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浸润着温馨和暖意,仿佛看到了未来他们一家三口的场景。
…………
村长家——
到了中午吃饭的点,村长放下烟斗,给自己斟了点小酒,有滋有味的喝着。
桌上菜不多,也就一盘青菜,卤的猪耳朵,青椒炒鸡蛋,不过全是下酒的好菜。
吴建刚心神不宁的摸着自己的金项链,“爸,你说那卓家真是有钱人,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村长咽了一口,眼睛满足的眯着,横他一眼,“要你信做什么?”
“不是……”吴建刚急了,“如果没有钱却装有钱,那就是恶意欺骗啊。”
“我在城里瞧见的有钱人可不少,可没有一个像他们家那样的。四个圈的车子买不起也就算了,就连房子都修不起。”吴建刚撇撇嘴,“就连我们家都有三层楼。”
村长瞥他一眼,典型的没见识的。
卓青峰汇回来修桥修路的那些钱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多的,都够买多少辆四个圈了?
他心里憋得慌,想在自己儿子面前,替卓青峰鸣不平,可是……
却不能说,因为他这个儿子啊,嘴巴就是个没把风的,要是说给他听,别说全村人知道了,过不了几天,隔壁几个村都能知道了,于是,他凉凉道,“你懂什么,你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可比你看人准。”
“呵。”吴建刚立马反唇相讥,“你要是真有见识,就不会一辈子窝在这里,当个小村长了!”
吴建刚自从去了城里打工,给他老子的定义就是鼠目寸光。
虽然鄙视他老子,但他天性倒是不坏,还是孝顺的。
爱面子,买好多大电器,工资月月光,但确实家里修房子,买东西,都是他出的钱。
可他这人啊,就是太急功近利了些,也势力得很。
这不,听说村里要回来一个有钱人,他就连扣钱都顾不得了,愣是请假回来了。
只是,现在他在思量,他这假到底请的值不值。
村长懒得搭理他,继续品着自己的小酒。
村长这人和他儿子恰恰相反,比起原来的饥荒年代,现在有烟抽,有酒喝,他已经很满足了。
…………
卓家——
原来是个平房,也是前两年,考虑到偶尔会回来住,才稍微修缮了一下,把漏雨还有危险的地方补了补,修成了一个两层楼。
毕竟不同于小时候,家里孩子多,每个都要一个房间。
但是电器是一概没买的,连个电视机都没有。
不过赶在回来前两天,还是装了空调,于秀丽是怕小团子热坏了。
先装了小团子房间的空调,至于几个儿子房间的空调,那是顺便装的。
小团子躺在新铺的被褥上,头顶是冰冰凉凉的空调风,暮色将至,外边这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和房子里边亮堂堂的一对比,让她觉得心里莫名的舒服。
这时,卓锦初走了进来,小团子躺在床上,小手攥着被子,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因为大夏天盖着柔软的被子吹空调,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已经被床封印了。
于是,她只是用清清凌凌的眼神看着大哥。
卓锦初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随之就按耐不住的俯下身去,一只胳膊撑在她的身侧。
小团子被他困住了,动弹不得,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不起来了。
她呐呐得看着他,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轻轻抖动着,“哥哥,你做什么呀?”
“想吻你。”
语毕,他便不择时机的亲吻了上来。
小团子一开始还瞪着眼睛,到底房门没关严,这么做,成何体统?
“闭眼。”他薄唇亲启,含糊了一句。
她便听话的闭上了眼,可陡然听到“吱呀”一声推门声,小团子一个激灵,有人进来了!
她猛地睁眼,白嫩的小手攥在被褥上,攥得格外紧。
余光看了一眼,发现不是有人进来了,原来门只虚掩了一个小缝。
因为村里家家户户大门都喜欢敞开,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土狗窜了进来,杵在门口,望着他们,摇晃着大尾巴。
尾巴都快摇成风扇的扇叶子,要起飞了都。
这可真是人在做,狗在看。
小团子有些难为情,推搡了大哥的胸膛一下,可大哥岿然不动的。
不过还好,没一会儿狗走了,小团子长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没过一会儿,“吱呀——”“吱呀——”“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