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拱门时,纪桓转过身对着登阙挥了挥手中的钥匙的:“登阙,下次别再对陆仙尊讲那些伤人的话了,好吗?”
“恩。”
纪桓捏着钥匙回去的路上,心情也随之舒爽了不少,目前觉得麻烦的事情都迎刃而解,眼下就是提升修为,才能帮陆云琛重续经脉。
这段时间他也试着按照纪家心法来修炼,可这具身体除去多了自己的悟性外依旧一无是处,眼下只能先想办法突破地阶,用真气炼一些能够为陆云琛调养身体的丹药,身体底子好了,待为其重续经脉时才能更简单些。
对于曾经的纪桓来说,突破地阶只需几月,可现在这具身体没有他前世的先天条件不说,根基也属最下品,纪桓还真拿不准只依靠本身的悟性,需要多久才能达到古武者的入门阶段。
纪桓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长叹了一口气:“如果小仙尊真在这个地方关上三五七年,再有能力的人,都得被关成废物的吧……”
越往细想,头就疼得越厉害,他忍不住抓了抓头发,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牵扯上头上的发饰,疼得他揉着头皮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中暗暗发誓,要是从这鬼地方出去,他非得把这长发给剃成寸头才行!
以至于陆云琛再见到纪桓时,纪桓那张闷闷不乐的脸色下顶着一头乱发,看上去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陆云琛迟疑道:“拿钥匙的时候打起来了?”
本不想问的,可看着纪桓这副模样,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怎么可能,小仙尊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纪桓说着,走到陆云琛床边坐下,将钥匙捅、、入锁孔,镣铐掉落在床上发出一声脆响,“我跟登阙说清楚了,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多谢。”
纪桓将床上的锁链收走,又重新为陆云琛身上的伤上药换纱布。
“有些伤口还有点渗血,不过红肿已经下去了,再换两次药,等伤口都结痂,就不需要再裹成这样了。”
陆云琛看了一眼手上的纱布,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纪桓包扎的手法很娴熟,应该不止一次帮别人处理过伤口。
纪桓见陆云琛脸色不对,皱了皱眉头道:“是不是裹得太紧了,不舒服?”
“不会,包扎的手法很好。”陆云琛对上纪桓双眼,浅笑道:“在魔族讨生活应该很难吧……”
这句话让纪桓愣了一下,一时想不出来这两件事中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帮人包扎的手法不像是生手,倒像是经常做这件事情。”
纪桓尴尬地笑了笑,心想要是现在说自己是穿越者,这种荒谬的话说不定会让陆云琛持怀疑态度,再者若是往后与陆云琛交谈此事,被有心人听见,恐怕还不等他把陆云琛带出魔族,就已经背上探子之名被处以极刑。
所以既然来到这具身体,倒不如顺着原主的生活轨迹来说谎话:“没被带回魔族时,都是自己在外讨生活,要是这些小事都不会,很难活到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