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还是之前用过的凝胶,不过这次效果没之前的好。
刚才洗澡时没注意抬了下手臂不知怎么绷开了伤口,渗血不止,但是背后位置较低,饶是他手长也没办法涂全,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对外求助:“你现在方便吗?”
“什么事?”
“背后涂不到,伤口渗血厉害,能不能帮我一下?”
“怎么弄得?”
“不小心绷了。”
哈维克有些犹豫,他是雌虫,雄虫对他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普通的如此更别说里面的还是一只s级雄虫,中将离开的时候也特别交代过,要离他远点。
而且雄虫都是爱说谎的骗子,他决定听话:“不行。”
闫凯放下酸痛的手,靠着镜子用力闭上眼睛,因为失血过多脑子晕的厉害。
他现在体质确实有所增强,也经不起这反复被捅窟窿眼子。
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死了你一样交不了差。”
哈维克听着他虚弱的声音又有点不放心,这伤就算放到雌虫身上也得修养好几天才能复原,更别说雄虫天生纤细脆弱,他被首领对穿肩膀,搞不好真的会死.......
这是首领的虫侍,若是真有个好歹他却是吃不了兜着走。
哈维克纠结的在门口转悠了两圈,最后还是决定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屋内,雄虫正倚靠在桌前,脸色惨白如纸,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左肩的血窟窿还在渗血。
闫凯听到开门声,拿起手里的药膏朝他晃了晃:“请你帮我一下。”
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这血再这么淌下去就是有什么仙丹妙药也难救。
哈维克还没到发热期,但也能感受到雄虫的精神力,闫凯流了不少血,整个房间都是。
他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指,不敢进去。
时代强加的枷锁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雌虫自出生起便被耳提面命反复告诫,他们注定要为雄虫付出一切,在他的心里雄虫依然有着无法说清的位置。
闫凯等了一会儿,见对方迟迟不动,强忍着眩晕感,再次出声:“可以吗?”
来了又不动,这世界的人到底都有什么毛病?
哈维克望了眼他背后的伤,必须要尽快处理:“等等。”
犹豫了一下,快速拉开门,然后打开空气循环系统。
闫凯没受伤的时候或许可以抗一下隆科达的天气,现在哪里受得住,猛地打了个哆嗦,语气不善:“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