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
曲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他捏紧了拳,也看向曲相道:对啊,父亲,既然曲怜没有偷东西,就算了吧?
刚刚上完朝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出闹剧,曲相却不能这么简单地放过这件事,虽说曲怜是有苦衷,偷的也只是手帕这种小东西,但很明显曲游是在包庇她行窃,而且,这帕子
怎么看着像出自曲浅鱼之手?
对于这位二女儿很是满意,自然也知道她独特的绣工,曲相看向曲季,你去把二小姐请来,让她看看这是不是她的帕子。
完蛋。
还算心软,在听了曲怜的苦衷后就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因为这手帕已经遗失了近半月,可见曲怜也是纠结了很久才决定去当铺的,曲游却没想到,父亲居然能看出这是曲浅鱼的帕子。
如果曲浅鱼来了,认出来了这是她的手帕,那不仅曲怜,自己也见鬼了,不仅弄丢了她的东西,还在这里撒谎骗父亲。
心一直都是提着的,直到曲浅鱼真的出现在了前厅,她已经换了一身烟青色的衣裙,难得看上去秀气温软,曲游却越发紧张,好像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冰冷。
父亲,怎么了?
向曲相行礼后,似是才发现曲季和曲游的存在,曲浅鱼稍稍拧起眉,五弟和七弟也在?
小鱼,你看看这手帕,可是你的?
兜兜转转,那帕子终于是回到了曲浅鱼的手上,她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嗯,是我的,怎么了吗?
小纪在当铺里发现了这丫鬟在抵押这条手帕,而小游说这是她给这丫鬟的,小鱼,你可知道这件事情?
漂亮清透的眸子在曲游和曲怜之间徘徊,曲浅鱼并没有思索,笑着道:嗯,七弟和我说过,说曲怜办事利索,就是绣工不行,想向我学习,但我没时间,便送了一条我自己绣的帕子给七弟,让七弟转交给她,想来应该是曲怜家中困难,才要当了这手帕吧。
很是诧异,几乎都有些抑制不住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曲浅鱼居然会帮自己圆谎,而且,曲相是用的这丫鬟代指曲怜,曲浅鱼怎么会知道曲怜的名字?还圆得这么天衣无缝?
原来如此,那是我错怪曲怜了,给她松绑吧,再去账房支五两银子,若是可以,让她那妹妹也来曲府吧。
谢老爷!
行礼的是曲季,他赶紧上前解开了绑住曲怜的麻绳,而祁涟雨也去关心询问了,曲游看向曲浅鱼,想从她清冷淡然的神情中看出丝毫情绪来,却什么都没有。
曲纪去账房取银子去了,而曲游想了一会儿剧情才记起,自己和这位五哥关系最好,因为都是不着调的性子,算是损友,就连曲季也是原主取的故意和曲纪读音一样的名字。
终于在极度紧张之下平静了下来,曲相也走了,都是年轻人的地方会让人放松一些,曲游刚想去曲怜那里问问她妹妹的事情,就见曲浅鱼走了过来,侧头看过来的眉眼孤高淡漠,曲愿睢,今日,你欠了我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