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什么能力,但是当了这么多年君王,脾气还是有的,被薛钰气的直打哆嗦,想要进京去参薛钰一本,却被人拦下来了,滕王初进京城,如果就贸然树敌,岂不
是两面不讨好,而且薛钰敢这么嚣张,自然有自己的本事。
过了几日,滕王一行人就进了京城,迎接他们的竟然是当地的命官,滕王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在别馆住了一天,第二日一早,薛钧良才在早朝的时候召见了他们。
薛钧良把滕云也请了出来,让他坐在珠帘之后,其实是想让滕国的人看看,毕竟皇后的足智多谋已经被人流传很广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皇后的真正身份,这一举动让滕云心里不是滋味。
滕云坐在珠帘后面,滕王进入大殿的样子都变得影影绰绰不真实。
滕王一进来就看见分站点两侧的殿前将军,其中一个就是腾信,不禁狠狠瞪了一眼滕信,滕信微微抬起下巴,只当没看见,他和滕王的父子情谊,自从滕王想废长就断了。
果不其然,薛钧良笑眯眯的,三言两语就把滕王封成了侯爷,还是驻守滕国,只不过王变成了滕南侯,滕国变成了薛钧良的附属封地。
薛钧良说是封赏,其实是夺权,之后笑道:“如此,滕南侯如果没有意义,就谢恩罢。”
滕王哪能有什么意见,只能哆嗦着跪拜下来,好像被打断双腿一样,磕头道:“谢……谢薛王恩典……”
薛钧良点点头,沉吟了一下,道:“以后这种衣衫就不用穿了……起罢。”
滕王自然知道指的是他的蟒袍,已经变成了侯爷,自然不能越钜。
滕云看着薛钧良意气风发,滕王灰败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父皇居然会跪拜自己,而且是以这样的姿态。
薛钧良发现了滕云有点不对劲儿,还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又说了几句就退朝了。
滕云兴致不高,有些恹恹的,薛钧良让叫御医来诊脉,也没瞧出所以然。
薛钧良道:“既然不舒服,那一会儿的酒宴就不必去了,多歇息。”
他说完,又道:“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不要憋在心里,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和我说,我都会听。”
滕云心里哆嗦了一下,还以为薛钧良也看出了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可能,沈翼能看出来,是因为他曾经居住过滕国,也游历过奉国,而薛钧良虽然坐拥天下,但是滕云右手受伤或者奉国长主因为什么得罪了奉王,这些小事他都不曾听说过。
只不过滕云还是
不放心,道:“陛下多虑了,臣妾并无大碍。”
天气转暖了,酒宴就设在花园里,滕南侯和众位大臣已经到了,滕南侯身后还站着一个卫兵。
卫兵生的器宇轩昂,双手托着一把宝剑长身而立,衬着身形更是挺拔。
滕南侯见薛钧良进来,上前道:“臣……臣知薛王乃尚武之人,特意寻觅了一口宝剑,削铁如泥,实乃绝世好剑,希望薛王笑纳。”
说着让那背剑官把宝剑呈上来。
薛钧良抽出宝剑,日至正午,迎着阳光,宝剑寒光逼人,确实是把难得一见的好剑,薛钧良笑道:“难得滕南侯有这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