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这些生活技能不是曾经的他该学的东西,以前觉得只要学会用身体给主人带来欢愉就好,其余的不用考虑,现在他却觉得或许可以学着性爱以外的事。
生活迎来了安宁,作为华大的准新生,在入学前林朝熠想先了解下自己即将就读专业的课,在网上找了相关的网课,拉着白沐桦一起看。看累了就一块打游戏放松,就像一对普通的同居室友。
期间白沐桦照顾起了林朝熠,他觉得做出了伤害主人的事,还不被责罚,这些都是应该他应该做的。一开始青年做得磕磕绊绊,后面逐渐娴熟。
林朝熠觉得难为情,可青年却说,放下错误的奴隶被鞭打,凌虐都是家常便饭后又别扭地接受了。
白沐桦觉得这是他活这么久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了。
这天林朝熠带着白沐桦出门,他觉得老是呆在公寓里不太行,要让青年多接触点外界的事物。
林朝熠亲自给白沐桦挑选了件西装,酒红色的,十分衬那张艳丽的容貌。银发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露出漂亮的脖颈。一旁的导购见状夸道:“您的男朋友是我见过的人中长得最好看的。”
这话让林朝熠炸了,忙开口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导购的话让白沐桦惊讶,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身份,少年是他的主人。听到少年的否认,心里有些自己都不清楚缘由的失落又觉得受宠若惊,他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当少年的朋友。
白沐桦开口:“二少是我的主人,不是…唔!”
林朝熠伸手捂住了白沐桦的嘴,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
导购员一脸你们玩得真花的表情:“不好意思,我误解了你们的关系。”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明白的,先生。”
不,你根本不明白。
林朝熠飞快地拉着白沐桦结完账离开,白沐桦任由少年拉着自己,等到人少的地方林朝熠羞恼地开口:“不是说了我不当你的主人吗?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银发青年不是很懂为什么不能说,但他认错很快:“对不起,二少,我错了。”
看着青年迷茫的表情,林朝熠解释:“正常人不会在公众场合称呼别人主人。”
“可二少不是别人,二少就是我的主人。”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能勇于反驳了,不那么逆来顺受。
就是反驳的事情有点奇怪,林朝熠头疼又欣慰地想。
林朝熠纠正白沐桦脑中不正常的思想:“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们来当朋友吧。”
“我不配做二少的朋友。”银发青年觉得自己不配成为主人的朋友,眼前的少年说过很多次不当他的主人,青年面上没有反驳,可心里还是默默把少年当作主人。
“你配,别叫我二少了,叫我的名字吧。”
“我、我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
“我不做你的主人,你是想我生气吗?”
银发青年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失控的时候对少年的称呼,喉结滚动着,舌尖轻颤:“朝朝…”
少年惊了:“叫得那么肉麻干什么?”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让少年想到了眼前的人在狠命肏干他的也是这么叫的,有些口干舌燥。
“对不起。”银发青年又道歉了。
林朝熠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别过脸:“别叠字,叫朝熠就好。”
白沐桦乖巧地改口:“朝熠。”
这样正常多了,忽略心底的异样,两人继续逛着。
林朝熠对此很满意,他觉得这是好的开始,青年以后会结交更多的朋友,有正常的人际关系。把当初漂亮却残败不堪的空壳一点点修复点缀,这么一想还真有股成就感。
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在叶家发生的事被林氏知道了,奇怪的是这么久才来联系他。
此时白沐桦在熬着粥,那天过后他学了好多种粥的做法,这些日子两人已经很少喝营养剂了。
林朝熠没有避开白沐桦,接通了来自本家的通讯,淡蓝色的光幕里显示着一位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是原身名义上的父亲,对林朝熠的态度不像是父子,他十分公事公办地说:“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竟然不是问为什么揍了叶家的人,心下诧异,但是表面上还是乖巧回复:“没有,父亲。”
“叶凌说你的精神力出了问题,有失控的风险,这周末回来做个全面检查。”男人吩咐道。
叶凌这人,告状这么奇葩的吗,明明是被揍了一顿还要编这么个理由。
看着男人的样子,这趟是非得回去不可了。他答应下来:“我知道了,父亲。”
简短的通话结束后林朝熠对着白沐桦说道:“过几天我要回本家一趟,不会那么快回来,要留你一个人在家了。”
听到这话的青年摆好早餐后回道:“放心吧,朝熠,我一个人没事的。”
“我会让林夕照常来诊断的,有事也可以找他。”林朝熠安排着,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青年答应着好好的,可身体不是这么想的,变得格外粘人。
比如现在,林朝熠和白沐桦窝在沙发上看着电影,以往身边的人还是正常的坐在一边,现在却靠过来。
青年的试探地触碰少年白嫩的手,电影里播放着是时下流行的科幻片,少年的注意力全被电影吸引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下了少年一跳。他猛地抽回手,脑袋转向靠近的青年。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吓到你的。”白沐桦无措道。少年带是他离开淤泥的人,待在少年身边令他感到安心。温暖的气息让青年在这段时间里对少年产生了依恋。这是两个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
不安的情绪在青年的心底蔓延,令他不由自主地想和少年肌肤相贴。
林朝熠转回头继续看电影,但是却主动回握了青年的手,他尽量自然地说:“想牵就牵着吧。”
在这种小事上林朝熠总是对青年纵容,他不忍心让这么一个美人失落,虽然这张脸上出现什么表情都是好看的。
可是两个男人牵着手好奇怪,还是在这种氛围下,林朝熠忍不住想。
这一牵就一直牵到了影片结束,掌心相贴时间过长,不可避免地出了汗,其实在中途少年就很想把手抽出来,可是看到身旁的人满足的表情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牵够了吗?”
对方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不够,好喜欢。”说着青年本来安分握着的手轻轻挠起了少年的掌心。
当初作为玩物的青年对来自主人的责罚不能躲避,还要感谢,即使内心害怕疼痛面上也要表露出喜欢被这么对待的淫贱样子。
来到少年身边后青年不止一次表达自己的喜欢,不是被逼迫,不是常年调教下的臣服,而是出于自己的本心。
连更亲密的事都和对方做过了却还是因为一句喜欢害羞了。少年的身上泛起粉红,觉得有些热。
这种话怎么能这么坦然的说出来。
“够了,都出汗了。”
林朝熠嫌弃自己掌心的黏腻,把手抽了出来:“该睡了。”
白沐桦看着少年擦拭自己手掌的动作心里有些可惜。
好想舔一舔,只要是少年的东西白沐桦都喜欢。
可是这样会吓到眼前他的,这一任的主人出乎意料的纯情,他等到少年回屋后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心,这只手刚刚和少年相握,上面沾满了少年的味道。
很快就到了分离的时候,林朝熠哭笑不得地看着埋首在自己颈间的人,眼前的人跟小动物似的轻蹭着。
“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快站好。”
这段时间因为林朝熠的纵容,白沐桦从一开始牵手都小心翼翼到现在已经能时不时来贴着了,大部分时间都喜欢粘在林朝熠身上。
颈间的人依依不舍地离开:“朝熠,要尽早回来。”
林家主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他与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有些不同,以前的少年面上虽然也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但由于年纪还小的缘故,伪装不到家,不经意流露出的阴霾与温和的表象显得违和。但现在的少年是从内而外透露着一股无害的气质。
林家主眯了眯眼,吩咐:“既然回来了,那就尽快去家族内的医疗室。”
林家主带着审视的目光让林朝熠后背泌出了一层薄汗,少年顶着压力面不改色地应声退下。
少年走后,林家主双手相握摩擦着戴在大拇指上带有家徽的蓝宝石戒指,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怎么回事?是哪里露馅了吗?
林朝熠边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自己的举动边走向医疗室。
还未靠近林氏家族的医疗室,就听见了隐约的淫靡声从未关紧的门扉传来,经历过人事的少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林朝熠的面上浮现尴尬,内心很想掉头就走,可淫靡声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更让少年定住的是,其中的内容。
只听见一道男声带着喘息道:“转过去跪好,夹紧了。”
另一道声音很特别,偏中性,但林朝熠不会认错,那是原主的姐姐。
那向来高高在上,语气傲慢的姐姐,此刻哭喘着求饶:“不,别、别尿进来,会漏的、啊啊啊…”
话未说完就被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男人一边打着跨下之人的脸一边说道:“胆敢拒绝?没有我你早该和那些双性一样了,别是林氏大小姐当久了忘了自己本该是什么东西吧?”
“饶、饶了我,对不起、呜呜呜”挨了打后的声音含糊不清,听着凄惨可怜。
里面人影晃动,雪白的躯体翻过身摆出屈辱的姿势,少年此刻痛恨自己是血脉继承者,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还是看到了微微鼓起的腹部下的结合处,在被进入侵犯的地方之上有着一根男性才会有的性器。
林氏大小姐竟然是个双性人,结合刚刚所听到的消息,少年就算再迟钝也该知道自己变成双性这件事不能暴露出去。
林朝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回想着剧情,很确定其中并没有关于双性人的描写,又在星际网和原主的记忆里搜索着都没有出现关于双性人的相关信息,就像是被刻意抹除了一般。
这次的精神力检查,恐怕还有别的目的。
察觉不对劲的少年没有像之前那样莽撞地推门而入阻止而是悄无声息地往相反的方向迈步,找了个借口告知下人,让其转告给家主后离开。
林家主显然没想到少年会忤逆自己,知道这件事后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林氏家仆战战兢兢:“少爷说,等他处理完事情后会回来的。”
还未等林家主开口,一位和林朝熠有着相似面貌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着修身的连衣裙,踩着细跟高跟鞋。
女人开口,声音不似一般女声的清脆,偏中性:“父亲,他可是愈发无礼了,前阵子还为了个不入流的玩物与叶氏少爷大打出手。”
林氏的大小姐矜贵傲慢,完全看不出就在不久前她和她口中的玩物一样,任人羞辱。
林家主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并未对她口中针对意味明显的话作出回应,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朝熠已成年,是时候接触真正的历史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让作为姐姐的她去告诉弟弟,这也意味着手中的权利要分出一半。林氏大小姐抿了抿唇,应下了。
回到公寓的林朝熠一进门就看到了白沐桦,他跪坐在玄关前,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模样。
少年吃了一惊,就听眼前的青年开口:“欢迎朝熠回来。”
那模样就像是没穿越前某岛国的妻子欢迎下班回家的丈夫一样。眼前的画面冲散了些少年惴惴不安的情绪。
赶跑脑海中的想法扶起青年:“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青年顺着少年的力度起身:“之前学的礼仪,这里不一样吗?我会重新学的。”碧眼里泛起不安的情绪。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礼仪,心中藏着事,少年习惯性地安抚青年:“在我这里,你不用这样。”
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不同,青年却敏锐察觉到了少年的心不在焉,他大着胆子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朝熠看着眼前的青年,很想说什么都没发生,可也许是两人多次进行亲密接触的缘故青年身上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问到:“你知道双性人吗?除了我以外的。”
虽然这么问了,但少年不抱希望,毕竟在回来的路上自己已经查了所有能查的地方。
却没想到银发碧眼的青年回答了,他抓住了少年的手:“知道,之前的主人里有过,他们被称为淫奴中的淫奴,每一个都身怀名器。”
得知答案的少年脸色一下变得难看,青年意识到了,忙找补:“朝熠是不一样的,和他们不同。”
少年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我想休息了,沐桦。”
少年抽出自己的手,向卧室走去。青年怔然着看着自己的手,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失落的情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心情,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作为奴隶只要讨好主人就够了。
白皙修长的手抚过纤薄的小腹,略微迟疑后碰上了花唇,似乎和碰别的肌肤没什么不同。
这是变为双性后林朝熠第一次自行探索这具身体,主动做着这种自亵的事,不由得感到羞耻,在发现触碰没有特别反应后又大着胆子摸索着。
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小豆子,林朝熠感到下身一酸,涌上一股想要排泄的冲动,即使这样手指却没有停,加大了力度触碰它,隐匿其中的小豆子变得硬挺,连带前面的性器也跟着抬头。
“哈啊……”嘴里不受控制得呻吟出声,再此之前的少年虽然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可是生理习惯和之前没什么不同,除了被青年压在身下的时候都有意忽视了它,骤然得知与此有关的事,让少年无法再忽视。
穴里流出蜜液,浸湿了修长的手指,林朝熠把沾着液体的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不同于男性性器的类麝香气味,气味很淡,几乎没什么味道。
林朝熠虽不是智商超群的天才,但也不是傻子,无意间偷听的对话,查不到信息,玩物出身的青年给出的回答,这都指向了双性人情况不容乐观,恐怕都成了玩物,不,可能比玩物还要不如。
“可也不至于隐瞒……”林朝熠低声自言自语。就在这时在床边的通讯设备传来震动,床上的少年吓了一跳,回过神,上面显示着林朝希三个字,那是原身对林氏大小姐的备注,原主和姐姐的关系并不热络甚至不那么友好,以至于连备注都是直呼其名。
林朝熠慌乱地拿起床头的卫生纸擦拭,液体可以被清理干净,生理反应却不是那么容易下去,正当感到为难时震动停止了,随后马上传来信息的提示音。少年松了一口气,看清发来信息上的内容:
“又在做你那见不得光的事了?真是愈发不堪了,你该庆幸没有被抓到证据,明天傍晚十七时来公司见我。”
显然对面误会了自己的弟弟,以为和之前一样过于沉迷发泄自己阴暗扭曲的欲望而故意不接通。
白天刚撞破秘密,晚上就收到当事人要求见面的信息。林朝熠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来不及细想,门外传来的动静让林朝熠收起思绪,白沐桦的声音传来:“朝熠,晚餐好了。”
“我知道了。”回答的声音似乎和以前一样,可其中带上了微不可察的沙哑。
看了看自己还精神着的下身,认命地动作起来,机械性的动作的让它发泄出来。
不再压制身体自然生长的规律后,白沐桦对周遭的感知比以往敏锐很多,具体体现在,他即使隔着一堵墙,也能感受到从里传来的情欲气息。治疗已经持续了一阵子,他的皮肤不再敏感地稍微有摩擦就能泛起情潮,也因此更能体会到,此刻身体的变化不像是之前那样注射过量药物后产生的影响,而是这幅身体被钓起情欲后本能的渴求。
不能为主人解决需求的性奴隶是不合格的,一墙之隔的主人宁可自我抚慰也不愿意使用自己,是自己的身体对主人不再有吸引力了吗?
白沐桦以前不会思考这些,应该说被调教的不需要有自己思考的能力,只需要在主人有需求的时候张开腿就好了。
银发的魅魔碧眼泛起潮意,没有主人的命令性奴不可以通过自我抚慰获得快感,可即使这样被钓起欲望后的身体的后穴开始无意识地收缩开合着,分泌出肠液。身前的性器也开始发硬,却被束缚在内裤里不能完全勃起。
林朝熠平复后出门就看到白沐桦倒在沙发上,在抱枕上磨蹭着。
沙发上的人面带红晕,不甚清醒的碧眼望向林朝熠的方向,银色的长发在身下铺散着。
林朝熠庆幸自己刚刚发泄过,不过这么活色生香的场景还是令人口干舌燥,艰难地转过身后对欲求不满的某人说道:“打、打扰了,我先回避。”
说完就很后悔,这里是自己家,而且是对方在客厅这种地方发情的,怎么变成自己要回避了!
还未等林朝熠离开,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别走,朝熠。”
林朝熠觉得有些荒谬,难不成自己要留下来围观另一个男人解决生理需求吗?少年感到生气:“我没有旁观别人自慰的癖好!”
少年即使生气,对于这种事也是感到难以启齿,说完后身上因为气愤和羞耻泛起了粉色。
“不敢…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私自玩弄自己身体。”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别乱说,我不是你的主人。”
这句话加重了青年心里的不安感,他从沙发上起来,从背后抱住了少年,把头埋入少年的颈肩:“别不要我,怎么用我都可以的。”
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条件反射得想给身后的人一个肘击,还没行动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话,他把原本要进行肘击的动作改为搭上青年抱住自己的手臂,略微使力挣开了怀抱,转过身,看向落泪的人。
哪怕是此刻青年也是美的,碧色的双眼因泪水而显得朦胧,此时的青年仿佛又成为了刚见面时只能依附他人生存的玩物。
林朝熠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擦拭着青年脸上的泪水:“没有不要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青年一边哭一边说着:“我……我不知道,我觉得朝熠回来后就变得触碰不到了,我什么都帮不上,朝熠宁可自己自慰也不愿意要我……”
“住嘴!快住嘴!你怎么知道的?”原本擦拭泪水的手快速捂住了那张殷红的嘴,少年的内心在尖叫,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刚刚动静很大吗?被听到了?
还带着泪意的碧色眼睛眨了眨,透露着一股无辜:“闻到的,我的种族对这类事情比较敏锐,闻到是喜欢的人在自慰,被带动着发情了。”
是的,喜欢这个词也是之前在和少年的相处中学到的,刚知道它的意思青年就想对少年说,可青年的内心觉得自己不配喜欢少年,他想,不告诉少年,自己偷偷喜欢就可以了,然而随着相处的时间越多,他觉得自己变得贪心,想要从少年身上汲取更多。
“这、这样啊,我还以为我动静太大了。”少年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说道:“不过你可能只是对我的感激之情?毕竟我救了你,你把这两种感情混淆了。”
“没有,没有混淆。这是我第一次清醒着发情,这具身体它在渴求朝熠。”青年着急地说道。
从初次体会这种事情时青年总是在各种药物和精神控制下露出各种淫态,无论自己愿不愿意。
青年想也许那些人说的是对的,自己就是天生的淫荡,不然现在已经没有了药物控制自己怎么又开始发骚了呢。
“对不起,被这么淫荡又下贱的玩意喜欢,很恶心吧?”他觉得自己完了,他太知道少年与自己的不同,不,少年甚至是于这个荒唐的世界不同,就像在污浊里的清流。他开始口不择言:“这幅身体太淫乱了,光是闻到情欲的味道都能起反应,朝熠不喜欢的话可以打它的,贱根也可以直接切除,怎样都行。”
青年的表情绝望又破碎,紧闭的双眼颤抖着。
少年看着这样青年感到痛心,他主动吻上青年紧闭的眼皮:“不恶心,我很高兴你喜欢我,只是这太不真实了,下意识就否定是我的错。”
少年从青年的眼皮移开,拉下青年的脖颈,亲吻额头:“你自己都说了是遇到喜欢的人被带动着发情,这怎么能算淫荡?就算是普通人也有生理需求的。我不会伤害你的身体,沐桦,你的身体很漂亮,是我有限的认知中最好看的,我…我很喜欢,别伤害自己的身体。”
少年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眼前美丽的青年,但他不想让青年露出这么卑微的表情,那令少年心疼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