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在地上哀嚎着翻滚,疼的死去活来,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一点点的朝着白布那里挪过去,她的手心被花瓶碎片扎破。
千羽紧皱着眉,距离白布包只差最后一点距离,她使劲的往前挪,就在即将拿到之时,一只脚死死的踩在她的手上。
密密麻麻的花瓶碎片陷进手心,千羽疼的尖叫,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抽回手,只能任凭虞溸溸凌辱。
虞溸溸呵呵的笑着“不就是十根手指头罢了,这么珍惜啊?”千羽怒视着虞溸溸,仿佛是想将她千刀万剐。
“你到底想做什么?”此刻千羽的眼里只剩了恨,恨虞溸溸,恨尉迟宿,更恨自己。
虞溸溸啧啧一声“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喜欢折磨猎物,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千羽突然激动起来“裂天呢!你对裂天做了什么!我要去找他!”虞溸溸的手段不仅残忍而且诛心,裂天被砍下十根手指后还没有死,那肯定还会被折磨!
“你想知道啊?”虞溸溸用一个调皮的语气询问千羽“那你求我啊?求求我,我心情好了说不准就让你见他一面咯~”
虞溸溸笑嘻嘻的仿佛是在开一个玩笑。千羽没有犹豫,她的手还被虞溸溸踩着动弹不得“我求求你,求你了,让我见他一面吧。”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绝望的哀求,此时此刻,她早就没有了丝毫尊严可言,更别提当初趾高气昂的公主架势。
千羽的手如同火烧般的疼痛,她已经麻木了,只是花瓶的碎片而已,裂天肯定比自己此刻痛上千倍百倍。
虞溸溸表现的很惊讶“天呐!大小姐也会求人吗?那我要好好考虑考虑了。”虞溸溸挪开自己的脚,佯装思考“可是我今天没时间诶,下次吧。”
千羽慌了神“你怎么可以反悔?!”虞溸溸理所应当的耸耸肩“我本来就没说我要讲信用啊?”她哈哈大笑,蹦蹦跳跳的走出了房间。
独留千羽一个人躺在地上,委屈又不甘的流泪。
虞溸溸走出庭院,心情颇好,她哼着歌一路小跑回了寝殿。转角处,伏昇突然探出头,吓了虞溸溸一跳,差点就要撞上。
“你搞什么啊?”虞溸溸拍着胸脯,埋怨伏昇。伏昇朝四周张望了两眼,确保没有人看见后,一把拉过虞溸溸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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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虞溸溸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尉迟宿翻过身抱住她“最近看你老往外跑,你去干嘛呢?”虞溸溸打了个哈欠“我能干嘛?我就是闲不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样啊..”尉迟宿故作相信“那你和伏昇两个人老是鬼鬼祟祟的说些什么呢?”
“你看错了吧?我今天一整天连伏昇的面都没见过,我一直在宫外玩好不啦?”虞溸溸撒娇,然后扭头啵唧一口亲在尉迟宿的脸上。
“好啦好啦,乖乖睡觉。”她催促尉迟宿赶紧睡,尉迟宿无奈的笑笑,也不再追问。
清早。
安濡跟尉迟宿在处理公事“听说兽族刚刚降世了一个小魔兽,万年才得此一个魔兽,大家都很开心呢。”
尉迟宿懒洋洋的嗯了声“让裂天带点礼物送过去,刚好还能回家探望一下父母。”安濡挠了挠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昨天我去找他,发现他不在屋里。”
尉迟宿抬眼“他每天受雷刑还能瞎跑?”安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昨天问了几个下人,他们说裂天至少也有六到七日没回来了。”
尉迟宿用指尖轻轻敲打着桌子,似乎是在想些什么“算了,随他去。”安濡应道“好,那到时候我替裂天送过去吧。”
安濡前脚刚走,千里和茉离后脚就来了。简单说了一些要处理的事,尉迟宿突然想起来,自己下令千羽不得出门,反省思过,永世不得进入王宫。
按照千羽的性格,估计在家里已经闹翻天了,尉迟宿随口问道“你姐最近咋样?”千里脸色一变,随后又故作镇定的耸了耸肩。
“还是那样呗,砸杯子摔碗的,嘴又毒又贱的,拿她真没办法。”千里很无奈的摇摇头,尉迟宿笑了“这次裂天可惨咯,你劝她有时间多去看看裂天,别把心思放我身上。”
千里应了声好,没说几句就和茉离离开了。