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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先怕了(窒息宫交)(1 / 1)

甘岚闻言抬起头来。

面前的雌虫看似被动地卧伏在地,扬起的脸上那对闪着幽幽绿光的眼睛却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背着光直竖着的尖锐眸子也好,近到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退后的距离也罢,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你别无选择。

可甘岚没有动作,他坐在椅子与自顾自扯开腿露出肉穴的雌虫对视,就连被送到手里的领带也只是象征性地虚握着,似乎随时都会滑落。

“怎么?”沃格尔扬起眉。

能掌控以往把持他们生死的雄虫所带来的快感没有雌虫能抵抗得住,见甘岚不搭话,他裸露的下体反而更湿润了,手掌上的骨节也在生理反应的刺激下凸起伸长变成黑色的骨刺。

甘岚的目光移到沃格尔非人部分的身体肢节,停留在了那闪着寒光的尖端。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一阵清幽的冷香,被窗外刮来的风一卷,凉润得直冲脑海。

沃格尔动动鼻子,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不寻常的气息。雄虫感到恐惧或者产生欲望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释放出信息素。

看着银发雄虫刚刚释放过的半硬下身,他理所当然地猜测是前者。

“怕我?”黑发雌虫冷嗤一声,光着屁股单手撑地站起,转身便去抽了条鞭子扔到雄虫膝上。

没管甘岚的反应,沃格尔在上交了一个他以为能给带来雄虫安全感的“武器”后,便抬起手臂把面前端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抱下来和他一起在惯性作用下狠狠跌坐在地。

甘岚正好落在雌虫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眼前一晃还没来及稳下身形就被一口张合着的软湿小穴含进深处。

“呼、呼……怎么,你们雄虫都是软脚虾吗?这点力气没有?”

无聊的情绪输出,颠来倒去就是那么几句,没管雌虫在耳边愈发粗重的喘息,甘岚很快开始出神。

这让他想起了初见沃格尔的时候,他阴郁的眉眼充满厌憎地凝视着他,浓密的睫羽在眼睑处打下黑压压的一片阴影,嘴里却从不离雄虫长雄虫短的。

谈及那几个词汇眼底或许还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贪婪绿光,甘岚想。

“……喂,你听见没有,你这个没用的……”

耳边的聒噪还在持续不断,再次被打断思绪,甘岚终于有空抬起脑袋去看他近在咫尺的“妻子”。

他松开那段布料,朝雌虫慢慢地伸出了手,然后沿着一小段距离覆上那片细腻的温热。

“咳、咳咳……这还差不多……像个样子……”沃格尔幽绿的眸子眯起,随后血管被迫收紧的压力下猛地圆睁,像是受了惊的野兽一样不安地扬起脖子颤动,“呃嗯……你……唔……啊啊——”

雌虫愈是耀武扬威,甘岚愈是“顺从”地掐上去,手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触及到的肌理下脉搏的跳动,被贪婪收缩的肉道夹硬了的性器也在雌虫体内胀大,被湿滑的皱褶蠕动着往深处引。

长时间的缺氧让雌虫戏谑的眼神终于被迷茫取代,只能从喉口挤出几声濒死似的呜咽,可沃格尔偏在这种难言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另一种充实。

没有去管卡在喉咙间的手,他只顾双眼充红

地去吞纳甘岚已经再难进分毫的肉棒,让雄虫一举将那里彻底挤开攻占。

剐蹭内壁的疼痛与朦胧的恍惚的无法聚焦的意识让沃格尔浑身痉挛,腿间的雌根猛地翘起来拍打小腹,滑出一道水淋淋的白痕,瞳孔深处亦是一片迷乱。

好疼……弄不清,弄不清了……他咯吱咯吱地咬紧牙关忍住身体的颤抖。

他们抽身的速度永远都那么快,从不因任何摇尾乞怜的软弱态度停留。

而绝对的强权才终能把控想扼在视线里的一切不是吗……

只能待在家里等候的雄虫,军事上的掌控主动的指挥权,全全拥有了……可摆脱了幼时见过的底层的粗俗和污乱,他现在却再找不到方向。

就算得到了曾经想要的,又不知道该恨谁了,哪里才是终点,到底是谁曾毁掉了他的家……沃格尔迷茫地睁着眼睛。

继续前进吗,也像那些权贵们一样为了自己现有阶级的利益去变本加厉压榨和幼时的自己一样的虫崽,去破坏他们的家来获得满足感和优越感吗……?

“呃……咳咳……”

不,不对……沃格尔跌跌撞撞地在愈发稀薄的空气中用力甩着脑袋,明明脚步没有偏移分毫他却目眩到想要干呕,压在头脑里的对自身想法的唾弃与厌恶和对他自以为因天降正义而自食恶果的雄虫们的痛恨挤轧着他的神经。

他在心中否定这所有的一切,但又无法控制地用腿牢牢夹住雄虫的腰,努力收缩肉道,像是要把甘岚嵌在身体里一样把他吃紧,即使那肉刃可能会把他未进行过开拓的内里搅得血肉模糊。

沃格尔死死盯着甘岚俊美的脸,像这种天生就得到优待的,不知苦痛为何物的高等级雄虫永远无法理解,他恨恨地掐住自己的手指关节。

贵族军官能在家族的规划下遵从一条既定的轨线一路向前,没有一丝顾虑,而他只能越陷越深。

雄虫,都怪雄虫……要不是你们……

他一会尖锐一会又空得像没了灵魂,找不到依存点的眸子愈发涣散无光。

过去还会愤慨会与那些狡诈的军官们激烈地争吵,他此时内心却毫无波动了,对那些会吃虫的政策,即使他曾经属于被迫害的一方。

真的毫无波动了吗,沃格尔攥住甘岚的手臂带着他发力让那对自身的禁锢更为深刻。

“嗯……呃啊——!”他两眼翻白,窒息带来的短暂快感填满大脑时吐不出一句成调的话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讨伐缩减那些无辜虫的利益……?黑发雌虫即使抖如筛糠却不忘费劲用余光去观察甘岚的反应,一直一直。

到底怎么才能让这只表情平淡的无聊雄虫去看他,意识不清的沃格尔迷迷糊糊地想

是怎么样的,该怎么样的,要学习吗,像在信息素匮乏的冲突症中最欲求不满的下贱雌妓……?

雄虫的体液在运作着的加热设备下于空气中挥发,由淡转浓的信息素在持续扩散。

沃格尔愈发痴迷,大脑在激素的作用下像要坏掉般疯狂运转。

雌父是怎么做的,怎么勾引雄虫来上他的?

雌父是怎么吸引那些雄虫们的,怎么吸引他们来“爱”他的?

“救……救我?”

“好,痒?”

“难受……”

他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疯掉的雌父曾挂在嘴边的这几句,像问雄虫又像在问自己。

浑浑噩噩间沃格尔很快失了体面,握住甘岚手臂的手一松,接着慢慢滑落,带着高浓度信息素的空气跟着猛地灌入鼻腔,将他的完全裹挟带入欲望的潮。

“嗯哈……再深一点……不够……把里面狠狠地捅穿……啊啊——”

“芬尼,我也想要个孩子,我们也有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回答我,你看着我。”他不停索取拥抱与肌肤相贴的快慰,却不敢看雄虫的目光。

不像佩索斯在性事里时常一声不吭,沃格尔被肏迷糊了什么都说,他把自己的身体向反复捅开他身体的银发青年那处靠拢。

“呜呃……太深了……里面好胀……哈啊……被顶到头了哼嗯……”

沃格尔放肆呻吟着,即使内心再惶恐不安终还是忍不住去偷看甘岚。

像什么呢……他努力聚焦视线去看雄虫的表情。

那里一平如水。

镜面,像镜面,想看镜面也起涟漪,只为他……沃格尔再次拼命迎合起雄虫的动作,想要让雄虫和他一样也陷入到欲海里,在灼热的温度下纵情,不只是炙热的性器,他恨不得把甘岚整个吞下。

只是想让你看着我,沃格尔听见自己在心底说。

是想排解沉躁还是单纯想借个理由……意识像浮舟一样在情潮里漂浮,早已红肿破皮的穴肉火辣辣得疼。

他怎么也捉不住,但他知道他想被眼前的雄虫一遍遍捅穿。

太平静了平静地能毫无保留地映射出自己的样子,沃格尔在腿上抓出一道道痕。

为什么会这样……两年了他还是分不清,许久他终是半闭着眼睛逐渐安静下来。

因先天肤色的苍白,显得雌虫胸前的两点更为红艳,片刻后甘岚捏住乳尖,掌握。

“想要更粗暴的对待?”他单手拧住那凸起一点,同时扬起右手,“鼓励”雌虫去说。

“呜呃……啊……”

刚睁开眼就看到那根只奔面门而来的鞭子,沃格尔瞳孔一震,不自觉地开始瑟缩,垂下的双手像是失去控制一样在空气中徒劳地乱摸想要寻找支撑,就差嘶声尖叫。

可甘岚仅是从沿着他的面庞往下,用可以活动的两根手指把那条卡在他颈项上凌乱领带解开。

松散。

那是因为你自己先怕了,银发雄虫淡淡地想,他还尚且能有几个空闲的时刻可以安静地喝茶,但低等级,可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此等愈发严厉的压迫下。

甘岚垂着眸子,扔掉鞭子把玩其沃格尔那条质地精良的领带来,印有象征身份的纹路的。

怕疼怕打,怕身为雄虫的我,从骨子里开始,但疼痛又能给你带来欢愉,甘岚无聊地把那条领带随手一丢,然后扶着还没有疏解欲望的分身一挺腰再次一口气进入雌虫的深处。

“呜……”许久沃格尔才止住颤抖,睁开一只眼睛看向银发的雄虫,在深入交合的疼痛与快感中他感受到茶几上已经不再散发热气的茶水正在摇晃。

波纹渐起,而他的湖水一如既往的平静,沃格尔睁开另一只眼睛,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雄虫那双碧绿的眸子。

可太过清澈的湖面会毫不保留地照出他丑陋的样子。

“不做了。”他喘着粗气想将雄虫从他身体里抽离。

“做到最后吧。”

从一而终,无论如何。

沃格尔身体一震。

一开始提出申请是他必须要一个雄虫,不是现在也是以后,为保精神海的持续稳定,以及作为继续攀升可能的“储备粮”。

可在真正结合后他又忍不住一步步地向甘岚索取更多。

两年前第一次见面时被那么多陌生雌虫围着,银发的少年却不哭不闹,沃格尔曾不屑地以为这个小雄虫无疑是被佩索斯震慑了两年在“训导”下学乖了,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甘岚他就是这样的雄虫。

自始至终只做自己的事情,做好自己吗?他着迷地看着雄虫,扬起头想要碰碰他的唇又在刺痛带来的转瞬清醒下狼狈地移开视线。

“这都忍不了?那就做。”沃格尔再次嘴硬地迎了上去,与雄虫继续交缠。

原本是想做什么呢?证明自己的优秀,离开那个烂掉的家吗……

曾经有过多的无法挽留,就像那逐渐远离的背影和沉迷欲望的烂肉。

多想他们看看我啊……远去的双亲已经无从追寻。

多想让芬尼……看着我。

银发的雄虫却近在眼前。

他想要有一个比幼时无助的自己更完整的家,和属于自己的雄虫一起……深幽绿瞳里的神色愈发狂热,即使已经被撞进最深处卡在宫口来回研磨,沃格尔还在努力吸纳,就像不怕被弄坏那用来生育的脆弱器官一样。

直到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像他自己所希望的那样被捅穿似的几近痛晕过去,他也要紧紧地和甘岚贴在一起。

茶水在两人激烈的动作间撒了许多,零零散散地落于桌角看起来几近透明。

在沃格尔失去意识后,甘岚抽身而去。

没有去看雌虫鼓起的小腹,他起身去端手边那盏凉掉的茶。

没有给予过多视线,银发雄虫把它毫不犹豫地倒进垃圾桶里。

地位翻转又如何,只要精神上不屈服,就不会被掌控喜恶,甘岚整理好衣服离开一片狼藉的客厅。

那抹碧色很快与黑色的塑料融为一体,隐于明面不可见的夹缝,不会再有任何波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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