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有了上一次的联动,这次《荒始缘诞》出了大活动,婠云妖怎么可能不再次联动。]
[上上次的暴君和妖妃我还以为以后只能守着那一个视频了,没想到这次的凤冠的试戴小剧目居然还能再次看到他们俩。
我不管,在我看来,这两个视频就是同一对!]
对于发糖这一说法,镜云婠面露嫌弃脸。
要不是因为本体没空,家中仅剩一个男性角色,她才不要和帝涟合作呢,天知道当她拍到吻那部分时,心情有多么憋屈,事后她嘴唇都被她洗到发白。
要是本体在就好了,那她哪怕是顶着视频被封的风险,也要把吻戏拍完,最好还能来个被翻红浪。
越想越委屈的镜云婠把日历上的日期撕下一张,而距离白离栀回来的日子,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自从比赛宣布开始,白离栀她们就不被允许外出,想要买些什么,只能通过网购。
而网购来的物品,不分种类,统统都要进行检查,防止有人把作弊工具带入考场。
星赛的比赛模式采用闯关模式,两千人在计时归零的那一刻同时进入赛道,单独进行闯关,在两小时之内通关进入休息室的人,则获得了晋级资格。
两千多人站在宽广的虚拟广场里,叽叽喳喳地谈论着比赛难度,有的面露难色,有的自信满满,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广场上那大而明亮的计时表给吸引了。
随着数字变成四个零,两千道光柱笼罩在参赛者的身上,原本热闹的虚拟广场瞬间只剩清晰可数的十来人。
白离栀只觉眼前一花,就来到了一个非常昏暗的过道里,扣在她手腕上的手环成了这漆黑环境里唯一的光源。
借着这微弱的光源,白离栀朝着前方那没有尽头、伸手不见五指的过道走去。
周边静悄悄的,除了她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没有任何别的声音,这无疑给了身处这环境里的人莫大的压力。
约莫走了百来米,一扇石门出现在白离栀的面前,她抬起手腕仔细观察着这扇石门。
石门之上,写着一行字,字迹工整有力,一看就是打印上去的。
【求问,《玉庭后树花》这首宫体诗由谁所写?】
白离栀想了想,用手指把陈叔宝这南朝陈最后一位皇帝写在字下面的横线上。
石门在最后一笔落下的下一秒化作一团蓝光飞进白离栀的手环里,那隐隐有变暗的光度立刻亮了不少。
以凡人的眼睛,也能在这光线下看清楚过道两边的结构了。
看来这个手环的也是时间限制的。
白离栀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这回迎接她却不是石门了,而是一个投影。
投影在她到达指定范围后,开始播放视频,一留着美须,戴着乌纱帽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踩着楼梯登上复建出来的岳阳楼,望着底下波光粼粼的洞庭湖,神色忧愁。
【求问,视频里的不正确之处是什么?】
这个简单。
白离栀想也没想就把“作者并未去过岳阳楼”写在横线上,果然,投影下一秒就化作蓝光飞进白离栀的手环里。
这下子,白离栀的手环瞬间变得跟一个白炽灯一样亮了,她有些嫌弃地检查了一遍手环,好一会儿才在边缘处找到了调节光度的按钮。
把手环调到自己最舒适的光度,白离栀看着面前的第三关,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痕。
在白离栀的面前,出现了两扇门,门上分别贴着一幅画。
一副是打了厚厚一层马赛克,但依旧能看出原图是什么的洞房图。一张是百花争艳,春燕归檐的春夜景图,
在两扇门中间,大写加粗地写着第三关的问题。
【求问,“春宵一刻值千金”原指何意?由谁所写?】
这关问题下面并没有横线,白离栀走到春景图面前,试探性道:“苏东坡。”
门没有反应,白离栀伸手在门上推了一下,门没动,她又把手伸向画纸的一角,把画掀开,写着十来个名字的钥匙骤然出现在白离栀的面前。
想也没想就把写着答案的钥匙拿下插入钥匙孔,门瞬间开了。
在赛道之外,两千个屏幕横在虚拟广场上,把所有参赛者的进度毫无保留地播放给考官们看。
白离栀几乎没有片刻迟疑的解题速度很快就吸引住所有考官的注意力,他们把播放白离栀的那个屏幕放大,仔细观察着她的动作。
和其他在第一关就被困到的参赛者不同,白离栀的表现就像是带了作弊器一样,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他叫什么名字?”有考官问道。
“好像是叫白离栀,来自风神星。”因为白离栀的容貌而对她多了几分关注的工作人员在一旁回道。
“有没有更加详细的资料?”被白离栀的表现引起了兴趣的一位考官看向回答问题的工作人员,脸上还带着对白离栀的欣赏。
而对风神星有印象的另一考官不禁感叹道:“风神星还真是走了大运,居然找到这么一个好苗子。”
在往届的历史知识竞赛里,风神星的参赛者表现得都非常差,不是第一关就过不了,就是停在了星赛初赛的最后一关上。
总之参赛者不论走到哪里,都过不了初赛,所以这一独一无二的“功勋”才让大部分考官对这靠近边缘地域的星球有了印象。
而白离栀现在不论是进度,还是速度,都排在了第一名,因此那名知道风神星的考官才会发出如此言论。
“说这话还为时尚早些,之前风神星的参赛者也不是没有表现突出的,只是最后结果还不是停在了最后一关上。”另一名考官反驳了对方的话,看白离栀的眼神是毫不遮掩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