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才睡。白念睁着眼睛脑袋放空好一会儿,外面阳光透过浅色窗帘,微风吹动,蚊帐柔软的飘动,戴维森熟睡着,呼吸深长。
白念突然起了玩心,轻轻的爬起来,看着戴维森的眉眼,过长的黑色卷发垂在额头,轮廓立体,要不是因为长期自我折磨,这人应该挺英俊的,可惜了,嘴唇倒是很性感,她涌起一股亲上去的冲动,这人的睡颜有种成熟男人的无辜,真撩人,让人心痒痒。于是,她真这样做了!轻轻的覆上去不惊醒睡着的人。戴维森的嘴唇竟然意外的软软的!她好想啃一啃,心扑通扑通的跳,忍着啃他嘴唇的冲动,白念慢慢移开,意犹未尽的舔舔自己的嘴巴,看着无所知觉的戴维森,她福至心灵般觉得就戴维森那拒人千里之外毫无活人气的性冷感,他估计没和人接过吻,这应该是他的初吻。白念有种小孩子背着大人偷到喜欢糖果的开心!一个人的初吻哎,想想就是浪漫珍贵的事情。白念想好歹我也把你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一次,还睡一张床这么久,这个初吻就当是我以后离开的福利吧!
她轻轻的掀被下床,拿好衣服去了一楼。等关上门的声音传来,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眼里隐隐流露着愉悦,戴维森伸出手指摸着自己的唇瓣,他有种不解渴的感觉,翻身嗅着白念睡过的地方,在熟悉的气息中,他眼里的愉悦慢慢变成了志在必得。
白念不知道戴维森睡觉很轻,只要身边有响动就很容易从深度睡眠醒来,在她起身注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一整天,白念如往常一样,戴维森的眼睛总是随着她转,她收拾客房卧室时戴维森也没有阻止她,下午时有一个土人来敲门。
“你好!雅各布,有什么事吗?”戴维森问
“戴维森先生欢迎回来!库尔部落长老派我来请您!今晚有篝火宴会,邀请您参加,就在以前举行的宴会老地方。”
“好的,我知道了。”
“那我去邀请其他人。晚上见!”
“再见!”
“这里还有宴会?”白念问。
“库尔部落是最早接受基/督/教教的部落,在我来之前,这里的教士就和他交好,他们部落里面的孩子也很早就接受西化教育。部落有宴会时常常会邀请其他部落首领,以及这里的商人和教士去参加。”
晚上,戴维森收拾好,没有穿教士袍,而衬衫长裤。不过最近他穿教士袍时间变少了,白念估计这后遗症还得一段时间。白念把头发编了挽起,卡了发饰,有颜色的头发编辫子比黑头发好看,她现在已经渐渐习惯了镜子里这张脸了,盯着看久了也能找出自己曾经熟悉的面部表情,那种违和感消失。换了一身裙子,画了淡妆,戴维森看到白念这身打扮,眼神专注,
“安娜,你真美。”说着上前不由自主的搂住白念。
两人到篝火宴会地时,很多土人部落已经到了,还有一些白人商人和他们带来的女人,土人中一些也是西化服装,大部分还是当地的服饰,篝火旁边一长串桌子,上面土人食品和水果以及许多酒,有玻璃杯盛着,也有土人器皿盛着,呈现一种原始与现代混杂的感觉。
有一些人已经围着篝火在欢呼跳跃,土人的音乐鼓点激昂,就像这片土地一样原始有活力,好多白人也加入舞蹈。一会儿库尔部落的首领过来,
“您终于回来了!这位女士是谁?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