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生长。
言语这厢苦海里挣扎,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陆予骞这边,他十指紧紧缠绕着她纤纤玉指,吻的认真且专注。可惜,疆场上驰骋纵横的丞王殿下,床上动作却生涩而略显笨拙,他吻的动情却总觉得不够。
两人在这方面都是新手,毫无经验可言。言语脑子里倒有不少描写船戏的词汇,但理论转换成实际动作,这个难度真不小。
笨拙就笨拙吧,这种紧张、笨拙而又青涩的甜蜜,恐怕今生今世也至此一回。
他们呼吸相接,他用力吸允着她的唇,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吸出血来了。她歪着脑袋躲闪,他紧跟不放。
她微微睁开眼睛去看他,他吻的专心致志,似乎乐在其中。她在心里偷偷笑他,亏他还是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接吻不是蹭蹭,就是奶娃吃奶似得猛吸人家嘴唇,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
她忘了从哪本书上看到的,说宫里都有专门指导适龄皇子房事的师傅,以及供皇子们练床上功夫的宫女子。难道昱宫里没有这回事?
笑话他的同时,她又觉得心里甜的,像被泡进了糖稀里一样。郑王说陆予骞守身如玉,现如今守身如玉之人跟她滚到一起了。要不一鼓作气势如虎吃干抹净拉倒吧,省得未来便宜什么丞王妃。
陆予骞睁开眼去看身下的人,她闭着双眼安静的像只慵懒乖顺的猫儿一样,微扬的嘴唇被他亲的红润饱满。
因为从未与谁亲吻过,虽然总觉得不够,但就这样,他已觉得是亲吻了,而且自觉自己似乎很有这方面天赋。他心里高兴总觉得亲不够,埋下头继续吻她。
她的嘴唇被他吸的麻胀,她无意识的伸出舌尖,添自己的嘴唇。这时他的唇正贴过来,她的舌尖添自己的同时也把他给添了。刹那间,如被惊雷劈中,新的灵感花样诞生。
他试探性的探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吸得红肿水润的唇瓣,然后慢且细致的去描绘她的美好。她抓在他腰间的手指动了动,他觉得比刚刚更有意思多了。牙齿搔痒一般轻咬了她的唇瓣一下,继而探着舌尖继续发动进攻。
她再也不敢嘲笑他了,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是无师自通极有天赋。
她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舒服,糯糯的咕哝一声。他听到她软糯的低/吟,只当是对他的夸奖,心里瞬间得意兴奋起来。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起来。
身体的叫嚣提醒着他已不满于单纯的亲吻,他的手探到她的腰窝处,轻轻的将她托起与自己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他轻啄一下她的唇,而后一路吻过她的下颌,埋首于他一直神往的她的脖颈处流连忘返,引得她浑身激起一阵异样的酥/麻/感。
轰的一声,她被身体的异样感觉,从美梦中拽回现实。即使隔着两人的衣物,她也感受到了抵在她腿处饥渴小怪物。
玩火自焚,可不是好玩的。她倒抽一口冷气,躲闪着去推他。“王爷,陆予骞,你停下。”
他寻觅着嘴唇贴上她的唇瓣,谙哑着声音呢喃:“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你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口是心非的说不喜欢?享受完了他的亲吻再说这种话,未免太混账。她抬手捂上他的嘴唇,红着脸说:“适可而止,不能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