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的繁衍是刻在基因里的使命。
雄虫在被军雌们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帝都享受顶级服务的同时,播种的义务也必须履行。
佩安合上医疗仓盖子,跟在医生后面,不带表情地走出雄虫专用的顶级病房。门外是六只焦急等待的雌虫,在医生出来的瞬间就围了上去,莽撞之中还是谨慎避开了他这只脆弱的,需要保护的雄虫。当然,他看了一眼旁边站得笔直的军雌,自己的亲卫也在兢兢业业工作。
那只白白胖胖昏睡在医疗仓里昏睡的雄虫,就是在飞行器上“履行”自己播种的义务,和两只雌虫缠绵,完全没听见军用飞行器的鸣笛声,这才出了事故。
不过是个轻微脑震荡,那两只雌虫在碰撞发生的瞬间就护住了雄虫,受得只是雌虫们平常不屑一顾的小伤,佩安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些雌虫们一个个焦虑的样子,换到雄虫身上就是如此严重。
没错,一点小伤,一点不如意,就能触动雄虫们脆弱的神经。而他们不开心,就直接影响了交配行为和精子质量,从而无法让雌虫受孕。
佩安小的时候见惯了低三下四的雌虫和颐指气使的雄虫。
他生在帝都,珍贵的雄虫怎么可能在幼年时期离开帝都。
但他的雄父是帝国唯一的雄虫指挥官,驻扎在几十个星系外,雌父自然是伴随雄父一起。所以他从小就在皇宫里跟着虫皇长大。
皇宫里幼崽很少,无关性别,都是一视同仁众星捧月般的宠溺。但进入成长期,他被分配了皇宫外的宅邸,派发了两支亲卫队,从此可以在帝都自由行动后,不可避免得结交了许多雄子。
只能说是见到了,虫生百态吧。
成长期的雄子大多欲望强盛,但是帝国对于繁育问题的极度重视,在此期间他们的交配行为是被严密控制的,每月数量有限,且不可以进行标记,否则一旦让雌虫怀了虫崽,虫崽会很虚弱。
这就导致每次雄子们都要花样百出,十分尽兴才会射精。随着这种锻炼,交配时长会越来越长,每次要消耗很多只雌虫。
佩安其实对享受那种颓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沉浸,每天都躺在雌虫的身下被服侍得飘飘然自然也是很好,但时间久了只觉得自己是酒池肉林里的一块烂肉。
随便什么虫来了就能吞吃殆尽。
他开始讨厌这种虚弱的,只能靠虫保护的感觉。
他想到了离自己几十个星系的雄父,一只被写在教科书上,被所有虫觊觎且仰慕的雄虫。
一个拥有ss级,能绞杀所有靠近的生物非生物,伸展出去能探索一个恒星系的精神力的雄虫。
于是他去问雄父的雌君,也就是虫皇陛下,自己到底该做什么。
所以他现在在这里,佩安低头整理好手中的病历,和交代完注意事项的医生一起回了办公室。
今天是他每月的例行检查日,等到完成手头的工作,他本来应该回到皇家医院进行体检。但是自从上个月来到这里实习之后,他就把自己的病例也一同转移到了这家医院。
“主任,如果接下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体检中心了。”佩安放下病例,看了看光脑,体检中心的器材和医疗团队都已经准备好了。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雌虫接过病例,忙不迭地点点头,好像驱逐了什么大麻烦一样松了口气,站起身把佩安请了出去。
躺在舱里被沁凉的液体浸透全身,佩安看着舱门上显示的自己被扫描出来的全部数据。
嗯,终于长高了,超过了雄虫的身高均值。
体重和肌肉含量均高于均值。这不是很显然的?佩安想了想那些白白胖胖的雄虫,不疏于锻炼的雄虫可是凤毛麟角。
器官健康状态良好。嗯。
激素状态不稳定。希望不会影响信息素。
……
然后就是精神力测试,佩安早就熟悉了流程,他从体检舱里赤裸着起身,立刻就有虫过来给他披上衣服。医生在他的头上固定好机器,再一睁眼,就到了测试场地。
佩安轻车熟路地通关所有低级关卡来到s级测试。
他铺展所有的精神力,让它们发散出去,尽可能碰到场地里所有的感应柱。
细密如丝的网状精神力平铺直叙地布满整个地面,他再一次试着把精神力拉起,探索整个空间。
只是拉起一点,就有针扎般的疼痛刺向太阳穴。
佩安没再继续,几缕精神力在佩安注意力不集中,没有完全控制下脱离了主体。他能隐隐感觉到近在咫尺的锚点,但是想到上一次拼尽全力拉起精神力的痛苦,脑袋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煎熬,是治疗舱完全无法平复的疼痛,他就再也不想经历了。
但他也不想什么都不做……他突然把精神力完全收紧,再完全放开。他可以不冲击自己精神力的阈值,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的精神力不受控地逸散。
一种头发被拽紧的隐痛传来,佩安没有理会,而是让精神力变换着不同形状摧毁所有近身的模拟怪物。
精神力被老老实实地收好,佩安闭着眼睛,抬手缓缓摘掉太阳穴上的电极。立刻有虫把仪器拿走,把有些头晕的他抱了起来,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等窸窸窣窣的声音完全消失,缓过了劲儿,佩安才睁开眼睛,精神力强力的变幻倒不会让他因为使用过度而头疼,但是像晕飞船一样有些恶心。
测试信息素的房间和皇家医院布置得有些区别,他看向靠墙架子上摆满的试管瓶,这是他的要求,这些试管里的液体可以吸附信息素,吸收并处理后可以作为安抚剂送给战场上的军雌。自从他开始学习各种知识,着手公务了之后,一个月一次的射精机会全都留给了信息素测试,在其位谋其职,他自己的身体也是资源的一种,不应该被浪费。
不一会儿限制级的影片和助兴的音乐都开始在房间里播放。
两只穿着清凉的雌虫也顺势推门进来,伴随着音乐摇晃着腰肢向他靠近。
亚雌。佩安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点点凑近的两只虫,和他相仿的身高,跟一般雌虫相比更纤弱的身量,还是对双生亚雌。
看起来更纤细的一只虫扶趴在佩安的脚边,把头探到曳地的袍角里,另一只来到了佩安身后,让他靠在自己弹性十足的胸上,一只手探入他的领口摩挲。
佩安微微笑了一下,身体放松下来,半眯着眼睛看着从袍子里鼓起来的脑袋一点点磨蹭到了自己的生殖器上方,呼出的温热湿润的水汽扑在上面,让它微微硬了起来。
“啊……”身后的雌虫把佩安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这让佩安小小地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喟叹。
“殿下,彻底硬了呢。”身下的小亚雌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栗色的头发有些蓬乱,脸颊被闷得发红,嘴唇对着佩安从袍子里支出来的虫屌,却没有舔下去。
佩安被身后的雌虫舔得失神,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刚好戳进身下亚雌微张的口中。
成长期的他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他的生殖器跟同龄的雄虫比起来多少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所以身后的雌虫没过多久,就放开了佩安,也跪到了他面前,帮他的弟弟一起舔舐起了佩安的虫屌。
佩安撑着胳膊看着双生雌虫艳红的舌头搅弄自己的东西,一边用眼神饥渴大胆地盯着自己,但是就是不吞进嘴里。
“想要信息素?”佩安当然知道两只虫等待着什么,他懒洋洋地拽起一开始在他身下伺候的那只纤细的小雌虫,手插入他栗色柔软的头发。
“先用嘴,嗯?”佩安嘴上诱哄着,手上却粗暴地把小雌虫摁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串糖葫芦一般顶进那一只勾引他的艳红小口中。
与此同时,施舍了一点信息素。
他没再看他们,闭上眼睛仰躺过去,专心享受。
只是一点信息素,雌虫们的身体就开始躁热,和刚才主动挑衅想要被看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是从皮肤逐渐浸透骨血的痒,口腔的痒,尾椎的痒,还有被锁住的雌根在痒,被交配本能控制思维,逐渐只剩下被玩弄操弄的欲望。
什么花样都不想再继续了,只有最原始最单纯的,交配的欲望。
流水——所有适宜交配的地方都开始汪洋。
不出佩安的所料,自己的虫屌没一会儿就被包裹在湿润紧致的口腔中来回抽插,亚雌特有的细长舌头也灵活地缠绕其上,来来回回蛇一般挑逗着,自己的卵蛋也被有些不知情重地吸吮,带了些许酸疼的爽。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口腔摩擦的滑溜溜的声音。
生殖器被吞吐得越来越快,水声淋漓,佩安满意地散发出了全部的信息素。
再睁开眼,两只虫的爪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在身后的穴道里抽插了。
“坐上来。”佩安大发慈悲地让吞吐了半天,几乎把下颚都酸掉的小雌虫法地啃咬,佩安忍无可忍地把脑袋已经成浆糊的雌虫推倒,浅浅摸了一下雌虫被精神力玩弄过的发了大水的穴口,确定不至于受伤太过,扯开雌虫想往他腰上缠的长腿,扶着虫屌直接闯了进去。
“嘶——”佩安的龟头对于的金发军雌也难得温声叮嘱,“准备得充裕些,这里不比帝都星……”
这里是严肃,暴力,贫瘠,荒凉,血腥原始的战场。
佩安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雌父的未尽之言他明白,所以他没想到自己成年前可以被允许去往前线,他……非常期待。
雌父又叮嘱了一些事项,才切断通讯。
直到投影完全消失,佩安还在回味着雌父说的话。
雌父难得话多,斯坦星现在虽然近期没有打仗,但是开荒之战的结束遥遥无期,期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至于这么紧急让他过去……他和萨菲斯结婚的地方并不在帝都,而是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星球,看地图是隶属雌父的第一军团控制范围。
联想到珀西的冒昧举动,和他近期和贵族们之间更加频繁的接触。
应该是帝都的这些贵族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佩安转头看向在一旁心绪不宁的雌虫,明天他就要启程回第五军团,在婚礼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
但莱奥星——距离雄父驻扎的斯坦星系两个恒星系,只需要两次短程跃迁就到了。
摇摇头,把目前不该有的想法摇出脑袋。
“饿了。”两只虫交媾了太久,堪堪穿戴整齐视讯就打了过来,根本没有进食休息的机会,佩安到底还是只雄虫,也不管什么贵族礼仪了,心情不佳地趴在书桌上。虚弱,太虚弱,都怪这只军雌勾引他。
刚刚厮混的时候机器虫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下楼进食。
但这只军雌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真让虫生气。
“过来,”佩安的脸贴在桌面上,只动动嘴,就让雌虫凑了过来。“愣什么神呢!你的雄主饿了!”
“唔……”萨菲斯连忙俯下身想要把佩安抱起来,但是一弯腰,肚子里便是一阵逛荡,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咬牙抱起了难得耍性子的佩安,往楼下走去。
“灌满了,很难受?”听到呻吟的佩安埋在都是自己气味的雌虫怀里,精神力探究地在雌虫的腹部揉捏起来,摁到腹肌上很不显眼的鼓胀凸起的时候,抱着他的雌虫脚步踉跄了一下。
发现这一点颠簸,佩安脸上又挂起雄虫们特有的恶劣的笑,藏在雌虫的怀里,没虫看见。“阿斯特上校……明天就要回军队述职了吧。”
“你的战友们知道你是如此淫荡,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你吗?”他正对着雌虫的胸膛,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雌虫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
“操进来吧,射满我吧……啧。”佩安夸张地学着雌虫当时求操的语气。
“怎么办,会怀上虫崽吧……拥有一个未成年雄父的虫崽。”
本来还承受着佩安羞辱的雌虫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脚步有些不稳。
军雌很难受孕……但是万一呢……
佩安抬起头,看着雌虫略显苍白的脸,精神力或轻或重地戳抚在他的腹部,像是温柔的抚慰,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会很虚弱吧,会怨恨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早早勾引自己的雄父射满自己,恼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淫荡的雌父。”
“不知羞耻,连短短的两个月都等不起……”
萨菲斯把佩安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跪倒在他旁边,脸深深地低下去,浑身颤抖。
没有雌虫能承受这些。
对视若珍宝的幼崽造成伤害?
……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淫荡让他怀上一只先天不足的虫崽。
他不想的,他以为顶多会被殿下体罚,或者就算是勾引成功……也只是在他身体里简单发泄。
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萨菲斯很绝望,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勾引殿下,明明佩安已经沉默着拒绝那么多次了,自己还要不知廉耻地叫他雄主,不停刷新下限……最后还教唆殿下射在里面。
果然雌虫就是淫荡下贱的东西,自己也不例外。
一向坚强,在战场无往而不胜的雌虫,在佩安的羞辱恐吓中红了眼眶。
佩安见雌虫陷入自责和悲伤,觉得是时候要安抚一下了,不能刺激得太过火。
“好了,萨菲,不要哭。”佩安伸出手,抬起情绪崩溃的雌虫的头,指尖从雌虫被扯松的衬衫领子下露出的青紫掐痕,划到他湿润的眼尾,雌虫那本来暗含挑衅的绿眸现在只剩下了无措和迷茫,“没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
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
晚上,佩安洗漱完毕,萨菲斯从晚饭后就事无巨细全部包揽,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崽一样侍奉,他不喜欢……但想到这是萨菲斯所以也没有很讨厌。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吃饭以外的多余的侍奉,他不想像废虫一样事事被伺候。
被拒绝的雌虫肉眼可见地更加颓丧,他像是把雌君手册背下来又研读了好多遍一样,学着像一只真正的家雌一样毕恭毕敬地……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雄主。
这时候那只雌虫应该是跪在床边请求侍奉。就算是军雌,被彻底玩弄之后又跪着伺候了大半天,膝盖也是青紫一片疼痛难忍吧。脑袋里想着萨菲斯,佩安心情极好地走进卧室,雌虫果然赤裸裸地跪在床边,不仅如此,手里竟然还托举着条鞭子。
看过雌君手册的佩安知道这是雄虫惩戒犯错了的雌虫的常用手段,但是自己家里一只雌侍雌奴都没有,这条鞭子还是雌虫在他处理公务时偷偷摸摸地下单,又红着脸从他的亲卫手里接过来的。之后又去了浴室把自己和鞭子一起洗干净,现在跪在了自己面前。
见到佩安进来,萨菲斯把鞭子往头顶举了举,“请……殿下责罚。”
雌虫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嗓子没有好全。
佩安坐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变了称呼,老老实实叫自己殿下的虫,“责罚?责罚什么。”
萨菲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奴侍生性淫荡,勾引殿下,让未成年的雄子内射,觊觎殿下的子嗣。”他的头更低了,手更高了,“请殿下责罚。”
“啊……”佩安意兴阑珊地接过递到手边短鞭,这是惩戒的用具,不仅硬,更是有无数倒刺,想想都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血肉横飞的场面。他用鞭子抬起自称奴侍的雌虫的头,对上对方逃避闭起的眼睛,“……不叫雄主了?”
“……殿下,奴侍错了。”
佩安并不喜欢自己的雌君这种新的自称。他享受调教他的过程,但奴侍……只有雌君才有被他调教的资格,不过现在还不急着纠正他。
他抖开鞭子,鞭尾扫过萨菲斯直挺挺跪着的身体,留下了一条不甚明显的红印。
“所以,阿斯特上校,你这具淫荡的身体都有哪里需要惩戒?”冰冷的鞭子在雌虫还残存着欢爱痕迹的身体上游走。“本殿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指出来。”
萨菲斯没想过佩安会问这些,他只是做好了直接忍受疼痛的准备,但是他不能违抗命令,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抬起了自己的胸膛,他红着脸,扒开自己的胸展示着还红肿的乳头,“请殿下责罚淫荡的乳头。”
佩安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这只淫荡的虫子,又摆出这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勾引自己。
但他没有下手,“还有呢?”
萨菲斯准备好迎接疼痛的大脑被虚晃一下,他想了想,然后手臂向后支住,微微挺髋,露出精壮的却有不自然凸起的腹部,他把锁住的雌根和巨大的卵蛋递到垂下来的鞭尾下。“这是奴侍淫荡的雌根和精囊,请殿下责打。”
佩安视线扫过雌虫的下腹,微弱的凸起下淫纹闪烁,那是被未成年雄子内射标记后的不完整淫纹。那对藏在笼后,在经历过今日的灌溉,更加圆润饱满的精囊让佩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尾椎处的痒意又泛了出来,这只雌虫,甚至把本来就稀疏的毛发完全剃干净了。
他依旧没有落下鞭子,“继续。”
萨菲斯转过身,跪坐在脚腕上,线条分明的背部,翅囊微微翕动。“殿下……这是奴侍的,翅囊,殿下可以把鞭子插进去玩弄。”
看着那对小小的完全容纳不了鞭子的翅囊,佩安突然想起了资料里萨菲斯身披硬甲双翅杀敌的照片,对比起现在这卑微臣服的样子,很是反差,佩安旺盛的征服欲被微小地满足了下。
见殿下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萨菲斯低下头,像一条雌畜一样把脸贴到地上,蹋下腰,圆润挺翘的屁股被高高撅起,双手摆开紧实的臀瓣,露出了里面还在翕动的红肿雌穴。
“奴侍最淫贱贪吃的雌穴,请……殿下……责罚。”
萨菲斯的双手颤抖,在这最卑微的请求和殿下的注视下,他竟然感受到了兴奋,甚至隐隐感觉到了被捅穿肚子灌满生殖腔的酸痛和极致的舒爽。
佩安盯着那形状完美的饱满雌穴,随着不断的翕动,涌出了些晶莹的体液。
萨菲斯羞耻地趴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腿窝里,但殿下依旧没有动作,也没有惩罚他淫贱的雌穴。
但这种一动不动的,未知的放置,让他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鞭子落下。
萨菲斯的手酸痛到几乎扒不住屁股的时候,佩安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他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你是我的雌君,不要说什么侍奴,我不爱听。”佩安温暖的手覆盖住萨菲斯青肿的膝盖,“今晚我们要做什么你忘了吗,我怎么会罚你,让你疼呢?”……让你现在就疼呢。
萨菲斯怔愣之后是满心满眼的感动,并且更加愧疚,就因为他不知廉耻的勾引,殿下要帮助自己排精,甚至没法惩处自己。
这么好的雄虫,怎么会匹配到他这么恶劣不堪的雌虫。
膝盖上雄虫的温度让他无比难堪,他只觉得这一瞬间……羞愧欲死。
“给我看看你的翅膀,萨菲,就在床上。”佩安诱哄的轻语在萨菲耳边响起。
沉浸在愧疚里的萨菲斯怎么可能拒绝,他把佩安护在自己身前,一双透明的翅翼从翅囊中探出头来,然后砰地一下,完全展开。
佩安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闭了下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面前伏在他身上的军雌身后巨大的翅翼已然展开,在背后轻轻拍打着,几乎垂到了床下。室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上面,上面蜿蜒的银色纹路,让他想到了初见那天被水珠折射的炫光。
看起来脆弱,又那么锋利。
他探出手去。
佩安惊艳的神色被萨菲斯收入眼底,他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几分骄傲,和终于有东西可以取悦雄主——殿下的兴奋。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翅翼有多坚硬锋利,那是他杀敌的依仗。所以他握住了佩安探出去的手。
“殿下,小心,很锋利。”他可以让翅翼放松下来,但他不确定殿下的刺激会不会让它重新硬挺起来,伤到殿下。
“嗯……很漂亮。”佩安挣开萨菲斯的手,“没关系,你放松,我只是摸一摸。”
这次萨菲斯没有阻止他,他的目光无法离开雄虫的脸,那仿佛看到了珍宝一样露出惊叹表情让萨菲斯的心无法自拔地快速跳动起来。
轻抚上那柔软下来,绸缎一般看似脆弱的翅翼,入手是水一样的凉。
沉浸在对翅翼的惊艳中的佩安没有注意到萨菲斯的眼神,紧接着,他被雌虫的突然低头吓了一跳。
细密的发丝戳在脸颊,和萨菲斯落在他颈侧的吻一样,痒痒的。
萨菲斯的翅翼在轻柔珍惜的抚摸下颤抖着,几次都不受控制地想展开,他只好冒昧地低头细密地亲吻他的殿下,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太痒了,他不知道每次只为了战斗打开的翅翼在轻柔的抚摸下感觉如此酥麻。
吻细密地落在脖颈上,第一次有虫敢在他身上种下痕迹,佩安一点都不觉得冒犯,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眼底难得的温柔。但雌虫一下午的温顺让佩安好像忘记了对方曾是只多么胆大妄为的虫,喉结被突兀吸住舔舐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揪紧了被刻意放松的翅翼。
伏在他身上的雌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翅翼在剧烈的刺激下瞬间坚挺起来,在划伤佩安的前一秒被强制收回了翅囊。
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萨菲斯抬起头对上佩安的目光,“对不起……殿下,我没控制住……”
触摸到了自己喜爱的东西的佩安并没有苛责他,也并不想苛责他。他不想这只骄傲的军雌像帝都的雌虫一样,所有性格都彻底埋没在对雄虫的服从中,他喜欢看他眼里有光的感觉,就像刚才。
佩安亲了亲他的唇,“好了,别担心,我没受伤。”
“给我点信息素吧,殿下。”萨菲斯再次把头埋在佩安颈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样……就不会伤到殿下了。”
“会给你的。”佩安享受着萨菲斯的舔舐,他伸出手够向雌虫湿淋淋的后穴,穴口仍带着红肿的肉感,手感上感觉更好了,抚摸翅翼时从里面溢出来了不少淫水,糊在雌虫腿间,让佩安的手指毫无阻塞地就插了进去。
红肿的穴道挤压着佩安的手指,是格外饱满紧实的触感。
萨菲斯在佩安耳边低低喘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
殿下要他怎么排精……是又要被操了吗?
想到下午生生被操到水都要流干的不堪状况,萨菲斯的穴道更加紧张了。
“嗯?更紧了。”佩安推开在他脖颈上留恋喘息的雌虫,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方,方便手指开拓。“好肿,这么紧一会儿怎么排精?”
“求求殿下赏赐一点信息素吧……”没有信息素,雌虫的身体自我保护一般,排斥着异物入侵,萨菲斯只能违背本能强行放松被刺激得愈发僵硬的身体。
佩安没应,只是强硬地又探进去一根手指,把纠结在一起的穴肉捅开,每一下都目标明确地戳在穴道内的腺体上。
上方的喘息声大了些,更多的水涌了出来,伴随着每次手指的拔出从穴口落到佩安的胸前。
雌虫身体里凛冽又温暖的气息涌入鼻腔,让佩安对它的味道产生了好奇。
他把雌虫坚韧的腰肢往下按了按,凑上去舔了一下。
萨菲斯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觉吓了一跳,雄虫怎么可以……他连忙向后退去,连雌根胀大,被贞操锁桎梏的难受都被吓得消减下去。“殿下……不行……”那里脏,味道也不好。
嗯……佩安抿抿唇,和他想的不一样,舌尖上是甜腻中混着些腥臊的咸咸味道,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很明显,不过也没有那么难吃,感觉……更多是很淫荡下贱的味道。
那点好奇心被满足,佩安没有给雌虫舔穴的兴趣,也不再勉强。
他散发出一点信息素,让被舔了一下就僵硬躲避的雌虫放松下来。
一接触到信息素,雌虫原本还触手坚韧的腰腹瞬间软塌下来,身体后仰,在佩安身上拱起一个弧形。
佩安的一只手覆在雌虫凸起的小腹处,腹肌下是吃得饱胀的生殖腔,淫纹发烫,带的整个小腹都温热起来。另一只手在雌虫里面挖弄,每下都扣在有些红肿的腺体上。
雌虫身前的雌根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一些腺液甩到了佩安胸前。
他缓缓揉着雌虫闪烁着淫纹的小腹,其实是隔着腹肌按揉着生殖腔。就算是未成年的雄虫,再在这里灌注一次也会把雌虫完全标记。他看着面色潮红呻吟着的雌虫,“想要吗?……还是排出来。”
“想……”雌虫的眸子盛满水色,看向向自己温柔笑着的雄虫,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肢配合雄虫抽插的动作,把雄虫五根手指都吃得湿淋淋的。“想要……”
“确定吗?”佩安手动得更快,几乎要把手掌也要插入进去。另一只按在雌虫腹部的手越加用力,雄虫的手掌在军雌高大的身体衬托下,像一口小碗扣在他的腹部。“要被完全标记,要怀雄子的虫崽?”
“啊……不”,本来脑子被信息素勾引得迷迷糊糊的雌虫睁大了眼睛,尽力使用坏掉的声带表达自己的拒绝,“不,不,殿下,要排出来的。”
呵,佩安颇有些失望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来,他巨大的生殖器抵在了雌虫的后腰,少了几分跃跃欲试。没了手指解痒,雌虫的屁股无师自通地撅起来贴在佩安的虫屌上小幅度地磨蹭着,几乎蹭湿了半根虫屌。
有了信息素的干扰勾引,雌虫红肿的穴道不再是单纯火辣的疼痛,而是不得要领地收缩挛动,想要被刺激敏感的腺体和生殖口,想要被插入……
身体这么饥渴,但是却选择了排精呢……佩安控制住雌虫欲求不满来回蹭动的腰,单手成拳,把精神力包裹在上面,轻轻地按在发热的淫纹上,然后缓慢而沉重地压向被腹肌完美保护着的生殖腔。
佩安的拳头也就比生殖腔大了一点,这下正好完全挤压在雌虫鼓囊囊的生殖腔上面,把本就薄薄的腰腹逐渐压出几乎埋进后腰的深坑。
萨菲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痛呼,腹肌在进行下意识的抵抗,但是被信息素卸去所有武力值的雌虫怎么可能抵挡住佩安精神力加持的重击。他只觉得在殿下毫不留情的挤压下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被挤成了薄薄的一片,里面的精水全部积压在牢牢锁住的生殖口,痛不欲生的同时,又有诡异的快感从腔体迸发出来。
“殿下……可否轻一点,”萨菲斯的银发被汗水打湿,从痛呼中挤出来一句嘶哑的求饶,“好疼……”雌虫最脆弱最珍贵的内脏里蔓延出的钝痛,再加上保护虫崽的本能,这种难受比战斗时受的伤痛苦千百倍。
“不可以。”被一向健壮的军雌虚弱求饶的模样刺激到,雄虫隐忍了很久的恶劣因子终于迸发,精神力锁链直接把痛到脸色苍白的雌虫固定住,“会很疼,忍着点。”
把一层更厚重的精神力包裹在拳头上,佩安重重出拳,和刚刚不同,这次重击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从轻到重的铺垫,直直突破了腹肌勉勉强强的抵抗,把雌虫刚恢复成饱满状态的生殖腔再次锤扁。
“啊……不……”萨菲斯的汗泉涌一样从额角留下,剧痛传来,腹肌抽动,甬道里的穴水直接被这一记重击锤出穴口,喷了佩安一身,他剧烈地喘息着,妄想减轻自己的痛苦。
佩安松手,雌虫的肚皮再次恢复,淫纹上浮现一层被捶打的薄红。他无视了雌虫求饶的眼神,揉了揉手腕,再次击打在同一个位置。
“自己吃进去的,就要自己排出来,嗯?”佩安一拳又一拳击打在同一个位置,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雌虫身体里的生殖腔每次还没等复原,重拳又到,像一只可怜的无处可躲的水球被无情地砸扁。他跪坐起来,温柔地亲吻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惨叫的雌虫,下手却毫不留情。
被舔开嘴唇的雌虫终于从嘴角泻出了很小声,痛苦又压抑的嘶哑尖叫,佩安吻去他的泪水,“不要抵抗,要想起来啊,你是只多么淫荡的虫,有一只多么淫荡的生殖腔。”
“还记得是怎么引诱雄子的虫屌在里面成结内射的吗?”
“被操成虫屌的形状不是很爽吗?”
“是一样的,生殖腔被锤击成不同形状,和被插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不同呢,都应该很爽的。”
“乖,”佩安低声诱导着,在雌虫的耳廓上舔舐,把微量的信息素隐晦地释放给他,让他颤抖,让他放松,让他开始享受生殖腔被外力暴力玩弄。“放松,是雄主在玩弄你的生殖腔。”
萨菲斯的眸子颤动,雄虫的气息吹在耳边,是他难以忍受的抓痒,而这股痒意又被雄虫的低语引导着走遍全身,他想起来了自己有着勾引雄子内射淫荡生殖腔,被连续不断的重拳打断的那股诡异的酸麻舒爽又再次涌现,就像是下午被雄主吊着口气操生殖腔时的酸胀一样,又像是雄主成结,用满是倒刺的虫屌内射标记自己时候的痛爽一样,啊……有什么不同呢?现在雄主是在操生殖腔外面,而他骚到极点的生殖腔,就该是对雄主无条件打开玩弄的。
佩安见雌虫面色潮红,明显是有了感觉,本来节奏统一的拳头开始加快速度,和存着他精液的生殖腔一触即分。雌虫又开始像是下午挨操受精那样剧烈地抖动起来,整个屋子除了击打沙包一样的闷拳声,就是雌虫又痛又爽的沉闷哼声。
酸胀感不断叠加,疼痛反而逐渐浮于表面,变得微乎其微。萨菲斯闭着眼忍受着,只得到了一点信息素的大脑不像下午磕了违禁品一样迷乱,但他依旧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他不会想为什么被虐腹虐生殖腔会爽,他只会想,自己在这种痛苦中都能获得快感,可真是淫荡。
要高潮了……好疼,好爽,快到了,快到了……
萨菲斯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捶打变形的生殖腔上,他的身躯逼近高潮,格外僵硬,连脚趾都紧紧崩着,只有红肿的腹部是那么柔软,他想,雄主是在操自己吗?好爽……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萨菲斯猛地抽搐了一下,修长的大腿夹住了佩安的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混着白浆喷了佩安一身。
“啊……萨菲潮吹了,喷吧,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要喷干净啊。”佩安笑着停下手,在雌虫大汗淋漓享受高潮的时候,精神力如入无虫之境一般,小心而悄无声息地穿过雌虫的腹肌,狠狠攥住了被暴击到大张着口,不断收缩喷水的生殖腔,然后就像是捏开没封口的水球一样,把整个生殖腔捏爆了,与此同时,他一直吝啬的信息素像潮水爆发一样全部涌向了雌虫。
“啊……嗬嗬嗬嗬嗬。”雌虫的尖叫还未出口就失声了,失去精神力束缚的整只虫翻着白眼砸倒在佩安身上,躯体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在佩安身上弹跳。
佩安搂住比自己高大不少,却无比凄惨可怜地落在自己身上的军雌,握着雌虫生殖腔的精神力再次开合,挤出了生殖腔里剩余的水分。
虐待生殖腔的这种太超过的刺激,成功让雌虫的身体和大脑承受不住地崩溃了。
所有的肌肉完全失去力量,四肢沉甸甸软绵绵地耷拉着,雌虫身上所有能冒水的地方都涌出了体液,大睁着却完全失去焦距的眼睛,鼻孔,张大的唇角,几乎看不见的毛孔,雌根,雌穴,所有地方,都迅速溢出了大量的体液。
身体和精神一起崩溃了啊,看来用精神力玩还是太过分了。
自己的好雌君还是要再努力适应呢。
松开被攥得皱巴巴失去水分的生殖腔,被雌虫体液浸透了的佩安翻过身压住雌虫软成一滩的无力身体,把头抵在雌虫表情崩坏的脸上,精神力修复着雌虫因为被过度刺激罢工的大脑和神经。
精密的工程结束,向来爱洁的佩安没有去管额头上因为精神力透支出的汗,就着雌虫不断漏出的淫水,对着失去括约肌保护的松垮雌穴把自己的虫屌埋了进去。
佩安就这么压着丧失意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靡乱的雌虫,在一无所知的雌虫穴道内再次射出了精液。
头疼又疲惫不堪的佩安倒在雌虫的怀里,全身湿透,还都是淫水和信息素掺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他也不去管了,扯过被子给两虫盖好。
自诩温柔的他在闭眼前没意识到自己落在雌虫身上的目光有多痴迷和疯狂。
精神力透支,体力透支再加上在湿透的床上睡觉,佩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光脑,早就过了萨菲斯星舰离港的时间。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头重脚轻地直挺挺躺了回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正躺在萨菲斯的客房里。
想探出精神力搜寻萨菲斯残存的踪迹,但是精神力刚一探头,就头疼欲裂。
哦……放弃抵抗的佩安终于直面了自己有一天会玩雌虫玩到生病的事实。
这就是没有精神力的雄虫虚弱的感觉吗?
他有气无力地敲了敲光脑,他的亲卫呢,怎么还不把自己送进医疗舱。虽然精神力无法在舱内恢复,但聊胜于无。
消息发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佩安忍着头疼沉下脸,尽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殿下的威严。
“殿下。”佩安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家居服,端着热汤走进来的虫。
“萨菲斯,你还没走?”
“是的殿下。”萨菲斯迈步过来,已经看不出昨日被玩弄得凄惨可怜的样子了。“殿下病了,先喝点汤,一会儿我们去医疗舱。”
萨菲斯坐在床边,把汤吹凉,一口一口喂进佩安嘴里,神情严肃。
佩安见过他不羁放荡的一面,见过他挑衅的一面,也见过卑躬屈膝求原谅的一面,但这么严肃的一面让他格外陌生,甚至还有点小忐忑……难道是昨晚偷偷射在里面被发现了?
佩安咽下一口汤,躲开了接下来的一口。“你还好吗?”
“身体上的伤都好了,精液排干净了,就是腹部和生殖腔还需要几天时间恢复。”萨菲斯一本正经地回答,坚持把汤递到佩安的嘴边。
严肃的军雌是带着些杀伐威仪的,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军雌俊逸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平常在他面前要么平和要么翘起的嘴角现在微微往下板着。
这模样,像极了他的雌父……
怎么回事,这么生气,是玩太狠了吗?还是因为延期述职违抗军令受罚了?
“啊……那就好,多吃点补充剂,以后还要怀虫蛋的……”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虚又有点恼怒,讨厌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他抿下最后一口汤,直接掀开被子缩回被窝不想面对。“啊呀,不想吃。”
他竖起耳朵,听见了碗被放下的声音。
然后他整只虫连着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
“我们先去医疗舱,医生已经在那里待命了。一会儿,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会过来。”
佩安正因为雌虫走动时带起的轻微晃动泛着恶心,乍一听到雄虫保护会,立刻精神了,拉下被子探出头警惕道,“他们来干嘛?”
“勾引未成年雄子,还让雄子劳累生病。”雌虫面色不变,依旧很是严肃,“我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如果殿下还要我,雄虫保护会惩戒之后会把我注册成为殿下的雌奴。”
“殿下,我很抱歉。”
佩安一时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这种晴天霹雳让他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是谁举报的?”
“是我自己,殿下。”
佩安完全陷入震惊,他没想到他自以为的夫夫情趣让雌虫钻了牛角尖,按照他的了解,萨菲斯应该是潇洒自如,不服管教,甚至并不会对雄虫臣服才对,怎么可能会做出向雄虫保护会自首这样的傻事。
一向镇定的佩安晃了晃神,“不,不行,我不会让雄虫保护协会带走你。”
萨菲斯没有说话,抱着佩安进入了医疗室。
里面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为佩安检测身体,佩安拽住萨菲斯的领口,不让雌虫放他下来,本来就虚弱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几乎昏厥。佩安闭着眼睛冲萨菲斯吼道,“你,你是傻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雄虫保护会,他不需要想就知道协会会怎么殴打这只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雌虫,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是重罪!
萨菲斯严肃的神情松懈下来,他深绿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点哀伤,看着怀里的雄虫。
“殿下,您真的很好。是我不配。”萨菲斯想到凌晨自己恢复神志之后,浑身淫乱的样子,和蜷缩在自己身侧,在湿冷的被窝里发着高热不停哆嗦的雄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需要被惩戒的局面,怎么受伤的却是殿下,让殿下生了病。
他不能保护殿下,没有为殿下提供任何价值,甚至这副淫乱的身体让殿下触犯了律法,还掏空了殿下的精神力和信息素。
他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理应受到惩戒。
所以他在安顿好殿下之后就上报了雄虫保护协会。
佩安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气又急,眼前突现一片又一片的黑斑,妈还是那个就要眩晕过去,但他绝对不会让协会带走他。
他看向门口,费顿站在那里,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萨菲斯。
“费顿,”佩安使出最后的力气叮嘱他的亲卫队长,“本殿的事……”他重重吸了口气,“协会无权干涉,只有虫皇才能定夺,赶他们走。”
头疼欲裂中,他拽住钻了牛角尖,正皱着眉盯着他的军雌,“你不准走,等我醒过来。”
然后就在众虫的惊呼中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梦里好像虫影攒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虚无里佩安尽力寻找着可以带他逃出去的东西,可是虚无便是虚无,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然后就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突然显现的一个身影被什么东西拽走。
那身影几乎淡出了他的视野,他用尽全力才挣脱了桎梏,向那个身影伸出手去。
指尖一触即分。
佩安猛然睁开眼睛,神态一片清明。
面前显现的数值都恢复了正常健康的状态。
梦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预感,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s级。
他抬手打开医疗舱,从湿润的液体里回到现实,立刻就有虫给他披上了衣服。
是脸色苍白的萨菲斯。
佩安恶狠狠地盯着这只自作聪明的虫子,雌虫把他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在他身前站定,低着头沉默地看着佩安。
佩安伸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虫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血腥撕咬的吻。他恶狠狠地咬着雌虫因为失水不那么润滑的唇瓣,把试探着安抚他的舌尖也咬得鲜血淋漓。
雌虫嘛,自己不打,难道要让协会的虫替他打?
佩安在萨菲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才放过他。
医护虽说是佩安的专业医疗团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雌虫纠缠,对待雌虫也是态度不明,不亲近也不远离,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佩安殿下表达占有欲。
和普通雄虫不一样,主动又狠戾。
很是……让虫心动。
佩安看也没看这些春心萌动的雌虫,跳到萨菲斯的怀里让他抱着去见协会的虫。
协会的虫没那么好打发,他们过于激进,他只能扮演好一只对雌性极尽压榨的雄虫才能堵了他们的悠悠众口。
他瞥向抱着自己的雌虫,心情复杂。
不敢苛责,又生气。
“一会儿不许乱说话,”然后爬起来在萨菲斯惊讶的目光中,在他脖子上啃咬了几个欲盖弥彰的破皮的吻痕。
进入客厅,亲卫们让开路,他们两虫就面对上了站在客厅中央三只中年雌性犀利的目光。
佩安被放在沙发上后,很自然地把萨菲斯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舒服地靠坐在他怀里,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打断三只虫几乎要吞了萨菲斯的目光。
“三位请坐。”
“想必本殿的亲卫队长已经和会长交代过了,都是误会。”佩安没有分给协会的虫半个眼神,懒懒地指了下手边的杯子,萨菲斯就伸手拿了过来,正端起来要喂他喝下,就听见佩安命令道,“用嘴。”
面对着这么多陌生虫,萨菲斯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水含进嘴里,喂给了佩安。
湿润的嘴唇纠缠许久,喝饱水的佩安拍了拍萨菲斯的脸,力度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本殿的雌虫今天误拨了协会的通讯,很是抱歉,折腾会长一趟。”
“本殿自会罚他。”
“殿下,”制服最精美的那只雌虫闻言向佩安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们确定是这只雌虫自首,绝对不是误拨。”
“自首什么?勾引本殿标记他,还是让本殿生病?”
“这是本殿的未来雌君,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雌奴,还有不到两月就会和本殿成婚,至于急于一时?”
“还有生病。生什么病,本殿怎么不知道。”
“不过用这种办法来吸引本殿的注意力,的确是该罚。”佩安的手突然扇向萨菲斯的脸,啪的一声,声音很响,却只让萨菲斯的头微微偏了一下。“不过怎么罚,这是本殿的家事,就不劳三位插手了。”
“殿下,”为首的雌虫恳切道,“我们完全是为了殿下的利益和身体着想,勾引雄子标记可是重罪,我们是按律执法,需要对雌虫进行检查核实情况是否属实。”
佩安脸色黑沉下去,他冷笑一声,“想看我雌君的身体?本殿说了,这是本殿的家事,你们无权插手。”
“想插手本殿的家事……就是说,你们也想成为本殿的家虫??怎么,你们是想抛夫弃子成为本殿的雌奴,还是觊觎我克伦威尔家的家主?虫皇陛下的雄主?”
话没说完,佩安的精神力直接把桌子上的茶壶掀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碎落成一地瓷片。
三只虫被一顶大帽子扣下,惊恐地站起身来,尴尬地陪笑着说不是。
佩安理都没理,眼都没抬,握着萨菲斯的手摆弄他的手指。
空气格外安静,谁知道这安静没持续多一会儿,协会的虫竟然又开口劝解。
佩安这次再没了耐性,仿佛一只暴怒的被觊觎所有物的雄虫,大发脾气,让费顿把他们立刻撵出去,地上的碎瓷片被他的精神力掀起,擦过三只虫的脚尖扎在面前的地毯上。
“滚!”
三只雌虫见他真的气急,唯恐雄子伤己又伤他,只好妥协,一步三回头地告退了。
佩安见他们出了门,知道事情已经初步解决,亲卫会跟过去处理后续,应该没事了。
他希望虫皇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否则以皇族对子嗣的重视,这件事还要向长辈们费心解释,不过既然因为萨菲斯自己突破到了ss级,两者相抵应该无功无过了。
也希望某些贵族的眼线如实上报,不枉费这一场乌龙。
他抬起头,对上萨菲斯探究又愧疚的视线,叹了口气。
“萨菲,”他轻轻亲吻雌虫的下颌,“你是我的雌君,我是你的雄主,这是不会变的,嗯?”
“我会对你好的。”佩安拉低雌虫的头,坐在他怀里和他接吻,勾出里面湿软的舌头。“要相信我。”
“你是我的。”
唇齿相接间,萨菲斯听到自己的雄主这么说。
他知道了,他再也不会给雄主惹麻烦了,像今天这样。
他伸出舌头,配合着佩安的搅动,被咬破的伤口隐隐作痛,却让他兴奋起来。
雄主给的,都是对的。
他只要保护好雄主,不让他生病,不让他受伤就好。
他会很听话的……
雄主……萨菲斯抱紧身上的雄虫,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