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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新派的人还是逃之夭夭。许疏平等人作为人质被留在医院大厅,每个人身上都绑着足以将这片地方夷为平地的炸药。最大限度地疏散人群后,丘肆飞快地进行了拆除工作,几十个人身上的炸药都要在十分钟内拆除完毕,等做完这些,他整个人都累虚脱了。

张非把人扶起来,丘肆环顾一圈,道:“队长呢?”

“赵禹不见了。”张非道。

“什么?!”丘肆惊了一下,“怎么回……”

张非示意他闭嘴,然后缓缓道,“这群狗娘养的就是冲着赵禹来的。”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袭击,除了针对基地医院,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劫走赵禹,这个叶知瞿传言中的伴侣,也是他唯一可以寻找到的软肋。

“那队长不是要急疯了吗?”丘肆道。

张非叹了口气,“他已经去搜查套出来的据点了。”

两人双双沉默,良久,张非才骂了句脏话。

谁都心知肚明,新派这步棋,误打误撞走到了叶知瞿的命脉上。拿住了赵禹,别说这个基地,就是要叶知瞿自尽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余衍在的时候还能出出主意压住他,现在余衍都不在了,谁还能劝住叶知瞿?

……

赵禹尝试着睁开眼,发现周围一片昏暗,前面隐隐传来人声,大概是那些新派的人。没人看着他,是个好消息,大概觉得植物人没什么威胁,就随手把他丢在了角落。他余光一扫,看见身边堆放着一些杂物,隐隐散发着潮湿的霉味,猜测应该是个地下室。

“叶知瞿真的会在乎这个活死人吗?”赵禹循着声音看向前方,见前面聚集着不少人,约莫几十个,想必就是新派的余党。

“赌也要赌一把,”有人恶狠狠地接了句,“这个婊子养的害得我们像只老鼠躲在这儿,到时候等他落在我们手里,老子一定要把受的罪全还回去!!”

“我还以为叶知瞿多正经,不还是个走后门的嘛,”有人轻蔑地补了句,“连这样的都不放过,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他就好这口呢。”说罢,引来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靠,你别说,叶知瞿那小子长得是真带劲,不知道上起来……啧啧。”

赵禹冷冷地注视着方才说话那人,只见他又嬉笑道:“还有带回来这个,虽然不能动,长得还不错,还和叶知瞿搞过,不如先让兄弟们爽爽,反正也不会死。”

最前方的男人摆了摆手,“随你们,别玩死就行。至于叶知瞿……”首领阴鹜道,“基地到手后,我再好好招待他。”

得到了首肯,那提议的男人果真朝着他的方向来了,也有几人蠢蠢欲动,朝这边看了几眼,光线太暗,没人注意到赵禹神情上的变化,等那男人走近了,急不可耐地要去扒赵禹身上的病号服,突然被一只手给拦下了。

那是一只格外苍白,且森冷的手。

横亘在两人之间,凭空出现,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断了他的脖子。男人只来得及看见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就像块破布似的被丢了出去。

那是个身量极高的男人,一头长发顺滑如绸缎,长相英俊却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戾感,他半眯着眼睛,回头对一动不动的赵禹露出一个甜蜜蜜的笑容:“亲爱的,这些天过得开心吗?”

赵禹看着他,面无表情。

恶人,自然要让更恶的人去对付。

面对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首领迅速戒备道:“你是什么人!”所有人都如临大敌,面对这些黑洞洞的枪口,罗伊语气依然轻松,“我?”他偏过头,露出一双猩红色的眼睛,“你有资格问吗?”

话音刚落,首领的头就嘭地炸开,红红白白的脑浆迸裂出来,沾在了周围人的身上,有人手脚发软,看着他的眼睛颤声道:“丧尸……他是丧尸!”

安逸的生活几乎让所有人都忘了丧尸的可怕,但在这一刻,曾经的末日景象重新在脑海中席卷而来,有人咬牙对着罗伊的脑袋开枪,但都被无形的力量打断。

罗伊动作温柔地抱起无法动弹的赵禹,幽怨道:“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我呢。”

发现攻击对他无效后,有人开始崩溃地逃跑,但没跑两步,就炸成了一朵血雾,由他开始,所有人都相继以同样的死法死去。满地断臂残肢,碎肉横飞,身处这副人间炼狱般的景象,罗伊却笑了起来,而后叹息一声,“利用完了我,转头去找新欢。”

“我真是你的一条好狗啊,不喜欢的时候甩到一边,想起来了就放出来。”他自顾自道,“但谁叫这是我自找的呢?”说完,一条藤蔓突然攀上了赵禹的脖颈,并不断向领口内游移,赵禹无法反抗,只能用惊怒的眼神看着他,罗伊的声音却陡然转冷:“你和他睡过了。”他对人身上的气息非常敏感,赵禹身上那股令人讨厌的浓郁味道显然不是轻易能沾上的。

赵禹自然不能回答他,他猜到罗伊会不满,但没想到是因此不满,在赵禹的认知里,两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是各取所需。从前的他总因为优柔寡断,给了这条狗一点又一点的甜头,现在看来,对方显然不再满足于现状了。

不可控的存在,已经够多了。

赵禹神色平静,像是在说,是又怎样?

他这副样子成功激怒了对方,罗伊哼笑一声,将人放在唯一还算整洁的沙发上,顷刻间,更多的藤蔓缠住了赵禹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四肢,让他像个展览的物品一样被呈现在罗伊的面前。

罗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模样。

病号服的扣子被一颗颗挑开,露出光洁的胸膛,下身的裤子也被褪去,近乎赤裸,被摆成毫无羞耻心的姿势。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仍然挥之不去,只要一抬眼,四周便是森罗炼狱的景象……赵禹闭上了眼。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他心知肚明。

赵禹近乎厌弃地想,还真是没错,除了和男人做爱,他这些年几乎一事无成。就像他万万没想到,二十几年的安逸生活会让自己长成一个懦弱无能,只知道逃避和心软的废物,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屏蔽记忆,亲手将变数扼杀于摇篮中。普通人的干涉终究会回到正轨,但偏偏是他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救了走投无路的少年,间接误导了芥子世界的运行法则,让郎玄越来越强大,干预了世界整体走向,最终导致现在这混乱的局面。

宋陌、叶知瞿和罗伊,每一个人的存在都让芥子世界岌岌可危,而其中最让人头疼的还是罗伊。他要如何处理他,成了眼下最棘手的难题。

几乎是草草的几下扩张后,罗伊就粗暴地闯入,赵禹疼得蹙额,眼角也泛起了红,偏偏罗伊还总是往他最要命的地方顶,赵禹喊也喊不出来,任由生理性泪水从眼尾滑落。

罗伊哼笑一声,“都这样了,还是会有反应。”时间一长,适应了罗伊抽插节奏的身体就自动做出了回应,后穴分泌的肠液使进出愈发顺畅,前端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叶知瞿能满足你吗?”罗伊在他耳边道,“你们才睡了几次,他就把你玩坏了,连话都说不了……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他猛然用力,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赵禹被迫睁开眼,眼中凝着一层淡淡的水光,身体也被情欲蒸得泛红,喉咙里隐隐逸出些破碎的声音。罗伊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弄这他无力的舌头,任由那些口水从嘴角流下,“但这样做,倒是很听话。”

“离开别人就不能活,像个布娃娃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罗伊懒洋洋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

赵禹一边忍受体内性器的冲撞,一边还要听他这些羞辱意味极强的话,只能浑浑噩噩地沉浸于情欲之中。期间罗伊犹觉不过瘾,仗着赵禹无法反抗,竟将性器放入他的口中亵玩,最后抵着他的喉管射了出来。赵禹的嘴角破了皮,口中也一股猩檀味,后穴中的藤蔓抵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戳刺,整个人都陷于一种被玩坏的错觉中,而罗伊又俯身含住了他胸前的红粒舔舐啃咬,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赵禹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眼中却难以抑制的浮现出怒意,罗伊这个畜生……三个人中,他们之间上床的次数最多,所以罗伊会玩的花样也多,但这些东西放在他现在的身体上,和对待玩物也没有区别。

这场单方面的亵玩持续了三个小时,直到赵禹筋疲力竭,罗伊也没有尽兴,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做死在这里的时候,他听见对方慵懒的声音道:“叶知瞿来了。”

他话音刚落,赵禹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仍保持着做爱的姿势,罗伊甚至不紧不慢地再度开始抽插,甬道中黏腻的声响和从穴口流下的浑浊液体彰显着他们做了多久,赵禹对他怒目而视,在僵持中,咬牙把两人转移进了空间。

下一秒,叶知瞿破门而入!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他先是瞳孔一缩,而后发现了赵禹沙发上遗落的病号服。他冲了过去,发现沙发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难以忽视的情欲气息。

一瞬间,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覆盖了这个地下室。但在察觉死的人都是新派的之后,他略微思索,得出了一个指向性明显的结论。这种程度的屠杀只可能是一个人做的,那么就说明……叶知瞿难以抑制地流露出惊喜之色,罗伊能从空间出来,也就意味着赵禹醒了!但在看见沙发上的狼藉和皱巴巴的病号服的那一刻,喜悦又仿佛被从头泼了一身冷水,一股无名的情绪在他胸腔内翻涌,也让他脸上的阴霾愈发浓郁。

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他再蠢也知道。

脑中有个声音适时对他道:他明明可以见你,却选择和罗伊躲着你,没准他们现在还在床上,觉得你没用又讨人厌。

……叶知瞿攥紧了双手。

真的有这么巧吗,一离开你他就醒了?

叶知瞿,你真没用,让他一离开你就迫不及待地和罗伊做这种事,他早就厌烦你了吧。

你还不明白什么叫东施效颦吗?

他真正喜欢的是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叶知瞿牙关紧咬,刹那间一阵气流荡开,四周的空间都冻上了一层坚冰!

他身后的人终于赶到,就在要进来之际,突然被一道炸开的冰刺拦住了步伐。张非带着人往后退了退,震惊地看着室内的景象,“……队长?”

“把这里围住。”叶知瞿冷声道,“任何人都不能进出。”

“可是……”看着对方的神色,张非识趣地没再多问,“知道了。”

叶知瞿孤身立在冰室中,眼中浅淡的颜色不自觉间变得越发浓郁,冥冥中那道声音仍然用蛊惑的语气道:

接受我,你还怕没有和罗伊对抗的底牌吗?

你还担心,得不到他真正的爱吗?

毕竟他可是亲口承认过,他爱我。

……

空间内,赵禹保持着被罗伊抱起的姿势,两只腿受藤蔓摆弄缠在对方腰上,手则无力搭在罗伊肩上,手腕和脚腕上俱是磨红的印记,身下的穴口更是已经红肿,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浑浊的液体。他浑浑噩噩地想,哪怕身体恢复,他也该被折磨得走不动道了。

太慢了,照这个恢复速度,他会先死在罗伊身下。必须尽快拿回权限,赵禹眼底闪过一抹狠意,不惜一切代价!

罗伊对他躲进空间的行为十分不满,“和我做就见不得光,和叶知瞿就光明正大了?”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偏偏罗伊又报复似的加大了力道,性器的前端竟将肚皮顶出了轮廓,赵禹呜咽一声,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张嘴咬住了罗伊的肩,只是力道太轻,比起泄愤,倒更像是调情。

但这种行为似乎激起了对方的怜惜之心,罗伊的动作忽然轻柔了不少,没过多久就射在了他身体深处。赵禹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情欲的痕迹,罗伊轻车熟路地给他做好清理,然后把人放在了床上。

“我给你两个选择,”罗伊侧躺在他身边,用指腹碰了碰他发红的眼尾,似笑非笑道,“第一,当一切没发生过,和我回b市。”

“第二,等我杀了叶知瞿,留在你们的人类基地。”

赵禹突然看了他一眼,想告诉他还有第三种,他们各有各的把柄,现在就可以同归于尽。虽然无法彻底杀死对方,但出出气也足够了。

他当然一个也没选,在强烈的困意下闭上了眼睛。本以为罗伊也该就此消停了,结果接下去的十天时间他都被对方摆布着做爱,他不停地逼问赵禹和叶知瞿做了几次,甚至还问起了宋陌,大有赵禹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态势。偏偏他手段多,又有治愈异能,丝毫不担心把人玩坏,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赵禹最无法忍受的,是他借着问叶知瞿哪里好的时候,用异能变出了一颗颗冰块,每当赵禹不理他,他就会塞一颗进去。

“他会这么玩你吗?”罗伊指尖捏着一块剔透的小方块,精准地塞进了他的下体,并缓缓推向了甬道深处,“虽然我的冰不如他,但喂进去还是足够了。”

“滚……死变态。”赵禹艰难道,浑身因为受冷而发抖,他已经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四肢还是没什么力气,身体的热度很快就融化了一部分冰块,宛如失禁般从后穴流出清液,赵禹难堪地偏过头,又被罗伊强行掰了回来,他依然是一副笑相,“亲爱的,我是在帮你啊。”说着,他又往后穴塞了一颗,加上之前的,已经有了十一颗,“要么化完,要么排出去。”

赵禹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继而冷冷地盯着他,这一下几乎花了他所有力气,罗伊面不改色,笑嘻嘻道:“怎么,你是想让我这样进去吗?那这些冰块只能进你肚子里了。”赵禹明白,他说到做到,这人就是条疯狗。他深吸一口气,试图通过放松和缩紧塞满异物的后穴将冰块排出去,但累到虚脱也只排除了三块,剩下的冰块化在他的甬道里,水淋淋地顺着穴口流淌。

罗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动作,把手探进了他的穴口,周围的穴肉不由自主地开始夹紧他的手指,他附在赵禹耳边道:“是这些冰块好,还是我的藤蔓让你舒服?”他的手指模仿着性器的抽插,不时去戳弄赵禹的敏感点,赵禹呼吸声渐渐乱了,开始起了反应,罗伊循循善诱:“答对了有奖励。”

“……藤蔓。”

罗伊心满意足地抽出手指,用细长的藤蔓取出了他体内的冰块,并不断碾压他的敏感点,但习惯了被填满的饱胀感,一根藤蔓所带来的快感自然远远不够,罗伊看着赵禹难受的神情,又道:“想要我吗?”

“要做就做!”赵禹恶狠狠道。

粗大的性器撞了进来,赵禹闷哼一声,大腿被人抬起,罗伊抚了抚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毫无征兆地俯身亲了一下,赵禹突然一哆嗦,甬道将体内的性器绞得更紧,罗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知道吗,每次一碰这个地方,你就紧得不得了。”

赵禹忍无可忍,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在了他的脸上。枕头哪有什么杀伤力,罗伊不仅不生气,而顺势将枕头垫在了对方的腰部,继而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赵禹闭着眼,无法抑制的呻吟从喉咙中逸出,听着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灭顶的快感一阵阵涌来,内心却只觉得漠然。

假如罗伊知道他不是他们喜欢的赵老师,还会这么执着于和他上床吗?谁知道呢,一条企图通过做爱来标记所有物的狗,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吗?

他突然伸手拽住了对方的长发,强忍着颤音用命令的语气道:“低头。”

罗伊不明所以,身下动作不停,一只手撑在他身侧俯身靠近他,赵禹突然抬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一个翻身跨坐到了罗伊身上,体内的性器一阵旋转,进得又深又重,给两人带来新一轮的刺激。赵禹喘息着,但两只手仍死死掐着对方的脖子,他俯身贴近罗伊,二人鼻尖相碰,罗伊的手下意识托着他的腰,突然望进了对方的眼睛深处。

他看见了近乎撕裂的挣扎。

清醒又疯狂,狠厉而眷恋。

“……你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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