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衍轻咳一声,“你认为福安公主知道这个事情吗?”
“不好说。”元洛水坐在司空衍腿上,“这个遗诏是连家一直守护的,福安公主不可能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
福安公主在书院的乱葬岗看到了什么?还有在皇宫知道了什么密辛?
让她迫不及待离开皇宫,带着相王的姐姐。而原主同样也带着嘉乐郡主。
“二殿下,这是我们谷主之前的一些笔记。”一个仆从将一叠医书奉上,元洛水点点头,指了指一旁,“先放着。”
司空衍拿起那本医书,随手翻了翻,就看到上面有一句
——不畏,你想知道孕妇如何分娩,居然将怀孕的兔子解剖又缝合,过于残忍,祠堂跪一日。
这是谢不行在劝诫谢不畏的。
“洛水,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坐船到天龙谷,我发现我们上船时候的吃水线和下船后的吃水线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我俩蒙面上船的时候,之后又上来一人,躲在船板下。而我俩下船的时候,那人还在。”
“对!谢不行长年患有哮喘,他不适合密闭空间,只能是谢不畏。他在撒谎!”元洛水也意识到这一点,两人居然将河神案的真凶给放跑了。而元洛水注意到今晚便是月圆之夜,“之前死的人之中,有五个是至阴之体,他还差一个。”
“不好,关押谢不行的密室之中,有一只白蝶。乔琬芷是至阴之体,被他抓走了。”
......
天龙谷后山祭坛
谢不畏打晕了元欣柚,将她扔在了一旁。谢不畏将乔琬芷绑在一根石柱上,与她相对的一根石柱上帮着帝东隅,谢不畏在古玩店的香炉,以及水杯之中都放了大梦浮华。
帝东隅从昏睡之中醒来,她看到自己被捆在一处石柱上,对面便是乔琬芷。帝东隅看到谢不畏,她挣扎着,又愤怒地质问道:“谢不畏,你要做什么?”
谢不畏将指尖抵在唇上,低声笑了笑,病态又可笑地说道:“嘘!不要吵醒乔琬芷。”
他从腰间弹出银蛇剑,直接刺入乔琬芷的脖颈处,鲜血顺着银蛇剑流入一个碗里。
帝东隅疯狂地扯着自己身上的锁链,而乔琬芷脸上的血色渐渐淡去,生命在此刻渺小不已,“谢不畏,你放了乔琬芷。我命令你放了她。”
谢不畏啧了几声,抬眸直视她,讥嘲道:“帝东隅你以为你是谁?你当自己是几斤几两,荣瑞太子后人吗?皇室血脉?”
“我便是。”
“切!呵!”谢不畏脸上嘲弄的表情更加真实,打碎她的幻想,“你帝家和我谢家一样,守护荣瑞太子后人。你爷爷帝家主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想要鸠占鹊巢,否则你帝家怎么会被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