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上堆着雪,挂着晶莹剔透的冰冷,近尺厚的积雪使山间平日里的喧闹安静下来,飞鸟和兽类都不见了踪影。
熟睡中的小女人却觉得很热,整个人都像被大火炉包围住,身子似火烧。
白嫩纤巧的玉足,不安分地从厚实的被子里探出来。
男人粗糙的大掌很快抓住溜掉的秀气小脚,小心翼翼地包在手掌中,轻轻捏着。
手掌沿着脚踝轻抚,一路上滑,抽丝剥茧地解褪了她的亵裤,直朝那娇柔的腿心探去!
他有好久没有进去过了,他想念那一处的滑嫩紧窒,想念被她紧紧包裹的美妙。
钻进被子,男性的唇舌,热烫、灵活,在那两片柔嫩中舔弄、吮吸,再效仿性器,深深地探进去……
她嘤咛一声,在睡梦中不安地摆头,敏感的肌肤淡淡地晕开了粉红。
每一寸都香滑可口,每一处都爱不释手,几近逼疯他的理智。
小小的穴不住地翕合、颤动,渗出点点蜜汁,他吃得更欢。
“嗯……”她总算醒了,双腿间的酥麻酸痒,还有男人不住抽撤的舌,让她小脸羞得红透。
她没有拒绝,却也不迎合。
事实上,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们是仇人,可是也是最亲密的人,她想到那些自己未曾参与到的纠葛仇恨,心里就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或许,这样就很好了吧……她静静地闭上眼睛。
男人却没有继续做下去,他坐起,把她抱到身上,赤裸的身子贴着,用厚实温暖的被子包裹住她,这才拉着她的手,塞给她一样东西。
“来。”
她疑惑地睁开眼,发现手被他握着,而她的手里则握着一把短刀。
一刹那,血液都快凝固了!
“我说过,等你好了,我让你杀,杀多少次都可以,我绝对不还手。”他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黑眸里全是认真。
她瞠大眼,瞪着他,全身窜过寒意,握着刀柄的手直发颤。
“来,别怕,想捅哪里都有可以。”他说得一脸云淡风轻,好似在问她中午想吃野鸭还是獐子肉。
她不怕,她杀过人的,武屠子就是被她用这样子的短刀杀死的。
“如果要我很快就死,就往这里刺。”他拉着她的另一只小手,抚上心脏的部位,“如果不想我很快死,就刺这里……”他握住冰冷的手渐渐移动。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精致的小脸雪白如纸。
他突然笑,“下不了手?不想替你爹报仇吗?”
她的眼中蓦地盈满泪水。
是啊,她亲生爹爹是死于他手中的,娘亲也是因此疯掉最终也死了,但是,但是她却下不了手!
他的父母、族人,也是死于爹爹手中,他其实和自己一样可怜……
她突然用力推开他,将短刀掷向床下,大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