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钥匙。”
“我要有钥匙这还能叫牢房吗亲,”麦加尔开始反击与嘲笑枝枝的智商,“你见过哪个犯人手上还有牢房钥匙的?”
“凯撒的钥匙一直挂在他的腰间啊骚年明晃晃的瞎子都能看见啊!”
枝枝满脸不可思议地嚷嚷着——
“你跟他折腾了那么久动静那么大叫声那么激烈牢房都要被你们拆掉了你居然没有顺手把钥匙拿下来你真的没有拿吗那你是为了什么才在被踢下船之前这么坦然地跟他来一发真是不计前嫌没节操没下限!”
麦加尔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可以算得上是“呆滞”之类的表情。
“……行了,看来你是真爱,我算是了解爱情有多伟大了谢谢。”
见这回事真的逃跑无望了枝枝撩了撩裙子,重重叹了口气,跺跺脚之后跑到牢房的另一边蹲着去了,她捧着脸想了半天,最后转过头歪歪脑袋格外认真地问麦加尔:“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麦加尔:“?”
枝枝:“他们说一孕傻三年。”
麦加尔:“……”
枝枝:“偷一下钥匙又不会怀孕。”
麦加尔忍无可忍:“我就压根没看见好吗!”
“哦,”枝枝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是生理上的缺陷了,还好不是智商上的,不然等明天被流放到孤岛上了我还得照顾你个智障儿童欢乐多。”
“那个天真可爱的枝枝呢去哪了你把她吐出来?!”
“在一不小心围观到她的主人没下限地跟另一个即将流放他的男人毫无芥蒂地做.爱的时候就死掉了。”
……
第二天早上,暴雨过后,天气放晴。本该已经是秋天的季节海上却因为那一阵暴雨变得意外颜色,水蒸气蒸腾起来闷热不堪,几乎是所有的船员都在这种鬼天气里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劲儿来——凯撒就是在这样的好日子里找到了一座看上去真的是荒无人烟的岛屿把他的小奴隶流放的(……)。
因为海象员背上有伤,为了避免他还没游到小岛上就被闻到了血腥气息的鲨鱼咬死或者直接被海水的盐痛死在海里,凯撒给了他一个员工特惠,怒风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麦加尔亲自送到了沿岸区域——
比起之前同样被判处流放罪的叛徒冲锋队长艾比利,麦加尔很显然得到了更多的关注,这一天,所有的船员都暂时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他们三三俩俩地聚在一块儿交头接耳,却无一不是趴在船舷边上,上千双眼睛盯着那个站在跳板最前端犹犹豫豫要跳不跳的黑发年轻人,事实上,他已经在那儿磨蹭了快有二十分钟了——
“船长的男人就是船长的男人,哪怕已经是过去式了,也还是得到了不小的宽容啊,”船员甲感叹地说,“你看见了吗,老大把火枪塞到麦加尔手上时候的表情,那真的是一把火枪而不是玫瑰花之类的吗?”
“是啊是啊。”船员乙符合道。
“这时候要真是玫瑰花才略坑爹吧?”船员丙表示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