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思想上不是我的妻子,那你这么多天是在留恋什么呢?”戴维森盯着白念,语气邪恶。
“你说,你在留恋什么呢?”手指描绘着白念的眉眼,嘴唇,沿着脸侧下滑,一直到脖子,胸口,手指拨开睡袍,在乳头那停顿。
“说啊,是什么?我给你的快乐?对吗?”边说边捻动,白念觉得一阵电流激荡。
这样的戴维森让白念害怕,她惊慌的想要掩住衣襟,两只手却被戴维森锁到背后,戴维森感受到手底下的身体微微的颤栗,有种掌控般的满足感,他像野兽一样嗅着白念身上的气息,伸出舌头舔弄白念的耳垂,一边舔一边用牙齿轻噬,白念此时没有心情,但却被强迫挑起欲念。
“戴维森,别这样,我很害怕,别这样,求你了。”白念哭泣着央求道。戴维森置若罔闻,还是自顾自的沿着耳朵舔下来,含住白念的脖子轻咬。“白~念”这回音调竟然对了!“呵呵,白念~,我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妻子,你要记着这一点,记着~!”戴维森手指伸到乳头那里,轻轻掐弄,
“嗯~啊…..”白念轻呼,戴维森吻住白念的嘴唇,压到床上,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戳动,接着手指一路向下拨开睡袍,视线内身体一览无余,指尖顺着白念乳房中间,一路摸到肚脐扣了扣,修长的手指又转移阵地进入了两腿之间,中指缓慢的深入两瓣间,在那凸起上下磨动,开始很缓慢,白念的身体被挑动的欲火连绵,她不由自主的挣了挣,戴维森越发吻得更加深入,仿佛要把白念的舌头吃到自己嘴里,手里的动作也加快,越磨越快,越磨越快,白念嘴里被堵住的呻吟就跟嘴角的银丝一样泄露出来,她想要挣脱戴维森的钳制,在感觉白念快要高潮的时候戴维森放开了她,却加重手指力气,猛烈的磨动中,白念情不自禁像蛇一样紧紧的贴上戴维森缠住他,填满空虚,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下面流出一股水,戴维森的手指依旧在那里亵玩,高潮后的身体分外敏感,在碰触下轻轻的痉挛,戴维森抽出手,修长的手指上挂着一丝粘液,似落未落。戴维森一边将粘液摸到白念的嘴唇上,一边凑进她耳朵,用低沉冷酷的声音说“记着,我不仅要你的身体记住我是你丈夫,我也要你的灵魂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是谁!”
说完“啵~”的亲了一口白念,正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拉下内裤,戴维森大手握着巨大的肉棒对着白念撸动,看着白念高潮后瘫软在床上无力的样子,双腿微张,睡袍松散在两边,圆圆高耸的乳房上两颗浅粉色凸起,嘴唇上微微泛着水润光泽,眼神迷离,看得戴维森眼里欲火高胀,他手指越动越快,最后干脆俯身叉腿,虚坐在白念身上,臀部两瓣蹭着白念的乳房,前面用肉棒描绘白念眉眼,鼻子,嘴唇,将白色的粘液涂在本就亮晶晶的唇瓣上,接着干脆用肉棒操弄白念的嘴唇,白念被眼前戴维森的动作蛊惑,有种堕落般的快感,任由他亵玩,她的脑中回荡着戴维森先前对她的耳语,仿佛刻到她灵魂里一样,不由自主的冒出来。肉棒来回动着,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被磨破了一样,白念被蛊惑,伸出舌头小小的舌尖对着肉棒凸起处,轻轻一舔,戴维森把持不住对着她的脸射了。白念毫无准备被射了一脸,略发蒙,戴维森看着满脸精液的漂亮脸蛋,有种标记般的快感,俯身对着白念嘴唇重重一吻。
等到休息时,夜已经很深了,上床后戴维森将白念揽进怀里,亲了下额头,“晚安~白念。”
白念顿了下,不知道戴维森是什么意思,先前情绪激动哭泣,现在有着浓浓的疲惫,她连思考都觉得累,就慢慢睡着。一夜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自己乘坐的飞机,一会儿是穿越前喜欢的男生,最后又变成戴维森的脸,绝望的,面瘫的,苍白的,或邪恶的,有时是两个人在床上纠缠,有时又是她在海边独自追着潮汐玩耍。短短的一夜,因为做梦的缘故,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白念醒来,大脑沉重,床边没人,她穿着睡袍下楼,发现厨房餐桌上放着早点,旁边有一张字条:
我去教会有点事情,等我回来,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